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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正在連載中,戳作者名字可見,先放一下簡介:男寵攻X皇帝受,男寵攻X皇帝受,男寵攻X皇帝受;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宮斗文,主線始終在皇帝和貴族的權(quán)力爭奪過程;古代ABO架空背景;設(shè)定:1、A:興主,B:和生,O:絳元;2、絳元仍然存在發(fā)情,但是不存在標(biāo)記,所以一個絳元可以有多個興主(興主是攻,絳元是受);3、社會地位:絳元>和生>興主,為保證皇族血統(tǒng)純正,避免喜當(dāng)?shù)氖虑榘l(fā)生,皇帝必須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強(qiáng)的絳元,將優(yōu)先被立為繼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絳元,舉國同慶;5、弱化男女差別,強(qiáng)調(diào)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寵也叫寵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別(如:父卿,父君等);6、皇帝是受(自稱:朕),后宮里養(yǎng)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稱:孤)以外,其他的攻沒有地位高低的差別;7、文中大部分角色來自本人之前所寫的,但是在人設(shè)上會有不同,可以視為主角團(tuán)下輩子的故事;第177章第一百六十五章擦肩而過忘熙:別動手,是友軍!行晟自一條小道之中走出,忽而又聽得溪水奔涌的聲音混合著怪異的咔咔響動,抬頭一看,似乎又回到了原來那處寬敞大道。谷粱以晴哀嚎一聲,辰盈看起來也頗為失望,而行晟那廂轉(zhuǎn)頭一看,卻驚喜發(fā)現(xiàn)這處墻壁干干凈凈,沒有一絲劃痕,連忙提醒兩人道:“這處沒有記號,說明我們沒有來過!”“這地方究竟有多大???”谷粱以晴苦惱地問道:“咱們走了這么久,一下是這個大道,一下又轉(zhuǎn)進(jìn)了小道,都知過去了多少時候,難道這地道還挖到了素城?”“只怕不是挖到素城啊……”行晟皺著眉頭言道。辰盈問道:“這是什么意思?”“咱們是因為荒城地動才不幸跌落此處,試想這地方若是如此廣大,那么荒城豈不是處于根基不穩(wěn)之中?”行晟冷冷掃過面前的大道:“我們是朝廷官吏且品階不低,若是朝廷在荒城做了這般手腳,不該從太守到我們都一無所知才對。再看這條路,這般寬敞,該是做什么用才須得如此大興土木?”余下兩人相顧無言,這等問題,只怕不是現(xiàn)在得以知曉的。行晟再行兩步,回到了大道上,方才聽得的怪異響動似乎離他不過咫尺之間,只要再跨一步就是另一番景象。“這聲音甚是嘈雜,只要我們回到大道上,就能聽得,難道那溪水就在這些青石磚之后嗎?”聽得辰盈如此說,行晟伸出手探了探石壁,除了些許青石輕微移動帶出了些許細(xì)致的聲響,便再無其他。“還是繼續(xù)沿著這大道向前走吧?!?/br>谷粱以晴將四周大量一下,發(fā)覺又到了一處新地方,雖然石壁上依舊青苔密布,通道內(nèi)始終燈火通明,但是這處又是往這另一個方向開始了彎彎繞繞。辰盈原是在左右打量意圖找出些許線索,也為此留意腳下,竟然驚叫一聲,眼看就要向后摔下地去。谷粱以晴原想著是救之不及了,可眼前一花,原本走在前方的行晟不知何時回頭,轉(zhuǎn)瞬之間就到了辰盈前方,伸手將她牢牢扶住。“可傷著了?”辰盈搖搖頭,低頭去看自己腳下:“這處地上的青苔當(dāng)真是滑溜溜的,險些就摔得個四仰八叉?!?/br>“這地上不是沒有青苔的嗎?”谷粱以晴好奇說道。“沒有青苔?”行晟站在原地定了定心神,猛然回想這一路走來,地面上未曾見過什么青苔,倒是壁上兩側(cè)留著不少,再從墻上取過燈盞蹲下細(xì)查,此處確實只留有少數(shù)青苔,彎彎曲曲地留下些許痕跡,一路從此地綿延向前方,倒是不曾中斷過。行晟倒抽一口冷氣,緩緩起身,再去查看兩邊的石壁。辰盈亦是察覺另有詭異,便開口問道:“怎么了?”“我們來到這里多久了?”另外兩人一時竟然答不上來。谷粱以晴疑惑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那么久了,少說也該有一兩個時辰才對?!?/br>辰盈卻是懷疑:“雖說都是軍旅出身,可咱們也不可能連續(xù)行走了一兩個時辰都全部感覺才是,我眼下只覺得精力充沛得很,像是才走了短短幾步路程而已?!?/br>“我記得……”行晟徐徐開口,“我們原本走在幽暗的地下,火把已是即將燃盡,可到了這處之后,那火把在我昏迷之時已然燒了大半……”“這是何意?”谷粱以晴突然察覺自己頭皮發(fā)麻,這地下森森然的濕氣從眼睛一路滲進(jìn)了骨髓。“我們只怕來到這里已經(jīng)好些時候了,是因為這處不會感覺疲累,所以混淆了我們自己的時辰計算?!?/br>“這……這如何可能?!”辰盈的聲音都變得尖銳幾分,“我們到底在什么地方?”行晟面上極為鎮(zhèn)靜,言道:“那就只好問一問另外的人了?!?/br>辰盈與以晴面面相覷,皆是一臉不明所以。行晟似乎無暇顧及兩人,而是貼上墻去細(xì)細(xì)看著那些青苔,忽而又伸出手這邊按動一下,那邊按動一下。辰盈急忙上前來:“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你仔細(xì)看看,這些青苔可是左邊一塊深一些,右邊一塊淺一些?”辰盈本是站在后方,被那些長明晃了眼睛,也就沒注意到那些青苔,如今行晟這么一說,她也貼上前來一同查看,而谷粱以晴同樣緊隨其后。誠如行晟言,一條曲折的線路將青苔分為兩色,一邊深一邊淺,仔細(xì)看起來,煞是怪異。“怎么會如此?”行晟答道:“若是所料不差,本該是一些墻在里測一些墻在外側(cè),濕氣水分不同,便導(dǎo)致這些青苔有深有淺?!?/br>谷粱以晴一愣一愣地看著行晟,越發(fā)不明白他神神叨叨地說些什么。行晟目光一定,反手自背后斷然拔劍出鞘,頭也不回地對辰盈與以晴叮囑道:“隨著我走,不要失散了。”不明所以的二人見他早已健步飛身出去,也來不及細(xì)問許多,也動身追趕而上,眼看行晟就要撞了石壁都不回頭,辰盈幾欲提醒他清醒一些。然而行晟并非不清醒。只見他手腕一點,劍意灑下一片光華,襯得滿壁青苔瑟瑟如小鬼,不過是眨眼之間,劍鋒已然沒入巖壁三尺,再是輕輕一動,那巖壁居然就此向后退去!轉(zhuǎn)眼之間,谷粱以晴親眼見得周身的燈火明明滅滅,巖石之響動嘈雜不絕,像是置身戲臺帷幕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