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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像我是一個拖油瓶一樣。心里雖然不滿,表面上銘塵還是望向了身邊的何鴻雪,輕聲說道:“我待在你們身邊只會拖累你們,不如把我送回去?”何鴻雪還沒開口,何文瀚就笑著說道:“我看你是想回去找何文宣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你天天和何文宣打電話。”拍了拍胸脯,何文瀚說道:“怕什么,到了十二區(qū)我保護你?!?/br>既然何文瀚都這么說了,銘塵也不好說什么,他挑了挑眉,嘴巴一撅:“好吧,不過到時候我要是拖后腿了你別生氣就是?!?/br>何鴻雪沒吭氣就是默認了何文瀚的話,既然出來的時候把銘塵帶出來了,就不會又讓銘塵再回去。早餐過后,何鴻雪一行人就開始準備前往十二區(qū),作為暫時的盟友,奧沙利文親自把何鴻雪他們送上了飛往十二區(qū)的飛機。仿佛一只騰飛的白色巨鷹,飛機在藍色的天空中劃開一條細長的白線。“你可不能就那么死了,泰瑞爾。”閉了閉眼睛,奧沙利文轉(zhuǎn)身坐進了轎車里,腦海里閃現(xiàn)過那個名叫銘塵的寵物的身影。奧沙利文閉著眼睛用力搖了搖頭,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覺得那個叫銘塵的男人某些言談舉止和泰瑞爾很像。……十二區(qū),一個充斥著混亂、貧窮和犯罪的人間地獄。任何一個從十二區(qū)出來的人都不想再回去。飛機下方是碧藍而廣漠無邊的海洋,海水如同一堵天然的墻壁隔絕了十二區(qū)與外界的聯(lián)系,那個孤零零的小島不僅僅是泰瑞爾的故鄉(xiāng),也是銘塵的家鄉(xiāng)。和出生最底層的泰瑞爾不一樣,銘塵至少是生活在一個十二區(qū)里還算不錯的家庭,雖然十二區(qū)總體貧困,銘塵的童年也算是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過來了,一場世界性的選秀比賽讓銘塵從此離開十二區(qū)成為了一名被光環(huán)所籠罩的明星。那都是快十年前的事情了,而那時候的特工泰瑞爾和大明星銘塵還是全然沒有交集,處在平行線上的兩個人。現(xiàn)在的他是泰瑞爾還是銘塵?不能否認“銘塵”對他的影響,重生的不僅僅是泰瑞爾,或許還有“銘塵”這個人。他們的記憶和情感漸漸糅雜在一起,成了現(xiàn)在還活著的銘塵。躺靠在舒服的飛機躺椅上,戴著耳機聽著輕音樂的男人望著窗外茫茫無邊的大海,有了小布萊克的幫忙弄清楚“銘塵”和何鴻雪的過去就方便多了,他最近也越來越多的“回憶”起這個身體的過去。爆紅的明星,因為拒絕來自一區(qū)貴族的追求而遭遇大規(guī)模的抹黑封殺,橫空出世的完美紳士出手相助,成功俘獲了大明星的愛情。在何家,“銘塵”只是一場母子對決中的犧牲品,從始至終,都是一個被利用的可憐的犧牲品。何鴻雪從一開始的陰謀算計虛情假意,何文宣紳士風度下的冰冷漠視,何文瀚由愛生恨的扭曲暴躁,最終把“銘塵”逼上了結(jié)束自己生命的絕路。自己的命只能由自己掌控,自己的路也只能由自己去走,任何時候都不能天真的去指望其他人不是嗎?戴在頭上的耳機突然被人摘了,何文瀚那張和何文宣近乎一模一樣的臉放大在他的視野里,滿臉囂張的年輕男人迫使銘塵看著他,故意壞笑著說道:“馬上就要到十二區(qū)了,你怕不怕?萬一我們把你丟在十二區(qū),你可就再也回不到一區(qū)了,像你這種什么都不會的人啊,在十二區(qū)可是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聰明囂張卻又幼稚至極,放在以前要說對銘塵有真感情的,還真就是眼前這個在外界看來對銘塵最壞的何文瀚了。他現(xiàn)在連何文宣都拿下了,還會拿不下區(qū)區(qū)一個何文瀚?第六十三章重返十二區(qū)(二)“雖然知道你是故意嚇我的,我還是在想你會不會把我丟在十二區(qū)然后自己回去?!便憠m看著何文瀚,格外認真的問道,“你會嗎?”何文瀚愣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銘塵的問題,他咧嘴一笑在旁邊坐了下來,囂張地挑高眉毛:“怕的話就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雙手托著腮,銘塵側(cè)過身就這么看著何文瀚,輕輕眨了眨眼睛:“與其把我丟在十二區(qū)自生自滅,當初不救我不是更方便?”銘塵驀地笑了:“其實我覺得……你也不是那么壞?!?/br>何文瀚難得的沒有立刻接話,他撇了撇嘴,翹著個二郎腿搓著自己的下巴:“你怎么老覺得我恨壞,我本來就不壞,這世界上像我這樣的好男人可不多了?!?/br>何文瀚瞅了眼旁邊的男人,信心滿滿的嘟囔道:“放心吧,有我在沒人能傷你一根頭發(fā)?!?/br>銘塵笑了一下:“好吧,你這句話我可記住了?!?/br>長達十多個小時的飛行之后,飛機在一個陰沉的雨夜里抵達了這個天氣多變的小島。烏云彌漫在島嶼的上空久久不曾散去,夜里的十二區(qū)從天上往下看的時候黑沉沉的一片幾乎看不到什么光亮,就連唯一的機場也是破舊不堪的。走下飛機的那一刻,潮濕冰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像是從文明世界穿越到了莽荒的原始森林,在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原始的,粗暴的,剝離了文明外殼后赤裸裸的人性與自然本能。銘塵微微瑟縮了一下,他有那么一點點冷,也有那么一點點被喚醒了身體里躁動不安的本能,一件厚實的大衣被披在了他的肩膀上,何鴻雪站在了他的旁邊握住了他的手,那男人直視著前方低聲道:“怕什么,這是你出生的地方。”何鴻雪拉著她往前大步走,兩個保鏢在旁邊給他們撐著雨傘,何文瀚和鄭博則跟在他們身后。在十二區(qū)的落腳點和第七區(qū)奧沙利文的王宮別墅相比,大概就是地上和天上的區(qū)別,屋外的大雨稀里嘩啦的下個不停,砸在玻璃上就像是槍林彈雨落下來一樣,鄭博站在窗邊敲了敲窗戶。“整棟樓的窗戶都安了防彈,十二區(qū)就是這么一個地方,走在路上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打中腦袋一命嗚呼,出去的時候千萬不能單獨行動?!编嵅┛桃饪戳搜圻€披著大衣看上去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銘塵。奧沙利文有句話說的沒錯,像銘塵這樣的男人來到十二區(qū)無異于是把一只肥羊丟進了狼窩里,鄭博搞不明白為什么何鴻雪非得把銘塵帶著。銘塵自己一個人裹著大衣縮在靠近壁爐的沙發(fā)里玩手機,對旁邊幾個人的小會議不聞不問,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空氣。“在給誰發(fā)信息呢?”何文瀚湊了過來。銘塵立刻把手機收了起來,從沙發(fā)上下來:“今晚我睡哪兒?”“給我看看?!便憠m越是不給看,何文瀚就越是想看,蠻橫的家伙一把搶走了銘塵手里的手機,瞄了一眼后一臉嫌棄地把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