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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br> “那就不要忍啊?!彼行琅卣f,“你是我的,我想什么時候做,就什么時候做。你……躺好,我要在上面?!?/br> 男人低笑了一聲,卻不動,沿著她的脖子開始咬。尤明許被他弄得全身輕輕扭動著,聽著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要命?!彼p聲說。 “要的就是你的命。”她嘟囔。 他卻不動了,把頭埋在被子里,呼吸了很久,久到她不耐煩了,模模糊糊又湊過去親他。他這才一把將她抱起,低聲哄道:“我們?nèi)ピ∈?,在那里做更爽?!?/br> 作者感言: 這幾天投月票是雙倍計算,弱弱地求一下月票哦 第180章 衛(wèi)瀾和小燕負(fù)責(zé)后半夜值班。夜色幽深,萬籟俱寂??蛷d播放著電視節(jié)目,衛(wèi)瀾抽著支煙,眉宇間帶著倦色。小燕則干脆頭一歪,靠在沙發(fā)里睡著了。 大概三點多鐘,正是人一天最困的時候,衛(wèi)瀾也有點迷迷糊糊,忽然聽到樓上門響。 殷逢穿著身浴袍,走了下來。 衛(wèi)瀾立刻清醒過來,看著他下樓,也走到沙發(fā)旁坐下。殷逢頭發(fā)是濕的,明顯剛洗了澡。浴袍松垮垮地系在腰間,露出一小片結(jié)實胸膛——依稀露出幾顆粉紅的咬痕和指甲劃痕。而殷逢的神色雖有一絲疲憊,卻明顯帶著徹底釋放后的饜足。同為男人,衛(wèi)瀾怎么會不明白是什么回事? “還好吧?”衛(wèi)瀾問。 殷逢笑了笑:“挺好。”他的眼眸還是陰沉沉的,這樣的殷逢,衛(wèi)瀾其實感到陌生,可又感到熟悉。仿佛他本該如此,只是很少露出這一面。 衛(wèi)瀾斟酌了一下,說:“善后工作,我們已經(jīng)先做好了,以防萬一?!?/br> 殷逢點了一下頭,似乎早料到他們會這樣,不置可否。 “那……接下來怎么辦?”衛(wèi)瀾看了眼樓上,房門是虛掩著的,里頭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時打著瞌睡的小燕,頭往前墜了一下,猛地驚醒,看清眼前人:“殷老師!” 殷逢點了下頭。 小燕也看了眼樓上,猶豫:“那個……尤小姐她……” 殷逢說:“她還在睡。冠軍的藥給得重,起碼天亮才會清醒?!?/br> 小燕和衛(wèi)瀾都不吭聲了。 過了一會兒,殷逢說:“小燕,去地下室,拿四副手銬?!?/br> 小燕呆了呆,到底沒說話,起身去了地下室。 衛(wèi)瀾眉頭輕蹙,試探地問:“沒別的辦法了?” 殷逢說:“等她醒了,我會和她談。手銬是以防萬一,一副鎖不住她。” 衛(wèi)瀾不由得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只感覺到心臟都興奮地顫抖一下。但他還是說:“最好是能解釋清楚。就算是她是個警察,但也是你的女人。” 殷逢臉上浮現(xiàn)一絲冷笑,說:“沒錯,我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和一個警察在一起??墒?,我也不能忍受,她離開我。” 衛(wèi)瀾一怔,看著他冷酷的眉眼,不說話。 這時,小燕拿著四副手銬,走了上來。殷逢接過,在手里掂了掂,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一絲靜靜的笑。衛(wèi)瀾和小燕對視一眼,都知道這事只怕已無可挽回,殷逢志在必得。 殷逢剛拎著手銬起身,就聽到樓上主臥里傳來一陣撞擊聲,三人同時色變,殷逢立刻跑上樓,兩人緊隨其后。 殷逢一推開門,發(fā)現(xiàn)床上已經(jīng)空了。他的主臥是套間,里頭還有個私密的小書房。看到小書房的門是開著的,他眉頭一皺,快步走過去。這時衛(wèi)瀾和小燕也追了上來。 小書房里開著盞臺燈,尤明許真的在里面。 只見她站在書桌前,穿著一件殷逢的襯衣,遮住半截大腿,下頭光溜溜的。長發(fā)披落肩頭,露在外面的脖子、胳膊和小腿上,明顯有深紅而新鮮的吻痕,甚至還有淤青——顯示她剛剛遭受過怎樣激烈的對待。 她一只手撐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拿著個文件夾,不知道她是從哪兒找出來的,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她的身體還有些晃,明顯體力不支,臉頰依然泛著潮紅,顯示藥勁未退。她死死盯著手里的東西,聽到動靜,抬頭看著殷逢。 四目交匯的一剎那,殷逢看到她眼中的震驚和隱痛。 然后她身子又晃了晃,用力撐住桌面,問:“這是你的?這兩個檢查結(jié)果,都是你的?”她的眼里有了淚意。 殷逢只感覺到心臟部位猛烈收縮,然后他反而慘淡地笑了出來:“是啊,你終于還是看到了?!?/br> 尤明許將那文件夾扔在桌上。文件夾是攤開的,于是站在殷逢身后的衛(wèi)瀾和小燕,都看了眼里頭的內(nèi)容。有兩疊紙,一份,是張人體腦部結(jié)構(gòu)掃描圖,另一份,標(biāo)注著是美國FBI行為分析部門的內(nèi)部測評結(jié)果。 衛(wèi)瀾和小燕都靜默不語。 尤明許說:“難怪你每次破案,那么了解犯罪者的心理……難怪你身邊,聚集了這些人,他們心甘情愿跟著你……你……” 殷逢盯著她,冷聲說:“你們出去。” 尤明許用手按著頭,又晃了晃。 衛(wèi)瀾和小燕走了出去,但哪里放心,就站在門邊,聽著里頭的動靜。 只聽尤明許幾乎失魂落魄地說:“原來你和他們是一樣的!你也是心理變態(tài)者,你……難怪你會精神分裂,分裂出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格,你有沒有犯過罪?有沒有!” 半晌,聽到殷逢低笑著說:“是。你不是已經(jīng)看到我的腦部掃描結(jié)果了嗎?我天生就和你們不一樣,和他們才是一樣的。我天生就該是個精神病態(tài)。我是干這一行的,從很早前,我就知道了。我不死心,又想辦法去美國,可是行為分析的分析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你說的沒錯,我特別能理解他們,因為我該死的生下來就和他們是同類。所以,你要離開我了嗎?” 尤明許又問了一遍:“你到底有沒有犯過罪?!有沒有殺過人?” 殷逢靜了一下,也重復(fù)問了一遍:“如果我說有呢,你是不是就會離開我?” 卻聽到尤明許也慘淡地笑了聲,說:“是啊,我真是問傻話,你昨晚已經(jīng)犯過罪了?!?/br> 就在這時,“咔嚓”一聲,主臥的門被人踢上了,衛(wèi)瀾和小燕也什么都聽不到了。兩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有些事,盡管殷逢從沒有明說過,也沒給他們看過什么權(quán)威掃描分析結(jié)果,但他們其實都有感覺。 殷老師,他總是能那么精準(zhǔn)地把握他們的心理,感知犯罪行為;他望向他們的目光,并不令他們感到陌生;他不怕他們,那么多人看到他們就顫抖,他卻把他們從一個個從深淵拉回來,多年和他們?nèi)壕釉谝黄?,身邊從來沒有別人。他們多多少少都讀過一些他寫的書,里頭的一些犯罪手段極其殘忍,心理描寫極其生動,看得他們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