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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零碎地接戲,可都只是友情出演。其中不乏有大制作的知名導(dǎo)演邀請他擔(dān)任男主角,但都被他以“演技不夠”所拒絕。直到簡秋期做足準(zhǔn)備,在二十五歲時接下,獨挑大梁,從此一飛沖天。如今他已至二十七,恰是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jì),沉浮娛樂圈十年,從不鬧緋聞,從不參加除了影片發(fā)布會以外的任何活動。“他是一個俊美的能令男女老少都瘋狂尖叫的男人,一個神秘的能逼瘋狂熱粉絲邀請私家偵探調(diào)查他的男人。都說十年磨一劍,但簡秋期只用了八年,就帶給我們?nèi)绱苏鸷车囊曈X沖擊。今年,他將攜雷霆萬鈞之勢,再次磅礴卷來!簡秋期能否衛(wèi)冕金梅影帝?讓我們拭目以待!”主持人或是是簡秋期的迷弟,全程花癡報道,聽得舟祈豫雞皮疙瘩起了一陣又一陣。他等了一會,見書店老板已經(jīng)沉迷于簡秋期的魅力無法自拔,遲遲不換臺,因此搬起板凳回到店里。新店開張七天,至今沒有一單生意。倒是有許多阿婆、阿公,晚上散步的時候,會過來送他幾個蘋果。舟祈豫雖然實際年齡199歲,但看上去只有19歲,與這些老人家的孫子差不多年紀(jì)。他們問起舟祈豫怎么年紀(jì)輕輕就出來開店。舟祈豫倒是實話實說:“父母雙亡,混口飯吃?!崩先思乙簧狭四昙o(jì),就想找人嘮嗑。但聊了沒多久,他們就被家里的兒媳婦拉走了。想是花圈店對于老人來說太晦氣。舟祈豫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依舊投入扎花圈的工作中。曾經(jīng)的他作為玄門師表,為了維護修真界和平,忍辱負重。如今重生,當(dāng)然要選擇放飛自我。但哪知計劃還未徹底實行,率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舟公子,好久不見?!币晃活^戴白色禮帽,身穿白西裝的青年,正站在門口,笑瞇瞇地看著他。舟祈豫道:“白先生,這附近并沒有即將壽終正寢的人?!?/br>白無常道:“我是專程來找你的?!?/br>他才剛還陽,連第二部都沒追完,這么快又要魂歸陰司?對此,舟祈豫是拒絕的。因此他看向白無常的眼神,也就不那么友好了。白無常猜到他心中所想,笑著說:“你別誤會。我不是來帶你走的。”舟祈豫淡淡地說:“那你是來做什么的?收保護費嗎?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白無常笑道:“你也是說笑了。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br>“什么?”“你死后沒多久,仙魔之間的矛盾再次爆發(fā)。你的徒子徒孫在修真界掀起一場又一場的腥風(fēng)血雨。”舟祈豫面無表情:“哦,關(guān)我什么事?”白無常笑著說:“有關(guān)部門接到朝陰區(qū)群眾的舉報,說你復(fù)活了。地府緊急召開了一個會議,最后決定,由你為你的徒子徒孫們償命。他們殺一人,而你要救兩人……”這時候,白無常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們不一樣,不一樣~~”他對舟祈豫說:“抱歉,我接個電話?!?/br>白無常從口袋里拿出iphone,滑動接聽鍵后放到耳邊,“喂,崔判官啊,什么事?對啊,我找著他了……哦哦,好的好的,明白明白。我懂的,我懂的。一定客氣,非常客氣。我哪敢?。咳f一他發(fā)起火來,像他師兄一樣,一拳打爆我的頭怎么辦?”他收起電話,又抬頭對舟祈豫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舟公子,讓你久等了。我剛剛接到上頭通知,你的贖罪方法不用這么麻煩。因為你的后世徒孫中,出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他在一千年里,傳道授法,濟世救人,恩澤神州……”舟祈豫:“說重點?!?/br>白無常訕笑兩聲,繼續(xù)說道:“原本你應(yīng)該是死的透透的了。但因為偶然間接觸到生人陽氣,是以能夠還魂。既然這是天意,我們就不能再勾走你的魂……”舟祈豫從柜臺下面的抽屜里摸出一把菜刀“啪”的放在桌子上,微笑道:“說重點?!?/br>白無常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他一邊拿出手帕不停地擦拭額頭,一邊說道:“因為你不是徹徹底底的活人,所以總有一天會死。如果你想維系自己的生命,就必須超度亡魂。每超度一人,積攢一個月的壽命。同時,你也用這個方法,為子孫消孽了。既能活下去,又能積德,這贖罪方法很合算吧?”舟祈豫提起菜刀開始削蘋果,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還是第一次聽見,子孫作孽,由祖宗給他們擦屁股的?!?/br>白無常道:“誰叫您點背呢?回頭給自己畫兩條毛毛蟲眉毛,省得一天到晚招惹口舌是非。”----2018/1/219:58:03|49256966----29.綜藝第三服務(wù)器抽了 現(xiàn)在正是上班高峰期,汽車喇叭刺耳地響起,行人低頭匆匆趕路。如果遲到,還會被上司克扣工資。學(xué)生嘴里叼著三明治,將自行車騎得飛快。風(fēng)咻咻地灌進校服,背上鼓鼓的,亦如含著早飯的腮幫子。算不上什么好時候。“你需要伴奏嗎?”她問。舟祈豫點點頭,“我想唱的片頭曲。主要樂器應(yīng)該是電吉他?!?/br>“稍等?!彼赃呁V乃{色機車走,取下皮質(zhì)琴箱,拉開拉鏈,露出一把酷炫的白色電音吉他。即使舟祈豫對現(xiàn)代樂器不甚了解,也看出了它的價值不菲。這把吉他的琴頭和琴身都鑲嵌了璀璨生輝的鉆石,約莫百顆,成色質(zhì)地皆為上品。壕無人性的大姐大。這是舟祈豫對這位突然冒出來,丟給落魄的他一元硬幣的奇怪女人的評價。兩人往天橋底下走,選了一處空曠干凈的地方,擺好支架。舟祈豫手握麥克風(fēng),“喂喂”的試音,然后向她點點頭。她的身材高挑,約莫一米七八,站在舟祈豫旁邊,比他高出幾公分。“唐韜韜?!?/br>“舟祈豫。”兩人正式握了手,便算彼此認識了。唐韜韜收回手,按在琴弦上,腦中回想曲譜,手指快速撥弦,一串熟悉的旋律響起,絆住了行人向前的腳步。這首曲子曾經(jīng)在六年前,風(fēng)靡整個亞洲學(xué)生圈,做鬧鈴,做彩鈴,有事沒事就哼幾句……舟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