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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燁一眼,這家伙…不會一語中的,真看上那帝家孤女了吧。 “琉璃啊,挑幾樣首飾,送到帝府去…罷了,還是我去挑吧。” 嗯?琉璃剛要回話,又吞了回去,圣子到底生了什么心思?琉璃也有些吃不準(zhǔn)了。 不管帝玄凌回來,要做什么,這個女人身上,都帶著一種危險的信號,所以,防范未然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困在身邊。 父帝怕也不會讓她旁嫁,既如此,就讓一切遵循最初的軌距即可,況且,他早晚要立妃,相對父帝心中人選,這個帝玄凌,對他來說,最合適不過。 帝家府門這兩日也開始熱鬧起來,帝玄凌卻突然染了風(fēng)寒,不宜見客,所以那些個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前往帝府的女眷,都鎩羽而歸,誰也沒見著。 就連這圣子派人送東西去探望,聽說那帝玄凌也沒見客,只讓一個管家招呼,這下,就算心里有些意見的,也熨帖些了,興許真是病了。 眼看著世族大比的日子越來越盡了,各府的閨中女子,都緊鑼密鼓的準(zhǔn)備著,都想在大比盛宴上一展風(fēng)采,博一個好前程好名聲,或是一段好姻緣。 對于帝玄凌的事,也就稍放下些了,反正,再好奇,大比那天,就能見到了。 反觀帝玄凌,日子過的清幽自在,不用朝中那些老家伙諫言,玄凌自己呈了一份奏章,請辭早朝,議政之權(quán)。 按說正四品的伯爵,是該參朝議政的,一些個大臣聽了這份奏章,摸著胡子頻頻點頭,都道,這女子還算有幾分識大體。 就這樣,這天恩伯的事也就少有人提起了,就當(dāng)是封了個榮耀罷了,沒什么任何意義,也影響不了什么。 “小金子,信應(yīng)該到天合城了吧?”算日子,應(yīng)是差不多了。 玄凌近日閑暇,最常做的事就是逗弄鶯歌兒,兩只鳥兒,雖說叫聲好聽,可帝簡實在沒看出來有什么意思。 金如放這管家如今也當(dāng)?shù)挠心S袠恿耍皯?yīng)該到了,小姐放心。” 到了就好,金源那地方,可是富饒之地,當(dāng)年帝家沒少花心思,讓天家撿了幾年便宜,也差不多要還給帝家了。 觀察了一陣,帝家留下的人中,那個浩叁是個能當(dāng)大任的,是個明白人,明白人就會少辦些糊涂事,金源也是試金石,如果他能順利接手金源,再讓他到帝都來吧。 “小姐,這是古家古夫人的拜帖,你看看?”金如放雙手呈上帖子,這古家果然是士族大家,一個拜帖都這般精致。 放下鳥食,接過拜帖,翻開略看,這才是大家世族該有的規(guī)矩,要拜訪,需經(jīng)主人同意,這樣才不會走空不是? “回帖,明日玄凌打掃門庭,迎候古夫人。” “是!” 第29章 古家母女 玄凌的信到了天合城,點蒼山的信和人也到了帝都。 木秀親筆所書,一路從點蒼山送到帝都皇宮,途中沒有經(jīng)過他人之手,是納蘭秦風(fēng)派去的人親自帶回的。 看完信,納蘭秦風(fēng)似有些不信,“可問過留在點蒼山的人,確是十六年從沒有離開過點蒼山?” 一身黑衣面無表情的男子點頭回道:“從未離開過,也未曾有外人進(jìn)入過點蒼山?!?/br> “知道了,下去吧?!彪S著納蘭秦風(fēng)的話落,人便悄無聲息的不見了。 “你說,木秀能信嗎?”疑心是帝王的通病,因為解釋不通,因為匪夷所思,所以無法讓他不生疑。 張敏上前,看了那信一眼,低頭垂眉,小心道:“圣上,木秀那個人,該不會的…再則,就算木秀有所隱瞞,點蒼山的人是不會有假的?!蹦鞘鞘ド嫌H點的人,連他都不知道的暗人。 就算是一個孤女,圣上也從未真的放心過。因為帝家滅門后,圣上要的東西,卻一直沒有找到,那冶煉術(shù),只是其中之一。 也難怪圣上起疑了,點蒼山連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那帝玄凌入山的時間,不過幾個月大,如何能知道冶煉術(shù)?如何能掌控帝家留下的東西? 這一切,的確是疑點重重,圣上要是弄不明白那帝家孤女的底細(xì),怕是寢食難安,那帝家孤女也休想再踏出帝都半步了。 看似挺聰明的女子,就這么不留余地的露了底牌,也著實讓人想不通,現(xiàn)在的年輕人,心思太重了。 “帝家!”納蘭秦風(fēng)細(xì)細(xì)吐出兩個字,眼簾閉上,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張敏能感受周遭空氣的變化,讓人有些窒息。好在,一瞬即逝。 木秀的答案與點蒼山的人一致,都說帝玄凌沒有離開過點蒼山,也沒接觸過什么人,而她身邊的丫頭,也是木秀撿回的孤女,當(dāng)年就查證過了,沒有問題。 那問題出在哪里?琴棋書畫,木秀有教一些,也是納蘭秦風(fēng)默許的,女子嘛,既然有那旨意在,早晚是要有個交代的,婚事還是會安排一二,當(dāng)時想的,一個孤女,山中久了,能生出什么心思來?規(guī)矩禮儀也未曾有人指點,可大殿之上,那一舉一動,就是皇家公主,也不過如此。 手指有節(jié)奏的在大腿上輕彈,面色越來越沉,“張敏,繼續(xù)讓人盯著吧,接觸過的人,去過的地方,事無巨細(xì)。另外,點蒼山的人可以回來了?!?/br> “是!” 睜開眼,既然點蒼山那邊暫時沒有頭緒,人在帝都,也不怕翻出什么浪花,帝家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就這么一個女子了,十六歲的丫頭,再出眾,能比得過當(dāng)年帝家滿門俊杰? “聽說,最近不少人去帝府走動,她都避而不見?圣子也送東西去了?” “是,聽說是染了風(fēng)寒,圣子派人送了些首飾物件過去,她收了,卻未見人?!?/br> “恩,那帝家丫頭,的確生的招人,你可看到大殿上咱們圣子的眼神了?到底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年紀(jì),若真看上了,這到真成一段佳話了,既然病了,遣個太醫(yī)去看看吧,她一個人初到帝都,免得外頭那些大夫欺生?!?/br> 張敏眼眉動了動,彎下身去,“老奴這就去安排,還是圣上體恤,也是那帝小姐的福氣?!?/br> 揮了揮手,示意張敏忙活去,關(guān)于帝玄凌的話題也算打住了,面對桌面上的一堆公文,納蘭秦風(fēng)打起精神。 做為九黎君主,這些年,納蘭秦風(fēng)算的上可圈可點,朝堂上權(quán)勢均衡,盡在掌握,兵力也算空前強(qiáng)大,國庫充裕,百姓也算安居樂業(yè)。 金如放辦事利索,帖子很快送到古家,同樣用的燙金拜帖,一絲不茍,不落禮數(shù)。 一早,古夫人用完善,就帶著女兒古月湖準(zhǔn)備前往帝家。這之前先去請了古家老夫人安,知道大夫人要去帝家,這當(dāng)時在場的女眷都忍不住有些詫異。 按說,古家再帝都,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門大戶,大夫人平日甚少主動與哪家結(jié)交,這帝家女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