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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沒有更詳細的資料?!?/br> 這種技藝都是一脈傳承的,如果這家還有后人在,或許能找到也不定。 “不會打擾到吧?”記得他說過,霞客山不允許外人進出的,如果能去看看自然最好,她還想看看天機說的那幅畫,同出一人之手,會是誰? 天機搖頭微笑,“沒關(guān)系,你隨時可去。”霞客山對帝家后人不設(shè)防,祖上就有話,就算沒有,他現(xiàn)在是霞客山的山主,他說可以就可以。 或許,當(dāng)年幾位前輩還有許多事她現(xiàn)在不知道,她以為像十八幻騎這種東西,除了自己沒人知道,墨家就偏偏知道,她現(xiàn)在可以肯定,墨家與莫家,應(yīng)該就是一家了。 還有,墨家雖然知道十八幻騎,但應(yīng)該與她知道的也差不多,而且應(yīng)該是剛知道不久,否則不會這個時候才動手。 “墨家究竟是怎么知道的?當(dāng)年找上鐘家的又是誰?”從現(xiàn)在情況來說,應(yīng)該不是墨家才對,或許等知道誰換了先祖留下的信和這畫中畫里的人,一切也就清楚了。 拿著畫和黑玉令,玄凌思索起來。 玄凌想的沒錯,墨家確實才知道不久,就在玄凌出云夢澤之前。 越州失利,對墨天痕來說,打擊并不像大家想的那么大,他還不至于那么輸不起,真正讓他失態(tài)的其實帝星凌空的天昭。 墨家費盡心機,花了這么大的力氣,甚至是搭上了他父親的命,才將天命逆轉(zhuǎn),偷天換日將帝星命格偷到他們墨家,沒想到,天命終究難逆,誰能想到,帝家當(dāng)年僅留下這么一個帝玄凌,便就是她! 這件事對他的打擊有些大。 或許別人很難理解,但是他清楚什么是天命,天命的強大讓人懼怕。 他爹因為逆改天命,不得善終正寢,正值壯年就油盡燈枯! 結(jié)果,帝星還是凌空了! “帝星凌空??!難怪你此時跑到這里來!你對帝星天命之格,始終無法釋懷?!?/br> 墨天痕低下頭去,的確,他就是沒法釋懷,沒錯,當(dāng)年帝家一門都死了,可是他爹也死了,墨家為得天下,做了這么多布局和犧牲,終究抵不過所謂天命,讓他如何釋懷?如何甘心啊? 誰也不知道,他獨自離開是回了墨家老宅,來見一個人。 此刻這個人正坐在后院的一顆老松樹下,躺在搖椅上借著樹蔭納涼。 一身黑色長袍,在這大熱天也不嫌熱,看上去也就三十好幾的樣子,松松垮垮的長袍垂在地上,很是隨意。 這人生的一副好容貌,閉著眼就這么安安靜靜地躺在那,給人感覺,閱盡千帆,洗盡鉛華!像塊被歲月沉淀的琥珀,又像一塊時光雕琢的美玉。 從墨天痕進來到現(xiàn)在,一直閉著眼睛,也沒有任何動作,若不是他開口說話,會誤以為,他真的睡著了。 “回去吧,你要的答案,我給不了你,你若不信命,命便由你不由天,你若信,那便是做的再多也枉然,去吧!”終于動了動,懶洋洋的抬袖揮了揮。 墨天痕依舊沒動,依舊低著頭,姿態(tài)很恭敬,沒錯,就是恭敬! “罷了…墨家的人,都是擰的,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如何能得到天下,你都做到了?如果沒做到,那便去做,做到了,結(jié)果自然也就知道了,做不到,你也別想這天下了!”顯然心情不錯。 “帝家的人也知道,他們也在找,而且,第一件,已經(jīng)被帝家拿到了。”墨天痕說的很是不甘心。 躺椅上的人眉頭輕抬了下,始終沒有睜眼。 “帝家…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女娃?她也知道嗎?嗯,她知道也正常,一共有十八件,怎么,你還搶不過一個丫頭?” 墨天痕也覺得面上無光,可的確是沒搶過,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或許是覺得他能給他答案! “是我安排不周!” “知道不足,就及時改了,帝家的后輩,也確實不該輕視,看樣子,你說的這個丫頭,還有幾分本事,說說吧,最近外頭還有什么新鮮事?” 搖椅輕輕來回上下輕搖,大熱天,雖是在樹蔭下,依然是熱的窒息,墨天痕都滿頭大汗了,可搖椅上的人卻像是一點都感受不到。 墨天痕想了下,要說新鮮,那九黎營地發(fā)生的事絕對算得上一件。 這件事,他至今都查不到任何頭緒,知道真相的鐵成林死了,他甚至寧死都沒有說出來。 “五萬人?”躺椅上的人終于有了些別的表情。 “五萬人,就剩一個主將活著回去了!” “這件事,的確是有些新鮮,好了,我要睡了,回去吧!”這一次,已經(jīng)有了趕人的意思,說完不再開口。 墨天痕似乎也知道對方的脾氣,這次不敢再逗留,恭敬行禮之后轉(zhuǎn)身離開。 “若無大事,不要再來,所謂命運,都是弱者失敗的借口!” 在院門合上的瞬間,墨天痕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倪@句話。 抬頭看看天,被日光刺的淚流滿面,依舊不肯低頭,沒錯,命運,是失敗的借口,就是失敗,他也不認(rèn)命,什么帝星,這天下,憑什么老天爺說是誰的就是誰的! 他不答應(yīng)!他墨天痕不答應(yīng)。 像是終于想明白了,一改之前的頹廢之色,扭頭看著緊閉的門扉,沒錯,若真有命運這回事,那里面的人怎會安然坐在那里。 而院內(nèi)的人,在墨天痕離開后不久終于起身,像是沒了睡意,起身慢悠悠的拖著長袍,離開了老宅。 這個人是誰?能讓墨天痕這般恭敬對待的,這世上,一時間,還真想不出這么個人來。 多倫 夕陽下,玄凌一行終于到達了多倫城的城樓前,差一點就要趕不上進城了。 得知婁家就是他們要找的婁家,大家心里多少不太痛快,這一路,這婁家的事隨便一打聽,就已經(jīng)知道個七七八八了,說他們魚rou鄉(xiāng)里都是輕的,簡直就是一個光鮮亮麗的惡鬼。 婁家是這個樣子,又發(fā)生了婁家少爺?shù)氖拢峙滤麄冞@一趟不會太順利了。 “玄主,你說墨隱在不在城中?”除了讓人糟心的婁家,還有兇殘的墨隱,老常覺得,他們的時刻提高警惕才行。 “老常,那幾匹馬被人打了釘子,怎么可能一路沒跑散,應(yīng)該是有人引過來的。” 雨軒路上想了許久,這才想明白,他沒說,是因為玄主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覺得不管是不是墨隱干的,婁家種種總是事實。 “墨隱?的確是太巧了,就是墨隱沒錯,玄主,我們的行程應(yīng)該在他們的視線內(nèi),現(xiàn)在進城,的小心些!”老常抬頭看了看城樓,擔(dān)憂的說了句。 “不用進城了,在這等著吧!”玄凌下了馬車,站在多輪城城門外,墨隱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打她的注意?而且,東西在婁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