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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暗衛(wèi)的秘密,難保不會被夏公公減口。好在夏公公知道他身份,只要他不同意,想來夏公公也不好對簡皓出手。 簡皓這孩子一心想要達成母親遺愿也就罷了,莫大這家伙溱什么熱鬧? 莫故眼睛一掃向莫大,莫大深深一鞠躬道:“若非少爺相救,我們幾個數(shù)字全都死在東北戰(zhàn)亂之中,少爺對我們有著再造之恩,如再生父母,我們幾個數(shù)字都銘感于心。” 莫故沒好氣的打斷他道:“既然如此,為何要做出此事?莫說你不明白我無意認什么父?!?/br> 莫大可不是簡皓,他又在京城里待了這么多年,所見所聞遠勝于其他數(shù)字,自然比簡皓更加明白一但他做了皇子之后,所面臨的遭心事會比現(xiàn)下還要多的多,以他這么怕麻煩的性子,怎么可能會認父。 莫大突然跪下磕頭道:“小的這些年來亦曾觀察過諸位皇子,大皇子生性殘暴,太子好大喜功,三皇子儒弱無能,四皇子虛偽好名,至于剩下的幾位皇子還瞧不出個──” “等等!”不待莫大說完,莫故愕然道:“你不會是想把我弄上那個位置吧?” 媽的,他還小看了莫大呢,這家伙不只是想要把他弄回宮中,還想把他推上那個位置咧! 莫大竟然點點頭道:“倘若少爺能為帝,乃天下蒼生之福?!?/br> 少爺才是真正的愛民如子,至于其他人不過是表面上的,內(nèi)心里壓根沒把他們這些小老百姓當(dāng)一回事。 就像當(dāng)年那種情況,一般人把他們幾個孩子撿回來,能夠給口飯吃便就不錯了,唯有少爺,不但養(yǎng)活了他們,還細心為每個孩子安排了將來,雖名為主仆,但從來沒把他們當(dāng)成奴仆看待,真正的仁慈之人,豈是旁的皇子能比的。 “你想太多了?!蹦暑^一回裝B裝不下去。 他暗暗冷汗,他畢竟是現(xiàn)代人,又是個修真者,和古人比起來自然較為重視生命,不過也僅此而已,如果真要為帝的話,他這個半路出家的絕對及不上自幼在宮禁內(nèi)打滾的幾個皇子。 “少爺!其實──” 莫大還想再勸,但莫故不待他說完擺擺手道:“這事不用再提,總之,我無意回宮做什么皇子?!?/br> 莫故想了想道:“罰你盯著赦哥兒與皓皓的功課,在他們兩個考上秀才之前,不許再參加什么文會、詩會?!?/br> 所謂江山代有人才出,莫大幾年之內(nèi)不去參加什么文會、詩會,想來那些人也會逐漸淡忘莫大,莫大在文人中的影響力漸弱,也省得他再搞事了。 莫大神情一僵,簡皓便就算了,但要讓賈赦也考上秀才…… 莫大眼前一黑,突然有些絕望。 倒不是賈赦的成績當(dāng)真差到這種地步,只不過賈赦自幼受少爺影響,又跟少爺學(xué)了不少雜學(xué),有些觀念著實有些過于新穎了些,要讓他符合時下考官喜好,怕是有些難了。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也就罷了,莫故直接再撒了殺手锏,“再打這種主意,我就讓你恢復(fù)原籍姓名?!?/br> 言下之意,便是要把莫大趕出數(shù)字一族。 莫大頓時臉色大變,他自滅村之后便只剩下莫家一個家,還有數(shù)字一族幾個兄弟姐妹,離了莫家,離了數(shù)字一族,他便真是連半點家人都沒了。 掙扎許久,莫大終于還是輕聲的應(yīng)了句:“是?!?/br> 簡皓還來不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只聽莫故又道:“還有你!” 莫故警告道:“如果你還敢去跟夏公公連絡(luò),想一些有的沒的,小心我直接把你送給夏公公調(diào)教!” 簡皓下意識的捂了腿,連忙乖乖點頭。 放了狠話,又把兩個人教訓(xùn)再教訓(xùn)之后,眼見天將大亮,莫故才放兩人回房休息。 兩人走后,徒明燁這才從書房后的小房間走出來,搖搖頭道:“我瞧這兩個人還是不會死心?!?/br> 莫故也不過是略略壓制住他們罷了,他們不懂修真之人早就超脫了物外,世上的榮華富貴再好也強不過永生,一心只想把莫故捧上那最高的位置,只怕沒那么輕易死心。 就連賈寶寶也跟著點頭,【我看他們可沒那么容易死心。】 哇咧!不查不知道,偷聽了才知道,他們兩個可不是僅僅想讓莫故認父而已,還想把莫故送到那個位置上,笑的它幾乎直打跌,這兩個家伙是從那里看出莫故身上有什么王八之氣的? 那怕莫故還真收了不少小弟,不過王八之氣……哈哈哈,賈寶寶越想越好笑,直接跌在地上打滾。 莫故毫不客氣的一腳踏上賈寶寶,“你早發(fā)現(xiàn)了吧?竟然不早點提醒我!” 賈寶寶天生能讀心術(shù),早該發(fā)現(xiàn)簡皓和莫大的想法了,卻他媽的一直不告訴他!早知道這事,他就不會在簡皓的建議下搬來京城了。 【才沒有呢!】賈寶寶喊冤著,【我很久沒用讀心術(shù)了。】 它跟人混久了,也就知道讀心術(shù)其實是很傷人隱私的法門,數(shù)字一族和簡皓又不是外人,它怎么可能會對幾個孩子用讀心術(shù)呢。 【信你才怪!】被賈寶寶坑過太多次的莫故壓根不相信賈寶寶的話,摩拳擦掌準備直接動手揍了。 徒明燁難得的制止了一下莫故,因為多年自我封閉之故,他比常人還要敏感幾分,他感覺得出來,賈寶寶先前是真的不知道,不過來京城之后嗎……這個就不好說了。 徒明燁低聲問道:“故故你想回宮嗎?” 如果故故要回宮的話,他自然也要跟著回去了,不過他并不想回到母妃那兒,也不想見母妃心心念念的弟弟,嗯……或著他和故故直接搬到北五所那邊去,挑個相鄰的居所居住便是。 父皇膝下的幾個皇子小的小,開府的開府,想來現(xiàn)下的北五所還空的很,挑上兩個相鄰的居所應(yīng)當(dāng)不能。 莫故失笑,連連搖頭,“怎么可能。” 當(dāng)皇子雖然可以吸收更多的龍氣,也可以得國運加持,讓自己修行的速度更快,但當(dāng)皇子的責(zé)任也極重,他自出生到現(xiàn)在,從來不曾吃過渣帝的半粒米,他不欠渣帝,也不想去承擔(dān)任何與他有關(guān)的責(zé)任。 莫故微微沉吟,“或許……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br>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幾個孩子也大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也是時候離開了。 “等莫大成了親之后就走吧?!蹦食烈鞯溃骸鞍蠢砦以缭撝?,但這兩年來進展一直卡在練氣十層,想來是這些年來俗務(wù)太多,多少耽誤了,趁這機會出去走走,說不定能有些機緣?!?/br> 正當(dāng)莫故說到筑基之事時,賈寶寶不知為何突然抖了一抖。 “……”徒明燁敏感的望向賈寶寶。 賈寶寶直冒冷汗,努力回以一個正直又不失尷尬的微笑:【……】 然后…… 徒明燁輕輕的‘呵’了一聲。 賈寶寶整個頭皮都發(fā)麻了,大哥,不!五大哥!五大爺!你在呵什么???你這樣呵讓我心很慌啊。 賈寶寶在猶豫著是要坦白招供呢?還是裝死到最后一刻,雖然左右都是死,但似乎好像后者死的慢一些吧? 望著賈寶寶明明白白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