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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安全度。☆、名字隊伍幾乎沒有移動,而且也看不清前面的情況,人群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吵雜起來。站在野狼身后的那人等的無聊,于是找野狼搭話:“嘿,這里還挺冷的哈?!?/br>野狼沒搭理他,他又接著說:“沒想到今天晚上出城的人還挺多的,速度好慢啊。噯,你是做什么的?從哪里來的?要到哪里去……”他十分直白地打探野狼的個人信息,這引起了野狼的警惕。他轉(zhuǎn)過頭,面無表情地觀察對方。這是個二十多歲的胖男人,滿頭糾結(jié)的油膩紅發(fā),一身懶rou長著大肚腩。衣服上有著斑駁油漬,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濁酒和黃油的味道,手指還黏著沒洗干凈的白面粉,估計是個廚子。武器是插在腰帶上的小斧頭,但估計作用僅限于唬人,起不到什么實際的作用。初步判斷的結(jié)論是,這人不造成威脅。野狼從喉嚨發(fā)出一聲“嗯”,然后就轉(zhuǎn)回頭去。胖子愣了一下,沒想到野狼的反應(yīng)這么冷漠,不由微惱。他嘴里嘟囔了幾句,然后往后轉(zhuǎn)過頭去,想要找后頭的人搭話??蓻]想到后頭的幾個人都相互認(rèn)識,此時正聊得熱火朝天,他根本就插不進(jìn)話去。胖子只好重新又轉(zhuǎn)回頭來,無聊的將視線從左到右地轉(zhuǎn)了一圈,但都無法引起他的興趣,最后又把眼睛對準(zhǔn)了前邊兒的金發(fā)少年。胖子死死地盯著少年的背影,心里卻忍不住犯花癡:他長得可真漂亮,只可惜不是個女人,脾氣還特別壞。不過他長得可真漂亮。噯?這句話我剛剛是不是已經(jīng)想過了。無所謂啦,他的披風(fēng)也真漂亮,看上去好貴啊……胖子忍不住問:“你的披風(fēng)在哪里買的?多少錢?!?/br>少年沒有任何反應(yīng)。胖子又問:“你有沒有jiejiemeimei?”最好是未婚的,而且還和你長得很像。少年還是沒有反應(yīng)。胖子一再受挫,眼珠子圍著金發(fā)少年轉(zhuǎn)了幾圈,最后落在他鼓起的腰上,覺得有些奇怪。少年看上去體型削瘦,并不像會長肥肚囊的樣子,而且還這么大,真的好奇怪。“噯,你肚子上是什么玩意兒?!迸肿尤滩蛔∈仲v,一把去抓野狼腰上凸出的東西。事情發(fā)生得實在是太快了,胖子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腦子里并沒有多想。野狼也沒有想到這人會突然出手,一時大意,竟然真的讓他摸到了。胖子抓住披風(fēng),感覺黑貂皮之下裹著堅硬的巨大物體,有點像蟒蛇……不!那真的是蛇!居然還會動!“蛇”非常迅速地移動,胖子感覺好像有無數(shù)冰冷的鱗片劃過手心,然后自己手下空了。胖子不敢置信地瞪著野狼,一個恐怖的念頭劃過自己的腦海。諸神在上,少年竟然隨身帶著一條巨蟒!一想到自己剛才居然抓著一條毒蛇,如果它突然咬我一口的話……光只是這么想想,胖子頭發(fā)就已經(jīng)被嚇得豎了起來。胖子面上人色盡失,他不敢置信地瞪著野狼,“他帶著蛇!”幾個字差點就脫口而出。而野狼也一臉緊張地看著他,手已經(jīng)放在了匕首的把柄上,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在局勢最緊張的一刻,一個小腦袋,一個胖嘟嘟大眼睛的可愛小腦袋,突然從野狼的披風(fēng)里鉆出來,好奇地看著胖子。緊繃的情緒頓時就緩和了,胖子驚訝地指著嬰兒說:“哎喲,原來你披風(fēng)里藏的,是個這么可愛的小家伙啊?!?/br>情急之下,野狼也順著他的話,試圖把尾巴的事情蒙混過去:“是的,你剛才摸到的,是他的腿。”這可真是一個有夠拙劣的借口,因為龍尾和人腿手感明顯不同,如果仔細(xì)一想必然能夠發(fā)現(xiàn)野狼話中的漏洞。胖子半信半疑,野狼趕緊又補充了一句:“他剛才在睡覺,估計你把他驚醒了。你看,他都嚇壞了?!?/br>大概胖子的智商大概十分捉急,又或者,人類會下意識地否認(rèn)危險的存在,哪怕明知道是假象,也愿意去相信安全與和平。和蛇尾巴相比,還是可愛的嬰兒比較有趣一些。胖子果然被成功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嗨,小東西,是我把你嚇醒了嗎?不好意思,你睡好了嗎?重不重?要不要我?guī)湍惚П?。哎喲,他長得可真讓人喜歡。寶寶,你喜歡叔叔嗎?叔叔會做好吃的面包哦?!?/br>嬰兒打了個哈欠,瞥了一眼胖子,然后就不感興趣地把視線移動到野狼身上。野狼讓他坐在自己手上,腦袋靠著自己的肩膀,同時收攏披風(fēng),將嬰兒的下半身隱藏起來。一大一小都對胖子沒啥興趣,但胖子卻屬于別人越不搭理他,他就越要去湊別人冷屁股的類型。“你不喜歡吃面包嗎?那也沒關(guān)系。我還會做別的好吃的??傊悴灰ε挛遗?。你看你看,我倆都是紅頭發(fā)啊,好巧?!迸肿訁s低下腦袋,把自己的紅頭發(fā)湊到嬰兒面前,笑嘻嘻地說,“是吧,紅色的吧,咱倆說不定還是同一個祖先呢,紅頭發(fā)的祖先?!?/br>這世上紅頭發(fā)的多了去了,亂攀什么親戚,他才不跟你一個祖先呢。野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阻止嬰兒去抓胖子的頭發(fā)。臟死了。這人頭發(fā)油膩膩的,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洗過頭了。嬰兒倒是覺得胖子挺有意思,當(dāng)然了,最主要的是因為他那一頭同樣的紅發(fā)。胖子扮了個鬼臉去逗他,嬰兒咯咯地笑了起來。“這小家伙真好玩,他是你弟弟吧?”胖子笑著對野狼說,“你別看我好像很兇很厲害的樣子,其實我特別喜歡小孩子。”是啊,真是有夠兇有夠厲害的。野狼冷漠地瞥了一眼他綿軟無力的胖腿,沒有說什么,只是重新裹緊披風(fēng),將嬰兒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起來,以免他的尾巴被胖子發(fā)現(xiàn),從而惹起一場麻煩。胖子仿佛沒有看出野狼的戒備,繼續(xù)去逗嬰兒,嬰兒笑得張開嘴巴,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胖子驚訝地“喲”了一聲,“牙齒全都長齊了,他應(yīng)該兩三歲了吧,什么時候生日???”野狼被他問得愣住了。生日?幾歲?胖子問的這些問題他根本想都沒有想過。嬰兒哪一天出生,現(xiàn)在多大,這種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小家伙的父母是誰,就這么莫名其妙地把他帶在自己身邊了。話說,我為什么要帶著嬰兒這個累贅???野狼忍不住低頭看嬰兒,嬰兒立刻就感應(yīng)到了,抬頭朝他無意識的傻笑。笑容讓煩躁不爽的野狼舒緩下來,他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輕輕揉了揉嬰兒的頭發(fā)。就在此時,啰嗦的胖子又拋出了一個新的問題:“噯,我說,他叫什么名字?”名字?嬰兒的名字?野狼抬頭看著胖子,一臉的瞠目結(jié)舌。他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