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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才能救出他!”救護人員耐心的解釋。聽他們這樣說,大福才放松身體讓他們扶著他走出去。兩個救護人員扶著大福走出來,馬上有另外幾個人進去把周禮曦救出來。“看來你真的很幸運,一點傷也沒有!”經(jīng)過簡單的檢查,救護人員終于確定大福是真的沒受傷。當然,這自然不是靠運氣的,全是因為他們開了一輛安全性能極好的高級跑車。若是一般的車子經(jīng)受那樣的撞擊根本不會只是車門的地方稍稍變形,就像撞上的另一輛車子,車都嚴重變形了。大福捂著臉,眼淚再也忍不住,立即奪眶而出。他終于明白周禮曦為什么一定要在右邊的人行道開車而不愿意越線撞上左邊的棉被,他是怕開車偏向左邊會讓他這邊受到逆行車子的襲擊!周禮曦知道逆行車子的目標是他們,為了保護他,他才會正面輕微撞上燈柱,讓那輛車不能正面襲擊他們。他故意讓自己的前方撞上燈柱,不僅讓對方不能迎面撞來,還讓車子彈出安全氣囊護著他們。周禮曦精心策劃了這一切,讓他自己兩面受襲,他受了傷,他卻毫發(fā)無傷。猜懂周禮曦的心思,大福沒有半點高興,只有生氣和傷心。他不要周禮曦救他,他要周禮曦活著,嗚嗚~~~確定大福沒事,幾個警察圍上去詢問事情的經(jīng)過。“這件事是怎樣的,你可以現(xiàn)在跟我們說一下嗎?”他們只是試探一下,如果當事人的情緒不穩(wěn)定的話,他們也沒有問下去的打算。“我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但是那輛車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他故意逆行,跟我們開在同一條車道上,我們都在路邊停下車了,他反倒加速朝我們開來。為了躲避,我們才開車走上人行道!”大福不想跟任何人說話,但是一想到那個人想害死他們的行為,他氣憤的向警察說明情況。他不能讓周禮曦白白受傷了,他要那人接受法律的制裁!聽完大福說的話,幾個警察對視,同時點頭。大福說的跟他們問目擊者得到的答案是一樣的,而且他們的同僚也調(diào)出這段路的監(jiān)控視頻,看到的情況也是這樣沒錯。看來這起事故并非意外,而是人為,如果這是真的,那個受了重傷的人非但要負責事故的全部責任,還得承擔謀殺的罪名。“攻擊你們的人似乎沒有喝酒的樣子,所以排除了酒后醉酒駕駛的可能。你認識他、認得他是誰嗎?你知道他為什么要攻擊你們嗎?”雖然那人的臉上粘了一些血跡,但是大福還是能勉強看到他的樣貌,他肯定自己沒有見過他!“我不知道!我根本不認識他,我也希望你們調(diào)查出結(jié)果后盡快通知我們?。 ?/br>大福像是失控般歇斯底里的大叫。“你說的我們懂了,詳細的我們之后再問你們,你先好好休息一下?!?/br>意識到大福的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警察沒有再問下去。一個女警安慰道:“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們很難過,我們會盡快弄清事情,給你一個答復(fù)?!?/br>說完,警察快速散開,繼續(xù)事件的偵查。第169章沒受傷的手也綁上繃帶知道傷者有兩人,派來的救護車有兩輛。救護人員檢查一下周禮曦的情況,確定他能移動后才把他從車子里移出來搬到擔架上送他上其中一輛救護車。上車后,救護人員再次仔細檢查周禮曦的傷勢。他們發(fā)現(xiàn)他受傷的情況也不是很重,他不過是左邊大腿被撞得變形的車門刮傷,流出的血粘上白色安全氣囊看起來有些恐怖,但是事實上不過一道小傷口,縫上幾針行了。因為救護車上的東西比較齊全,醫(yī)生直接在救護車上為周禮曦縫針。處理好周禮曦的傷勢,大部分的救護人員都聚集在另一個傷者身邊,因為這個據(jù)說是肇事的人才是受傷最嚴重的人。他沒有周禮曦和大福這般好運,他開著的是盜來的無牌駕車,上面的設(shè)備老舊不說,連安全氣囊也沒有。更糟糕的是,他還沒系上安全帶。兩車相撞的時候,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的他直接從車前窗飛出窗外摔在地上,不僅被玻璃扎得像只刺猬,還摔個重傷。看得他弄成這個樣子,醫(yī)護人員嘆息不已。感覺他就像為了傷害另外兩個人孤注一擲,連自己的命也打算不要了。一個護士走到大福身邊說:“雖然你的朋友的傷口已經(jīng)處理過了,但是我們還是覺得應(yīng)該把人送回醫(yī)院徹底檢查一下有沒有腦震蕩之類的不能被rou眼看見的傷,你要跟車一起去醫(yī)院嗎?”大福的回答“是”,自然最好,如果他拒絕,為了安全起見,護士會當場確認,問大福本人要不要到醫(yī)院再做一次詳細的檢查。“要要要!”大福擦了擦眼淚,馬上跟著護士上了周禮曦所在的救護車。車門關(guān)上,看到旁邊只有一個醫(yī)生和一個護士,大福擔憂的問:“只有你們兩人跟車嗎?”女醫(yī)生看了周禮曦一眼,對大福笑了笑,沒說話。護士溫柔的回答:“他的傷勢不是很重,傷口也處理過了,我們跟在車上只是以防傷者身上一些看不見的傷勢突發(fā)。只有我們兩個足夠了,多了,在車上忙起來只會礙手礙腳?!?/br>“咳咳~”醫(yī)生清了一下嗓子,才說:“剩下的人留下幫忙,那個據(jù)說傷害你們的人傷得最重。我們是醫(yī)生,我們不管誰對誰錯,有人受傷我們就要救治,你也別怪我們。”另一些救護人員還在肇事者的身邊救治,估計還要花了一個多小時處理重傷者身上的傷勢才敢把人移動送上另外一輛救護車帶回醫(yī)院。大福搖頭,體諒的說:“打電話叫救護車的人是我,我知道自己沒事,所以才回答有兩個傷者——他跟那個人。我恨那個人,但是我也不希望他就這樣死去,我想的是他能活著接受法律的制裁?!?/br>醫(yī)生和護士對視而笑,贊賞的點頭。“真難得你這樣理智。我們遇上不少車禍,事故雙方的人都在譴責,只會吵著讓我們救治他們的親戚朋友,根本不管另一邊的傷者會怎樣……”護士知道大福心情不好,所以就著這個話題繼續(xù)說下去,希望能讓他暫時忘記悲傷。大福沒有理會護士說的話,而是彎腰捂著臉再次哭泣。“明明聽我的話越線行駛到對面的馬路,那樣做他就能沒事,但是遇上緊急情況他卻能冷靜的計劃保護我,他會受傷都是因為我,我、我……嗚嗚~~”說道后面,大福難以自制的哭泣出聲。旁邊有兩個不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