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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無措地望著那張越來越逼近的臉。 溫?zé)岬臍庀涿娑鴣恚p輕地吻住了她,纏綿的,溫存的,溫柔的,陶醉的,好似真的在品嘗那口脂。 “你……”她桃腮嫣紅,羞不自已。 這家伙!他是故意的吧?打著嘗口脂的借口,分明行占便宜之事! 謝悠然被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渾身酥麻麻的,微微有些戰(zhàn)栗,幾乎站立不穩(wěn)。 他趁勢握住了她的纖腰,壓著她,輾轉(zhuǎn)廝磨地激吻,深深淺淺地吮吸。 謝悠然只覺得整個靈魂都鏤空了,思緒一片混沌,整個身體都仿佛踩在了棉花上,輕飄飄的。 忘了身處何地,忘了今夕何夕,只無助地攀著他,與他一同放縱自己,漫步云端。 第226章 情迷心竅 “悠然!悠然!”他一聲聲地叫著,聲音因為清欲而變得有些沙啞,可聽起來格外的性一感勾一人。 “墨辭……”她喃喃地,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沉淪。 就在兩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時,忽然,門口傳來了一道重重地咳嗽聲:“嗯哼!” 一對意亂情迷的鴛鴦霎時被驚散,兩人從迷醉里清醒過來,理智瞬間歸位。 低頭一看,不知道何時兩人已雙雙倒在了床上,她衣衫半褪,他狼狽不堪。 若不是韓青山那一聲故意發(fā)出來的重咳,只怕兩個人今日就要情不自禁,成就好事。 “天哪!” 謝悠然迅速掩住了自己半敞的衣襟,粉腮羞紅,臊得頓時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鉆進(jìn)去。 太丟臉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偷偷摸摸去男朋友家跟他廝混,然后被男方的家長抓了個正著一樣。 真的是太丟臉了! 這下完蛋了,韓叔要如何想自己? 一定會覺得自己輕浮,不矜持,不像正經(jīng)人家的閨女! 雖然說,她是現(xiàn)代女性,對于男女之事看得比較開,覺得男女相愛滾床單不過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也不反對婚前同居,但是,這畢竟是古代啊,古人的思想還是比較保守落后的,本來在村人眼里,她就已經(jīng)是異類了,若再做出什么出格的行為來,那定是要被人戳脊梁骨背后吐口水的。 連帶著,家里人的顏面都要受損。 謝悠然后悔死了,暗罵自己鬼迷心竅。 韓墨辭更是自責(zé)不已,一張俊臉也像火燒云一樣,手足無措得不知道往哪里放。 “對不起悠然,我,我太混賬了……” 剛才,她涂上口脂的模樣,美得驚心動魄,他一時按捺不住自己,差點就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來! 說著,他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你干什么!”謝悠然連忙阻止他,心疼道,“又不是你的錯?!?/br> 韓墨辭深深地看她,忽然一把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喃喃道:“悠然,快點長大吧!” 謝悠然羞紅了臉。剛才,他摸到了自己的小籠包,是不是嫌小了? 也是,這具身體還沒來初潮呢,根本還沒有開始發(fā)育,胸前那兩坨,真的只能算是小籠包。 這個時候,她特別的懷念起自己前世36C的大饅頭來! 兩人迅速地整理好了自己,然后,謝悠然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輕輕地拉開了屋門。 探頭往外看了看,沒看到韓青山的身影,想必,也是怕她尷尬,所以回他自己屋里去了。 謝悠然松了口氣,邁出門檻,拔腿就跑,好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獸追來似的,一下子便跑得不見了蹤影。 韓墨辭站在門口看著,明知道不合適,但看到她跟小偷似的落荒而逃的狼狽模樣,還是忍不住地悶笑了出聲。 “咳咳。”身后又傳來了咳嗽聲。 韓墨辭收斂了一下,轉(zhuǎn)身恭敬地叫了聲“爹”。 韓青山看見他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 “墨辭啊,”他語重心長地道,“你是男人,有些事情,要學(xué)會克制自己。大丫畢竟是個女孩子,女孩子的名聲是最重要的。你可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知道嗎?” “我知道了爹?!表n墨辭又羞又愧。 剛才兩人一番激吻,此刻他唇上還殘留著些許口脂,唇角一片凌亂,簡直令人不忍直視。 韓青山皺眉,斥道,“還不快去洗洗?成何體統(tǒng)!” “?。俊表n墨辭愣了一下,下意識摸了摸嘴唇,隨即反應(yīng)過來,趕緊跑去清洗。 一邊洗著,卻是忍不住地又傻傻地笑了起來。 韓青山見狀,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孩子,真魔怔了。 不過,誰沒有過青春年少呢? 當(dāng)年,他不也一樣,為了個女子神魂顛倒,甚至,不惜為她付出自己的一生嗎? 情字是劫,誰能逃過? 韓青山怔忡著,視線掠過各家此起彼伏的屋檐,望向了遠(yuǎn)處層巒疊嶂的遠(yuǎn)山。 良久,他才深深地嘆了口氣。 晚上臨睡前,韓墨辭忽然敲開了他的房門。 “爹,有個事,我想跟您打聽一下?!彼f。 “什么事?” 韓墨辭遲疑了一下,問:“您有認(rèn)識巫師,或者是會通靈的得道高人嗎?” 韓青山愣了,“什么意思?” 韓墨辭斟酌著道,“就是,會占卜,懂一些法術(shù),能辯人前世今生之類?!?/br> 韓青山臉上的探究之色更重了,“為什么忽然問起這個?” 韓墨辭掩飾道:“就是隨便問問。” 韓青山點頭,淡淡道,“巫術(shù)最不可信,爹一直跟你說,這世間從沒有鬼神之說,可怕的只是人心而已?!?/br> 韓墨辭眼神期待:“那您有認(rèn)識懂這方面的高人嗎?” “沒有?!表n青山斷然道,“你這孩子,怎么成天胡思亂想的?時候不早了,趕緊睡覺去吧?!?/br> “哦。”韓墨辭怏怏地回屋了。 這一夜,他失眠了。 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始終不能成眠。 如果說,在沒有認(rèn)識悠然之前,他還能認(rèn)命,毫不懷疑爹說的世間沒有鬼神之說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信了。 如果這世間沒有神靈,那么,悠然又是從哪里來的? 從來沒有一個時刻,像現(xiàn)在這樣,他急切而又迫切地想要把她留下來。 如果能找到懂這方面的高人為她施法,切斷她回去的路,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永遠(yuǎn)地留在自己身邊了? 悠然,就算是逆天改命,我也一定要把你留下來。 他在心里暗暗地發(fā)誓。 一夜未睡,第二天,天還未亮,他就起床了。 “爹。”他又去敲韓青山的門,“我去縣里一趟,找任大哥有點事?!?/br> 韓青山還未回應(yīng),他已經(jīng)急匆匆地走了。 “墨辭……” 韓青山忙打開房門,卻見他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