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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袂背對著她說:“你想誰幫你?” 趙芊:“那當然是專業(yè)人士了?!?/br> 陳袂拿著工具轉(zhuǎn)過身來,面不改色地說:“我就是?!?/br> 趙芊笑了一下,任由他在自己臉上處理傷口,冰冷的藥水刺激著破裂的皮rou帶來酸爽的痛感。 陳袂:“疼就說?!?/br> 消毒棉剛沾了一下傷口就聽趙芊說:“疼?!?/br> 陳袂停手,趙芊朝他眨了眨眼。 頓了兩秒后, 陳袂重新上藥,不到三下趙芊就說:“疼?!?/br> 陳袂看了她一眼,繼續(xù)上藥,這下比上次多堅持了一秒,又聽她說:“疼——” “我去給你叫軍醫(yī)?!标愸瞧鹕恚瑒傋吡艘徊骄捅悔w芊抓住了手,“你不要中途放棄,相信自己,你不是專業(yè)的嗎?” 陳袂聽后冷笑,趙芊又道:“你讓我疼就說的。” “三次有兩次都在疼?!?/br> “我就是比較怕痛,你受不了嗎?” 陳袂還真就受不了她的挑釁不愿服輸,于是又重新坐下了。 好在這次趙芊沒有再鬧,乖乖地任由他上藥處理,雖然看起來就很疼,她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神色懶散間帶著點笑意地看著陳袂。 “教官那事,你早就知道的吧?!?/br> 陳袂手上動作不停,面不改色地說:“不知道,阿卡拉開戰(zhàn)后我就沒再見過他?!?/br> 趙芊問:“你的封口令現(xiàn)在還有效嗎?” 陳袂說:“有。” 那他剛才說的就不是真話了。 在陳袂給出了這樣的回答后,沒多久就再次聽見趙芊說:“疼。” 陳袂:“……” 他放棄了,一邊上藥一邊說:“知道,但每個人都有自己堅持的立場。他選擇了阿卡拉,我們選擇了聯(lián)盟,僅此而已?!?/br> “他覺得脫離了聯(lián)盟的阿卡拉才會更好?!壁w芊說:“那幾個貪污的官員聯(lián)盟事后解決的那么快,以前怎么就從沒看過阿卡拉一眼?” “我不是政客?!标愸堑曊f:“也不是官方人員?!?/br> 趙芊:“你是將軍的兒子。” 陳袂看了她一眼,趙芊繼續(xù)說:“還記得二月末反聯(lián)盟鬧事那天,你跟周羨說過公款這事,你比其他人都要早知道阿卡拉有著怎樣的麻煩?!?/br> 陳袂收回手,在她對面靜靜地看了她一會,懶聲說:“你懷疑我?” 趙芊愣了一下,連連搖頭,“怎么會,只是想知道有關你的一些小秘密?!?/br> 陳袂沒什么表情地重新上藥,趙芊瞥了他一眼,換了話題說:“不過將軍家的門檻是不是太高了,你們講究聯(lián)姻的嗎?有內(nèi)定嗎?” “沒有?!?/br> “真的嗎?你說大將軍會接受平民出生的兒媳婦嗎?” 陳袂說:“我去給你叫軍醫(yī)?!?/br> “好吧?!壁w芊笑瞇著眼,“叫個溫柔點的男軍醫(yī),最好平民出生,謝謝?!?/br> 你做夢。 陳袂這次沒有起身,不輕不重地看了她一眼,手里拿著包扎的藥用棉說:“還要不要臉?” 趙芊笑著說:“要。” 秒答。 旁邊的空位有一隊受傷的遠征軍過來了,其中一人傷勢較重,把軍醫(yī)叫了過來。 “中槍了嗎?”如沐春風的氣質(zhì),溫柔的嗓音,讓趙芊偏頭看了過去。 陳袂不動聲色地拿著藥用棉在她眼角輕擦了一下,阻礙了視線。趙芊看了回來,說;“我這沒受傷?!?/br> “消毒?!标愸钦f的理所當然。 許少游跟秦羋陪著受傷的余夏過來,就看見正在給趙芊上藥的陳袂,不由納悶:“這小子什么時候干起軍醫(yī)的活了?” “看對象吧?!被羟锶猩畛聊槨?/br> 秦羋瞥了他一眼,皺眉:“怎么可能?!?/br> 霍秋刃聳了聳肩,娃娃臉上笑得很是狡猾。 余夏被敵方的火箭炮爆炸波及,從樓上摔了下來,雖然有防護設施擋了部分沖擊力,卻也傷的不小。 軍醫(yī)忙著跟這兩隊遠征軍處理傷情。 趙芊看著走過來的秦羋眨了眨眼,秦羋則是看了眼陳袂,說:“嚴重嗎?” “不嚴重。”陳袂淡聲說:“弄不好就留道疤而已?!?/br> “那就是很嚴重?!壁w芊說:“留疤了你得負責?!?/br> 在陳袂似笑非笑地看過來后,趙芊又說:“不然你讓軍醫(yī)來,留疤了讓軍醫(yī)負責。”說著眼神又朝旁邊的男軍醫(yī)看去。 秦羋看她還有心情開玩笑就沒管,擺擺手交給了陳袂,轉(zhuǎn)身去看余夏。 陳袂這次很淡定,朝趙芊抬了抬下巴說:“那你去找他?!?/br> 趙芊:“他看起來有點忙?!?/br> 陳袂停手沒動作了,在旁邊懶洋洋地看著她。 趙芊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負責。” 陳袂輕哼聲,趙芊說:“疼?!?/br> “我沒動手。” “你半途而廢,沒上完藥就走才疼?!?/br> 陳袂逐漸發(fā)現(xiàn),跟趙芊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他說:“你不是要軍醫(yī)來?” “不要軍醫(yī)。”趙芊看著他說:“我要你。” 說不過。 陳袂的小心臟面對她的時候真是出乎意料的脆弱。他裝作如其實的樣子重新動手。 趙芊這次也規(guī)矩,視線沒有亂飄。 余夏做了簡單的應急治療,因為另一人的傷勢比較嚴重,所以軍醫(yī)先著手處理。那血rou模糊的腿部讓人看得心驚,這人的隊友看得咬牙,恨聲道:“那幫叛徒!” “簡直就跟當年雪蘭城的反叛者一樣可恨!” 趙芊輕輕垂眸。 秦羋抬首看了眼這幾人。 “反叛者比這些人更可恨,身為遠征軍卻在緊要關頭叛變殺了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男軍醫(yī)低聲說著,眼里滿是嫌惡之色,“簡直是畜生。” 最開始那名遠征軍冷笑道:“畜生不如才對!” 趙芊忽然起身,陳袂愣了一下。余夏也驚訝地看著剛還跟他上藥的秦羋突然臉色一變起身離開。 男軍醫(yī)忽然被人揪住了衣領從地上拽起身來,一回頭就撞見一雙漂亮的眼,眼底深處卻滿是幽冷之色,被它注視著心底不由發(fā)顫。 趙芊勒著軍醫(yī)的脖子說:“你再罵一遍試試?” 秦羋沒有跟人廢話,上去對著那名遠征軍就是狠狠地一拳。 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男人的其他隊友憤怒地攔住了秦羋,許少游跟霍秋刃急忙過去將秦羋拉回來,同時攔住了對面的攻擊。 “你他媽發(fā)什么瘋?”被揍的男人朝秦羋吼。 男軍醫(yī)呼吸急促,抬眼看著趙芊說:“我說的是反叛者,跟你有什么關系?” 秦羋回頭看他,過去從趙芊手里把人拉走,直視著軍醫(yī)驚訝地雙眼,神色狠厲,一字一頓地說:“我是他的兒子,你說有什么關系?” 在場的其他人聽后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