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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為他不會答應(yīng)的時候,周禮曦說:“有答案之后馬上告訴我?!?/br>曹佐抱歉,不能怪我們耍心機(jī),實在是你的許多事情都太可疑了。周禮曦在心里對曹佐道歉。他想,調(diào)查出來后,就算曹佐并沒有任何接近他的不良目的,他起碼可以弄到曹佐的住址和其他信息。第88章突襲“嘖!嘖嘖~痛,輕點!”安得列慘叫。“痛死你算了!”嘴里說著狠話,但是曹佐的動作還是變輕柔了。曹佐用棉花粘了藥酒擦在安得列臉上的淤青上,看到臉上斑駁的傷痕,他忍不住責(zé)罵:“好端端的你怎么跑出來故意惹怒他,我看你是皮癢了想找打?!?/br>“我曾經(jīng)說過,男人對于得不到的‘東西’特別稀罕。得到的東西要花費(fèi)的精力越多,得到后就會越重視。你還看不出我是幫你引起他的注意嗎?再說,我倆打架,他的傷勢肯定沒比我好到哪里去。還是說,你心疼他了?”“我心疼貓貓狗狗,心疼被人吃的豬也不可能心疼他!”說著,曹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讓安得列痛得哇哇叫。“哇哇,痛,你要我命???!”曹佐威脅道:“不想痛死就不要胡說八道!”曹佐放輕力道,安得列也安分了一點。“話說,我有些后悔當(dāng)時沒讓你學(xué)一種防身術(shù)了。我跟他打了一架,也摸清他的底細(xì)。若是他對你強(qiáng)來,你準(zhǔn)是毫無抵抗能力?!卑驳昧袧M臉懊悔。曹佐沒告訴安得列,他已經(jīng)因為他和周禮曦體能相差甚遠(yuǎn)吃了不少虧。“鈴鈴鈴~”安得列還想說些什么,但是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他瞪著曹佐,曹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不是我的,是你的,你手機(jī)響了?!?/br>都怪安得列一定要和他調(diào)一樣的手機(jī)鈴聲,他們有時才會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手機(jī)響了。安得列看向桌子,上面屬于他的手機(jī)正在桌面震動。“擦藥的事情暫時停一下,我怕我接電話的時候痛叫出來,可丟人了?!?/br>“我是這樣小心眼的人嗎?你以為我會報復(fù)你,故意讓你在接電話的時候丟臉?”曹佐把棉花扔進(jìn)垃圾桶,免得讓自己的手粘上濃重的藥味。安得列不語。如果曹佐不是小心眼的人,就不會回來報復(fù)周禮曦。如果曹佐不是小心眼的人,就不會因為他一兩句故意用力擦著他的傷口弄疼他。在他們談話的時候,手機(jī)鈴聲已經(jīng)停下。安得列打開未接電話記錄一看,神色怪異的望著曹佐。“怎么了?”曹佐不解。“是暗地看守你家人的偵探打來的。”現(xiàn)在不是匯報時候,他打過來一定是曹佐家人那邊發(fā)生了什么變動。曹佐頓時緊張起來,“快打回去問問?!?/br>安得列也是這樣打算,但是他還沒打回去,電話又打過來了。“喂,我是安得列。是,怎么了?什么?你確定?!”曹佐看到安得列接聽電話后神色變得驚慌,他也變得忐忑不安,然而電話沒掛斷,他只能忍著心里急躁不安,安靜的等待通話結(jié)束。安得列放下手機(jī),說:“那邊傳來的消息說,你爸媽準(zhǔn)備突襲,他們已經(jīng)買好早上的班機(jī),要飛到國外去找你?!?/br>“怎么會?之前我跟他們說要‘閉關(guān)’兩年讓他么兩年內(nèi)不要找我,這還沒夠一年呢?!辈茏艚辜钡膩砘仵獠?。“你們可能是打算在你住處附近守著,悄悄看過之后又回國。”“怎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不能再忍一下?!”“可能跟你將近三個月沒打電話回去有關(guān)吧?!边@是安得列能想到的可能。“重點是我現(xiàn)在的聲音也變了?。 ?/br>他變瘦了之后,嗓音好像變清晰了,不像以前說話像是有什么堵在喉嚨。后來安得列還讓他含著東西練習(xí)說話,讓他去掉了濃重的口音,使他講得一口流利的英文和國語。就算他現(xiàn)在和家人通話,只怕他們也認(rèn)不出他的聲音,他們也很難會認(rèn)同他就是他們以前講話笨拙、口音濃重的大福。“他們那么疼你,怎么可能忍得了兩年?再加上你連電話也少打了,他們不擔(dān)心才怪。”“是我疏忽了,我回國后悄悄去看了他們幾次,確定他們的身體很健康,可是我忘了他們沒看到我也沒聽到我的聲音會擔(dān)心。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曹佐現(xiàn)在六神無主,擔(dān)憂得很,只能指望安得列的幫忙了。安得列無奈的搖頭,“若是你能把你在工作上十分之一的聰明挪到日常生活上,你肯定能活得如魚得水!”說完,安得列打開衣柜拿出一套干凈的衣服,對曹佐說:“為今之計就是我馬上趕回去,在他們發(fā)現(xiàn)你的房子早沒有人住之前截住他們。我會告訴他們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忙著,讓他們打消偷看的念頭?!?/br>“安得列,拜托你了。你前幾天才剛回國,剛剛還為了我跟周禮曦打架進(jìn)警局偵訊,現(xiàn)在又要趕回去,我真的很抱歉!”曹佐朝安得列彎腰鞠躬以示感激。“別內(nèi)疚,能幫助到你我很開心。有人喜歡花錢買開心,我喜歡幫你得到愉快,不過是互利罷了?!?/br>安得列按著曹佐低下的頭狠狠揉著他的頭發(fā),故意把他的頭發(fā)弄亂了。他總覺得曹佐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看起來更有……韻味。“糟了,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去見伯父伯母,他們一看就知道我是和人打架了,對我的好印象一定會一落千丈!”“我爸媽對你本來就沒有好印象?!辈茏舻吐曕止尽?/br>就算安得列沒聽清楚曹佐說什么也猜得到那是諷刺他的話,惡狠狠的說:“有種你再說一次!”他一副曹佐剛說他壞話他就撒手不管事的模樣,曹佐自然不敢說出來,只敢在心里悱惻。“那我走了?!?/br>安得列在曹佐失神的時候偷親他臉上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這事在風(fēng)氣開放的國外,安得列沒少做,曹佐也從剛開始的害羞和憤怒變得不在意。然而,看著某人臉上刺眼的淤青和“顏色”,曹佐這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安得列,先別走!”他趕緊喚住安得列。“怎么了?”安得列轉(zhuǎn)頭不解的望著曹佐。“額,那個,這個……”曹佐支支吾吾了一會,才說:“我建議你去照一下鏡子。”“雖然受了一點傷,但是我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也不會差到哪里……”安得列說到一半的話在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臉時愣住。曹佐心虛的低下頭捂著雙耳。果然沒多久就響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