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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了,不然早早給莫姨娘用上珠胎毀月,眼下又那會有那么一個小傻子來占了她兒子的長子之位呢。 “是!”賴家的笑道:“太太放心,這事準(zhǔn)成?!?/br> 賈史氏用了這么珍稀的香毒,旁人不知,但賈寶寶和賈故卻是知道的。 賈故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了,賈寶寶更是天N代,自稱是京城里的八掛王,一人一系統(tǒng)都是第一次聽聞這種東西,好奇之下,賈寶寶干脆偷了一點(diǎn)賈史氏里的香毒,也順手把喜姨娘那些染了香毒的布頭弄了一塊過來。 賈故仔細(xì)聞了許久,分辦了許久才分辦出淡淡麝香味,再聽賈寶寶轉(zhuǎn)述賈史氏與賴家的所商討的內(nèi)容,他只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種香毒都能弄得出來,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啊。 賈故摸摸下巴,他倒不懷疑這玩意的神奇效果。按著紅樓原著來看,賈代善膝下共有二子四女,賈赦與賈政還有行四的賈敏均是出自于賈母腹中,眼下賈代善膝下已經(jīng)有了三個庶女,而他的存在算是一個意外,像這種意外可一不可再,所以他不認(rèn)為喜姨娘腹中的骨rou能夠生的下來。 可惜這玩意太神奇了,怕是沒有人相信,不然要是能放上淘寶賣,說不得他還能賺賺第一桶金呢,對于淘寶一再把他丟上去的東西下件,賈故其實(shí)是非常怨念的。 【賈故!】賈寶寶奇道:【你不幫幫喜姨娘嗎?】 如果他們不出手的話,喜姨娘肚子里的寶寶怕是會被賈史氏給整沒了。 賈故沒好氣道:【我可不姓圣,更不是單名父!】 【???】 賈故直接解釋的直白了點(diǎn),【我又不是圣父,喜姨娘與我何干,為何得去幫著她?】 活到像他這把年紀(jì)的金丹真人,早就把大部份的事情都看開了。 這世上唯一一個會讓他考慮主動幫手的,大概也就只有紅樓十二釵了,畢竟她們是所有讀過紅樓夢的人心目中女神,若是情況允許的話,略幫一下倒是無妨,至于便宜爸的姨娘……還是算了吧。 況且他眼下還是個寶寶呢,又還未踏入修真之境,自身都得靠著賈寶寶保護(hù)了,想要助人也是有心而無力。 賈寶寶嚇的花容失色,【你們?nèi)祟惡每膳屡?!?/br> 賈故不客氣的吐槽道:【你是第一天認(rèn)識人類嗎?】 以賈寶寶的八掛能力,只怕早見過更多更可怕殘忍的事情了,這么一點(diǎn)小事那嚇得了它。 【快!】賈故踢了賈寶寶的云屁屁一腳道:【快說,除了賈史氏要對喜姨娘下手之外,今天還八掛到了什么?】 沒法子上淘寶賣東西,裝睡也睡不太著的賈故,現(xiàn)在全靠賈寶寶的八掛來維持他無聊的日子了。 一代金丹真人,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不知道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15.姨娘流產(chǎn) 喜姨娘不知她娘給她的布料里有著落胎之毒,還歡歡喜喜的想用那布料給孩子做幾件小衣服;蕓姨娘既羨慕又妒嫉著她腹中的孩子,便變著法子尋理由上門,故意說些混話想激怒喜姨娘。 喜姨娘的布料里早下了極為霸道的香毒,而蕓姨娘的衣裳上又薰著含有麝香的歡宜香,不出半個月,喜姨娘便有了些胎不穩(wěn)的跡像了。 “姨娘?!毕惨棠锏逆九ぉばM瞧著慘白著臉的喜姨娘,擔(dān)憂道:“姨娘,還是請?zhí)绿訉€太醫(yī)過來瞧瞧吧?” 那怕她再不懂事,但她也明白一個有孕的婦人,如果一直出血的話,可不是件正常事啊。 “太太!”喜姨娘苦笑一聲,“你在府里這么多年,難道還不明白太太的為人?” 她因?yàn)樗阶杂性械氖虑橐呀?jīng)把太太得罪狠了,太太怎么會管她呢? “這該怎么辦?”小滿著急道:“姨娘這樣子也不是辦法啊。” 她私下幫著姨娘捉了好些安胎藥了,但點(diǎn)止血的跡象都沒有,她著實(shí)擔(dān)心,再這樣下去會不會把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喜姨娘想了許久,最后嘆道:“咱們到前院去找老爺?!?/br> 她知道老爺也不喜歡她,可老爺至少會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喜姨娘溫柔的摸了摸自個的肚子,“那怕沒了性命,娘也一定會保住你?!?/br> 只要能保住腹中的骨rou,那怕步入莫姨娘的后塵,她也無悔。 一旁的小滿微微流露出一絲歉意,但想起自個的老子娘,小滿又硬起了心腸,喜姨娘是求仁得仁了,可她卻不想想跟著她的人會怎么樣,為了她家里人,怎么也得狠下心腸做一次了。 當(dāng)喜姨娘扶著小滿的手來到前院之時,正巧蕓姨娘一臉春意的從賈代善書房里出來。 一見到喜姨娘,蕓姨娘嘴角一扁,扭著纖腰直迎上去,還沒來得及說幾句話嘲諷一下喜姨娘呢,突然腳上一滑,直往喜姨娘的方向撞去,而喜姨娘也在此時撞來,兩女就在賈代善書房門前撞成一團(tuán)。 喜姨娘肚腹被蕓姨娘重?fù)袅艘幌?,原本就隱隱作痛的小腹就像是瞬間被刺破了什么一般,一陣接著一陣的刺骨疼痛,好似刮rou般的疼,不知何時,喜姨娘的裙擺上已經(jīng)染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感覺到腿/間一瞬間迸裂流出的血紅熱流,喜姨娘凄厲的慘叫瞬間響徹了前院。 喜姨娘在賈代善的書房外出了意外,不幸落胎,當(dāng)賈史氏趕到時,喜姨娘的胎兒已經(jīng)落下了,幾近三個月大的嬰兒,還瞧不出男女,但總歸是自己孩子,就這樣沒了,賈代善瞧見時,那心都一糾一糾的疼。 太醫(yī)私下與賈代善一說,“貴府姨娘似是用了不該用的東西,胎兒本就有些不穩(wěn),更別提肚腹又受了重?fù)?,這……請恕老夫無能為力。” 太醫(yī)頓了頓又道:“貴府姨娘的身子受損太嚴(yán)重了,只怕以后……這生育上怕是……” 太醫(yī)含含糊糊,不過大伙都明白他的意思,太醫(yī)這是暗示喜姨娘再也無法生育了。 賈史氏佯怒道:“蕓姨娘呢?犯了那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見她?” 賴家的低聲回道:“蕓姨娘還跪在院外呢?!?/br> 蕓姨娘雖然囂張,但還是有點(diǎn)頭腦,知道喜姨娘流產(chǎn)了,便二話不說在院門外跪著,想求得賈代善的一點(diǎn)憐惜。 看到蕓姨娘這樣,賈代善確實(shí)是不好說些什么了,況且他那時就在書房中,也聽的清清楚楚,蕓姨娘和喜姨娘撞上的確是個意外,也怪不得蕓姨娘。 賈史氏對賴家的使了個眼神,賴家乖覺的將手里的荷包塞到太醫(yī)手里,低聲問道:“太醫(yī)可瞧出我家姨娘是被什么所害嗎?” 太醫(yī)捏了捏荷包,滿意的笑了笑道:“貴府的姨娘身子不錯,以這種情況,說不得是麝香、番紅花一類,不是我說,這姨娘也太不小心了,平日里本就該避著這些東西,若是早些,或許還有幾分機(jī)會,而如今……” 麝香! 賈代善猛地想起蕓姨娘身上的香味,他出生榮國府,自幼跟著圣上見慣了好東西,之前沒有細(xì)想蕓姨娘身上的薰香,現(xiàn)在想想,那分明就摻了麝香。 賈代善直接沖到院外,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