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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jīng)意瞥到棒棒糖,問:咦,為什么你比我多一塊rou呀? 又又比如被對方推倒嘿嘿嘿,不知所措的說:不要……我變得好奇怪……我做錯什么了嗎?為什么要這么懲罰我?好痛……快出去…… “……”白憐花投去一個服氣的眼神,能裝純到這種地步,也是相當牛逼了。 煙兒慢條斯理的捋著發(fā)鬢,說:“男人就是賤,喜歡的清純的,又想把清純的變成蕩的?!彼?jīng)驗豐富,繼續(xù)說,“不過也不全是這樣,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也有一些男人喜歡做被動的那方?!?/br> “反正你照我說的做,肯定是能讓對方心慌意亂的。” “……”白憐花覺得自己說不出那些話,太特么的羞恥了! 十天很快過去,禁制一解開,煙兒就溜走了。 魔尊處理完事情回來,看著屋內(nèi)的白憐花愣了一下,眉頭微皺說:“你怎么穿得跟粽子似的?” 里三層外三層,穿了不知道多少的衣服。 白憐花是真的無辜,說:“那個姑娘讓我穿厚實點,說這樣可以給人更多想象,比直接展現(xiàn)更引人綺思。” 魔尊臉色很糟糕,是讓她去勾鶴閑云,不是讓她去過冬的??!穿成這樣,有什么好想象的?! “脫了?!彼嫔粣偟拿睢?/br> 白憐花裹得渾身是汗,冷血動物實在受不了這厚實的衣服,得了命令便開始一層層的脫下來。 她熱得面色通紅,干脆只脫剩了最后的白色單衣和襯裙,汗水浸濕了衣料貼在身軀上。 “……”望夜愁沉默不語。 ------------ 第438章 欲練此功必先…43 白憐花用手給自己扇風,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在微弱的風里搖晃,輕輕的、柔柔的,仿佛撓在心尖上。 她抓著自己的衣襟透風,說:“我還是覺得不靠譜,鶴閑云肯定不會上當?shù)??!?/br> 望夜愁移開視線,說:“她都教你什么了?讓本座驗收看看?!?/br> “她除了讓我穿厚實點,也沒教什么了?!卑讘z花選擇隱瞞,裝柔弱裝無辜這種事情實在做不出,尤其是一本正經(jīng)說黃話。 她可是一朵純潔無垢的白蓮,不是黃蓮! 魔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仙門之人附庸風雅,吟詩作對不指望你,跳舞會嗎?” “其實……我吟詩作對琴棋書畫還是可以的?!卑讘z花毫不謙虛的說,那些可都是女主必備技能啊,她當初光環(huán)加身,一畫千金。 “……”他一臉不信。 “你等著。”白憐花取了筆墨,在畫紙上快速的飛舞,不多時一幅畫就成了。 畫的是鶴閑云。從身形著裝到面容神態(tài),和真人無異,簡直就像是用法術變上去的,可細看又能看出是水墨所作。 “這叫寫實派?!卑讘z花說,“我也給你畫一幅?!?/br> 又是刷刷刷的快速作畫,不多時魔尊的畫也好了。 “……”他眉頭緊擰,火氣頓時上來了,“本座在你眼里就這樣?” 畫上方正、三角、圓形,十分怪異,巨大的三角腦袋,眼睛一大一小,四肢長短全都不同,嘴巴一半還長在臉的外面。 白憐花連忙解釋,說:“這是抽象派,和寫實派自然不同?!?/br> 魔尊不懂什么抽象什么寫實,只知道鶴閑云被她畫的仙風道骨豐神俊朗,自己被她畫得人不人鬼不鬼,丑陋得他自己都認不出了。 見他面色陰冷,白憐花連忙把畫給撕了,說:“我不畫了,我跳舞也很可以的!” “-L-”魔尊冷臉不接話,等著她表演。 白憐花便自己哼著調(diào)子來了一段,她身形柔軟,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到位,化出的長袖有力卻又柔軟。 最后一個后仰下腰,眼眸微抬的看著他。 “這還算像個樣子?!蹦ё瘘c頭,覺得這蛇妖也不是一無是處,“你可以起來了。” “……”白憐花保持著后仰下腰的動作,欲哭無淚的說,“扶我一把……我把腰給扭了……” 一條蛇妖??!把腰給扭了??! 丟不丟人!! 望夜愁上前去攙扶,托著她的腰讓她站好。 纖腰柔軟,他感覺幾乎手臂一攬就能將她環(huán)住。隔著薄薄的單衣,可以感覺到她微冷的溫度。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臂將她的腰圈住拉向自己。 “哎喲哎喲……”白憐花扭到地方又是一陣酸痛,再加上腰部有癢癢rou,不由自主的又躲避起來。 下意識的掙扎間,一不小心將他推倒在地,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他的關鍵部位,就像煙兒教的那樣。 “……”白憐花連忙舉起雙手,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絕對無辜,一切都是湊巧。 望夜愁卻勾起一抹笑,說:“本座覺得,教的不錯?!?/br> ------------ 第439章 欲練此功必先…44 “……”白憐花雖然無法理解到底哪教的不錯了,但既然魔尊都說可以了,或許是可以了。 夜幕降臨,白憐花往郊外的館驛而去,正巧看見鶴閑云帶著童瑤兒從街上回來。 童瑤兒一邊走還在一邊哭,鶴閑云停下步子給她擦眼淚,說:“世事無常,生離死別是常事?!?/br> 興許是途中遇到了什么傷心的事情? 童瑤兒聽后更是難過,說:“師父,我想修行……我想長生不死,我不想和師父分別?!?/br> 白憐花遠遠的聽著,心里也跟著難過起來。人的壽命對于神仙來說不值一提,就像是人和蜉蝣之間的差距,蜉蝣朝生暮死,對人而言如塵埃一般不入眼。 可一只蜉蝣,愛上了一個人,最無奈的便是自己的壽命,連陪伴都做不到。 “……”白憐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按照魔尊的計劃,他化成虎妖前來惹事攻擊童瑤兒,她再仗義相助獲得鶴閑云的好感。 受傷的童瑤兒被鶴閑云抱在懷中,他眉頭緊擰心慌意亂,明明只是一只普通的妖怪,為何能傷徒兒到如此地步,而他還不知道該如何救治。大量的妖氣已經(jīng)侵蝕了童瑤兒的五臟六腑,再這么下去,死路一條。 或者,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