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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而來?!?/br>心知看著白宵說不出話憤憤的樣子,道:“我解開你的xue道,你便幫我去查看,如何?”說著,解開白宵的xue道,出乎意料,白宵并沒有和他交手,而是示意他帶路。心知一愣,笑道:“那地方古怪,我看你的樣子也是出自名門大派,見識還是有的,可不要拖后腿?!?/br>“啰嗦?!?/br>兩人結(jié)伴,走了許久才到了一處山洞,此時天色已晚,尋了一個火把,準(zhǔn)備進(jìn)洞。心知道:“喏,這就是我找到那個少女的地方?!?/br>還未走進(jìn)去,白宵腰間掛著的銅鈴已經(jīng)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白宵一怔,失聲道:“七星陣?”心知疑惑的看向他,白宵解釋道:“洞口有陣法,踏入此陣者,迷失心智,陷入幻境,不得出?!?/br>心知道:“所以,你知道怎么破陣,對嗎?”白宵沒好氣的道:“在下不才,略懂一些奇門遁甲?!?/br>心知覺得好笑,面前的人明明還是個少年,卻硬要成熟的作態(tài)來,讓人覺得好笑又好玩。白宵沒心思顧及他心里的想法,只道:“你跟在我身后,千萬不要走錯,否則生門就會生變,到那時要再破此陣,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br>說著,白宵已經(jīng)先他一步進(jìn)入了陣中,心知謹(jǐn)慎的跟在他后面,兩人順利的通過了陣法。心知見白宵不再往前走,反而在原地找著什么,不解道:“你在找什么?”白宵頭也不抬:“陣眼,我要徹底破了這個陣,免得以后有人誤入此陣受害?!?/br>說著,他眼睛一亮:“找到了!”將看似不起眼的幾塊石頭拆散,拔出插在陣前的劍,白宵臉上露出一個笑:“走吧,看看這洞里到底有什么乾坤?!?/br>說這話時,他臉上閃著的光芒,讓心知難以直視。這是個從靈魂里透出光亮的少年。山洞很是幽深,光線幽暗,火把照射的地方顯現(xiàn)出兩個人的影子來,無端的給氣氛添了幾分詭譎。最主要的是,洞中的布局也很奇怪,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九曲十八彎,等兩人反應(yīng)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走到了很深的地方。足足半個時辰之后,兩個人才發(fā)現(xiàn)建在深處的監(jiān)牢,林林總總的刑具掛了滿屋子,牢里卻空無一人。白宵走進(jìn)牢中,查看了一下刑具上的血液:“還是新鮮的,人一定還在這里。”說不定門口的陣法就是師兄被脅迫著布下的。心知站在一個刑架旁邊:“這里居然還有酒,要來點嗎?”白宵搖頭。“你不會是還沒喝過酒吧?”白宵不答。心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居然還沒喝過酒,哈哈......”見他笑的前仰后合,白宵接過他手上的酒,咕咕咚咚的喝下一氣,挑釁般的看向他。心知笑的更歡了。白宵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肺腑升起,小臉通紅,視線迷離的看向心知,他雖然沒喝過酒,但他精通藥理,他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絕不是喝酒會有的。“你下毒?為什么?”心知攬住他下滑的身體:“洞口的劍,加上火把里的煙,再加上這酒里的百日醉,任你能耐通天,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白宵暈過去之前只有一個念頭,想不到江湖真的像師兄說的這般險惡。抱住失去知覺的白宵,心知笑著打開洞中的一個暗門,暗門之后,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天地。金碧輝煌的擺設(shè),馥郁的香氣,屋子的左邊還專門辟出了一個溫泉池,氤氳的熱氣透過薄如蟬翼的紗簾,旖旎的風(fēng)光仿佛要溢出來。溫軟的床榻上,斜倚著一個紅衣男子,紅衣松垮,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膚,細(xì)白的長腿在紅衣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勾魂蝕骨。心知眼睛一亮,將白宵放在地上,上前幾步,將男子摟入懷中。卻被一把推開:“孟心知,你又帶了誰回來?”美人即使是橫眉豎眼,也是美人。孟心知有些討好的笑道:“只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么純凈的人,有些好奇罷了?!?/br>就勢抓住抵在自己胸前的手,孟心知道:“對了,說來這少年倒還有幾分本事,居然破了你設(shè)在洞口的陣法?!?/br>“你說什么?”。紅衣男子急忙披上衣衫,跳下床榻,三步并做兩步的走到白宵身邊。“宵兒?你是故意的!”孟心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么?你不喜歡?”手指劃過白宵白嫩的臉:“這可是你日思夜想的師弟啊,馬上就是月圓之夜了,借著毒發(fā)要了他,不合你的心意嗎?”“你!”紅衣男子厲聲道:“孟心知,你我只不過萍水相交,你看上的也只不過是我的身體,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就在兩個人爭論的越來越厲害的時候,山洞的門卻開了,紅衣男子看向來人,恭敬道:“主子?!?/br>孟心知嘲諷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隱離正要說話,卻被醒來的白宵打斷。白宵自小浸yin藥理,醒來的時間遠(yuǎn)比常人要早,雖然身中數(shù)毒,也只是功力被封,身體無力罷了。搖了搖頭,白宵看著紅衣男子,驚喜的道:“師兄?”紅衣男子撇過頭去:“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你師兄。”白宵歪了歪腦袋:“你就是我?guī)熜智Йk啊,你脖子上那點疤痕還是小時候你出花不聽師父的話硬要撓留下的,還有洞口的七星陣?!?/br>千玨還是不看他:“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你師兄。”白宵委屈的拽著千玨的袖子:“師兄,你怎么了?不是說好了要回來參加我的加冠禮嗎?為什么失約?”孟心知撥開他的胳膊,將千玨摟在懷中。白宵看著千玨不掙扎的樣子,更是難過。指著孟心知,控訴道:“你對師兄做了什么?為什么師兄會不認(rèn)識我?”君少卿看著眼前的一切,冷道:“看現(xiàn)在這樣子,鎮(zhèn)上失蹤的少女分明和這兩個人脫不了關(guān)系?!?/br>白宵不可置信的看向千玨,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隱離拔劍相對:“廢話少說,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有什么話還是留著到公堂上說去吧?!?/br>千玨淡淡道:“我跟你走,那些失蹤的少女都在地下,孟心知把她們擄來只是為了救我,一切皆由我而起。”“師兄!”“宵兒,抱歉,回谷去吧。”君少卿尋了個地方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束手就擒的千玨:“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有難言之隱?不妨說出來聽聽。”他態(tài)度十分輕慢,卻因為身上那種高貴篤定的氣質(zhì),并不惹人生厭。孟心知焦急道:“兩年前,我剛來此地時,便聽聞這里有人失蹤,特來查看,那時我仗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