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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兩名侍衛(wèi):……“說話!”眼看倆人互相看,就是不回答自己,李宵林不高興了。“其實……”左邊那位侍衛(wèi)抓了抓頭:“王爺,咱是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真愛啥的,咱還真不知道。不過我也是成過親的人,咱那婆娘平時在家里替我伺候父母,養(yǎng)育孩子,反正我就覺得吧,我要是再在外面找人,實在有點對不起她?!?/br>右面那名侍衛(wèi)也連忙點頭:“王爺,我雖然沒成親,可我父母都還健在,他們倆在一起都已經(jīng)三十多年了,整日里還經(jīng)常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拌嘴?!闭f到這,那名侍衛(wèi)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爹娘斗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我們家環(huán)境也挺好,當年我沒出生的時候,有人也給我爹送過小妾,可都讓我爹送回去了。他說了,我娘是他八抬大轎求娶回去的,就算我娘真的不能生,他寧可絕后也不會納妾。這是他當初對我娘的承諾?!?/br>李宵林神情有些恍然,皺了皺眉:“可若是你娘允許他……”這名侍衛(wèi)突然笑了起來:“王爺,請恕屬下無禮,屬下也有喜歡的人,將心比心,至少屬下是絕不愿意我喜歡的人在喜歡我的同時還喜歡別人的。其實……”他頓了頓:“王爺您想想,若你您后院那些男人,女人,一邊和您說您是他們的真愛,可另一邊卻和別人打情罵俏……”“他們敢!”李宵林勃然大怒。這名侍衛(wèi)立即閉嘴不說話了。李宵林臉上的怒色逐漸淡了下去,看著這名侍衛(wèi),突然深深的嘆了口氣,模模糊糊的,他大概明白若茗想要的是怎樣一種感情了。捫心自問,他能給予若茗那種獨一無二的專屬嗎?他輕輕搖了搖頭,這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王爺?!蹦敲绦l(wèi)又開口了:“其實……屬下覺得王爺可能只是沒找到真正的‘真愛’,若是找到了,王爺就一定會明白那種絕對不容別人分享的感情……”“去吧,你們?nèi)グ??!崩钕制v的坐在椅子上,揮手把那兩名侍衛(wèi)打發(fā)掉了。他抬起頭,兩眼放空的望著天花板,想了好久之后————他還是無法理解若茗所要求的,獨一無二的專屬愛情。“哎,算了,本王怎么能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崩钕峙镜囊宦暸脑谧雷由?,下樓找了個地方喝酒去了。雖然自認已經(jīng)想開了,可想起若茗那嫌棄的眼神,李宵林還是有點小郁悶,不知不覺間,桌上的酒一壇壇的增加,那兩名侍衛(wèi)也被他灌得醉醺醺的。當他最后喝干了一壺酒,總算是感覺心中舒暢了許多。這大梁國的境內(nèi)還有那么多的美人等待著他去邂逅,他何必在若茗身上浪費時間呢。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跌跌撞撞的往樓上走,他如今住的客棧,樓下是酒樓,上面就是房間。那兩名侍衛(wèi)被王爺逼著喝了不少,如今也是眼前發(fā)花,不過并沒有失去警覺。他們扶著李宵林上了樓,可一時頭眼昏花,卻把半醉的安平王爺送入了另一件客房。送入客房之后,兩人對視一眼,連忙去找個地方洗臉清醒一下,誰知就這么眨眼的功夫,另一個喝得爛醉的醉鬼,迷迷糊糊的在他們走后,闖進了這件房間。李宵林本已經(jīng)半醉了,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整整三壇的花雕下肚后,郁悶是沒了,可j□j卻升了上來。正當他燥熱難受的時候,房間里卻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這男人也是喝得爛醉,稀里糊涂的爬上了他的床。李宵林可從來就不知道禁欲是個什么東西,在他有需求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主動爬床的男人,他自然而然的就把這人當做了自己屬下送來給自己瀉火的玩物。連眼皮都沒抬,他翻身把這人壓在身下,撕扯掉他身上的衣物。手指觸摸到的是一種非常緊實的肌膚,對方的小腹上居然能摸出形狀優(yōu)美的腹肌。若是平常,這樣身形高大的男人是絕不會入李宵林的眼的,可此時他已經(jīng)快被欲|火燒昏頭了,反倒覺得這具柔韌的身體摸起來極有感覺。身下人明顯醉的不輕,至少任憑李宵林怎么擺弄,除了一些本能的呻|吟,那人始終沒清醒過來。雖然沒有身下人的配合,李宵林略感遺憾,但那緊致的密|xue和低啞呻|吟卻給他帶來了無上的快|感。最后一次發(fā)泄在身下人的體內(nèi),李宵林滿足的舔了舔嘴唇,揉捏著手中彈性良好的臀|瓣,心里暗自琢磨:也不知道那兩名侍衛(wèi)從哪里找來這么一個極品,既然若茗不肯和他回去,把這個人帶回去也一樣。雖然由始至終他都沒看清這人的相貌,不過憑他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和幾次瞄到的側(cè)臉,這人肯定不會是什么丑的慘絕人寰的類型。沈重是被餓醒的,他覺得頭很沉,身子很重,全身的肌rou仿佛經(jīng)過了一次徹底的摧殘,又酸又麻,根本動彈不得。他勉強睜開眼,眼前是熟悉的床帳,這里是他定下的房間。在追求徐梓渝不成之后,他立刻轉(zhuǎn)移了目標,李校尉的女兒對他有好感,他既然已經(jīng)失去了徐梓渝,自然就更不能連自己的前程也失去。這兩天,他抓緊了機會討好那個女人,除此之外,他還費盡心思拉攏了一位千長為他做媒。昨天,他總算是成功的獲得了那名千長的首肯,只要他能替他做媒,相比李校尉也不會太過埋怨他。那名千長酒量極好,昨天沈重幾乎是玩命的喝才算是讓對方滿意,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只是隱約記得,結(jié)過賬之后他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間。這里……是自己的房間沒錯,可他剛想要起來卻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涼氣。嘶……這個時候他終于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他明明只是喝醉了回來睡覺,為什么會沒穿衣服?沈重一臉震驚,身后那個隱秘部位傳來的疼痛讓他有種非常不祥的預(yù)感。他整個人僵在那里不動,不僅僅是因為身體不允許,而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前赫然放著一條j□j手臂。“唔……困,寶貝兒,再睡一會兒?!?/br>一個男人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在沈重的耳邊響起,根本無需思考,沈重已經(jīng)明白他發(fā)生了什么事。臉色瞬間變的鐵青,沈重目光陰沉的扭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