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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奇怪。”他朝窗戶外看去:“這里看似開放,但實際上卻相當(dāng)?shù)姆忾]。為了保持血脈的純潔,我們只允許近親結(jié)婚,一旦被發(fā)現(xiàn)懷了外面人的種,那么必須打掉?!?/br>“呵,什么狗屁血脈?!蹦峥顺爸S地笑了起來,“更奇葩的是,和堡外的人在一起是犯罪,但如果是被堡內(nèi)居民猥褻的話,cao過就算cao過了,別說犯罪,就連道德指責(zé)都沒有?!?/br>野狼驚訝地說:“你的意思是,當(dāng)年的犯人一直沒有被抓起來?”“法官不管這事兒?!蹦峥说氖种冈谧雷由陷p輕敲了敲,琥珀色的瞳孔閃過詭異的光芒:“我查了很多年……四個,”他向野狼豎起右手的四根手指,“那天我離開家之后,有四個男人進(jìn)出這間屋子?!?/br>“一個是屠夫提里克特斯,三年后因意圖和人私奔,在逃出大衛(wèi)堡的路上,直接被斬首了。你猜猜是誰告發(fā)他的?!?/br>“一個是游吟歌手蘇·嘉麥德斯,五年前因被發(fā)現(xiàn)和領(lǐng)主情婦偷情,而被亂棍打死了。”“一個是騎士約克特·維杰斯,這是我第一個親手解決的,你昨晚上也見過了,所以……我就不多說了?!?/br>“最后還剩一個?!蹦峥顺袄橇验_一嘴森森白牙,“都城守備隊的隊長,奈登斯堪·韋恩?!?/br>☆、女裝(五)居然是都城守備隊的隊長!野狼的眼前仿佛又閃現(xiàn)了那恐怖的一箭。攜著厲風(fēng)呼嘯而來,筆直射入保羅的胸口,年輕的預(yù)備守衛(wèi)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就直接死了。野狼忍不住又把頭轉(zhuǎn)向旁邊。阿斯蒙蒂斯現(xiàn)在看上去行動自如,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但是野狼記得拔出他背上的長箭時,手底那具身體因疼痛而瑟瑟發(fā)抖的感覺。那從野獸喉嚨深處發(fā)出的嗚咽聲,至今仍然叫野狼心酸。野狼沉默,片刻:“你沒有勝算?!边@是他認(rèn)真思索后得出的結(jié)論,“但并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他斟酌著言辭,一句一句慢慢地說:“我見過他。他不像是一個耽于美色的人,所以你所擅長的那一套,在他身上肯定是行不通的。如果比武力的話,你連一招也打不過,更是不可能。如果你想要報仇的話,要么下藥,要么一多對一??墒悄悴荒芡浰氖窒拢员仨氁崆皩⑺褪窒路珠_,也就是說,你得趁他單獨(dú)行動的時候再下手。而且你必須要有不在場證明,這樣事后才不會查到你的身上去……整件事情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是關(guān)鍵,你必須要做好周全的計劃,反復(fù)模擬確認(rèn)沒問題后,再爭取一擊必勝?!?/br>野狼說的很認(rèn)真,但講完以后,卻看到一張目瞪口呆的臉,他忍不住皺起了眉毛。尼克傻呆呆地看了他許久,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噗”地一聲,居然拍桌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我剛才都是騙你的。哈哈,你這人怎么這么可愛,居然當(dāng)真了。哈哈哈,你不是應(yīng)該一巴掌打醒我的嗎,居然還一條一條分析給我聽,天吶,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尼克笑得眼淚水都要出來了。剎那間,野狼的臉簡直要有多黑,就有多黑。他居然是騙我的!這混賬玩意兒。野狼不由為剛才的自己感到懊悔。“噯,不過說真的,不開玩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尼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漸漸平息笑容,露出了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你離開大衛(wèi)堡的時候,能不能把我meimei也一起帶走?”“你又在開玩笑嗎?”野狼生氣地看著他,“先不討論我為什么要帶你meimei走,光說我能不能離開大衛(wèi)堡,就是個大問題。”“你能!”尼克筆直注視著野狼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相信我,你肯定可以離開大衛(wèi)堡的?!?/br>野狼愣住,皺眉:“為什么這么說?”“直覺?”尼克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反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相信,這里肯定困不住你?!?/br>“你真是睜著眼睛也能說瞎話,如果第一次見面你就這么想了,那為什么還要試圖謀殺我?”野狼面無表情地戳穿他的謊言。“理由有很多啊,讓我想想。比如說,年少無知?見色忘義?見色起惡?見色思邪……”“打?。∧銣?zhǔn)備見多少次色?”尼克笑了起來:“一直見到你同意為止。”野狼沉默。他搞不清楚尼克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話?是假話?還有,把meimei托付給我,他到底打算干什么?我只是個陌生人,他又為什么要信任我?而且不管怎么看,現(xiàn)在他自身難保,怎么可能額外再帶上另外一個小姑娘,這里面牽扯的太多,而且也不方便。帶她出去以后呢,尼克怎么辦?小姑娘又怎么辦?尼克站起來,端起酒壺,將自己的酒杯倒?jié)M,然后上身向前傾過桌子,輕輕碰了一下野狼的石杯。野狼疑惑抬頭:“作什么?”尼克朝他眨了眨眼睛,端起酒杯說:“看來見色是沒有用了,那我就只好喝酒喝到你同意了?!闭f完,尼克仰頭,一口將整杯葡萄酒喝干。酒杯放下來時,他已經(jīng)兩頰酡紅,有些站立不穩(wěn)了。野狼才不相信這家伙只有這點(diǎn)酒量,但當(dāng)他再次準(zhǔn)備倒酒時,野狼伸手,捂住了他的杯口。“這么簡單?”尼克搖晃著酒壺,笑嘻嘻地看著他說,“你的要求也太低了一點(diǎn)吧,居然只要一杯酒你就同意了。”野狼遲遲沒有表態(tài),只是沉默地把他的酒杯拿過來,不讓他再喝下去。剛好小緹娜也端著食物回來了,他們也就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吃飯的過程中,有人來找尼克。尼克連續(xù)兩次離席,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野狼注意到,每次回來之后,他的表情都不太好,幾次欲言又止地看過來。但最后他還是選擇了岔開話題,這頓飯就在他的東拉西扯中度過。小緹娜的手藝很好,野狼難得吃了個飽飯,不過阿斯蒙蒂斯肯定是沒有吃飽的,但他始終安安靜靜地待在身邊。偶爾收到野狼的眼神,他便回一個笑容。他笑得野狼連吃飯都有些心不在焉。一方面是因為這家伙的臉好像越來越腫了,看得實在是刺眼;另一方面……野狼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那是阿斯蒙蒂斯親過的地方。阿斯蒙蒂斯感覺到他的小動作,無聲地咧嘴一笑。野狼狠狠地瞪他一眼,阿斯蒙蒂斯居然調(diào)皮的朝他眨了眨眼睛,然后夸張地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明明他是在舔干嘴上的醬rou汁,可野狼就是覺得手癢,特別特別的癢,很想一巴掌甩過去。二人吃完后,準(zhǔn)備離開,剛好碰到第三次離席回來的尼克。尼克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