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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跟他爹斗,都忘了相親這會事。他想了想,“不介意吧。” 只是語氣不夠堅(jiān)定。 陳前再次確認(rèn),“真的不介意?” “我也不知道,我都沒有想過相親的事。”古建軍說了實(shí)話,覺得不能誤導(dǎo)為兒女cao碎心的父親。 “哎,都怪我,都是我的錯。”陳前又自責(zé)地往臉上呼巴掌。 “我想起來了,等你家閨女好點(diǎn),可以帶她倆來回春堂。我舅舅有去疤痕的藥方?!?/br> 陳前高興起來,這個臭小子,為了等他這一句話,他打了自己多少耳光啊,痛死他了。 到時(shí)候再磨一磨,說不定還能從葉醫(yī)生那里磨出個一個美白的方子,等大美變白后,他定要經(jīng)常帶大美去回春堂,跟古建軍來無數(shù)次的偶遇。 陳前越想越美,想著是不是要把大美的工作再弄回縣城里來?同人在同一單位,那見面的機(jī)率是豈不更大。 屋里,六美流著淚捂著嘴道:“爹在怪自己,在打自己耳光?!?/br> 三美道:“這怎么是爹的錯?我要去跟爹說?!?/br> “爹在跟人說話呢。”四美拉著火爆的三美。 “爹是好爹?!逼呙傈c(diǎn)著小腦袋小聲道。 “我爹當(dāng)然是好爹了?!比赖芍拔业皇悄愕?,你姓朱,你不是我們陳家的人。” 七美低下頭,“也是我爹,我不姓朱,我姓陳,我是爹的閨女。” 六美護(hù)著七美,瞪三美,“三姐,爹都說了認(rèn)七妹,你不準(zhǔn)說七妹不是陳家的人?!?/br> “你就護(hù)著她吧,大姐二姐為什么會這樣?還不是朱秀月搞的鬼,今天這事肯定是朱秀月設(shè)計(jì)的?!?/br> “朱秀月跟七妹又沒關(guān)系,之前七妹也沒有少挨打。”六美嘟著嘴道。 金寶想到上輩子,那怕七美是朱家人也沒有落個好下場,于是道:“我們要團(tuán)結(jié),不能中了別人的jian計(jì),離間我們。” 三美心虛地避開眼,看著窗外。 四美眉頭皺起,“三姐,你不能聽村里那群長舌婦的話,她們沒按好心?!?/br> “我知道了?!比拦緡佉痪?。 “我們要給大姐二姐報(bào)仇?!绷罁]著小拳頭。 “壞人都抓到了?!苯饘氁苫蟮乜粗?。 “朱媒婆,帶走大姐和二姐的兩個男人,那對夫妻?!彼拿赖?,“我記得他們的樣子,讓公安局的人畫出來,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br> 五丫跟著點(diǎn)頭。 金寶想了想,如果有相片,他肯定能指出那四個人來,但讓他說這幾個人有什么特點(diǎn),他說不出來。 他問:“四姐,你記得那幾個人有什么特點(diǎn)?” “那個矮子圓臉皮黑,左眼上方有一顆米粒大的痣,臉上有四個黃豆大的雀斑,一個在顴骨下方,另外三個在右側(cè)臉靠近頭發(fā)的地方,顏色比顴骨下面那個淡……” 金寶睜大眼睛,他上輩子沒聽說過四姐的記憶力這么好啊? 對了,上輩子他也沒有聽說過五姐的鼻子靈敏非凡。 他一聲嘆息,又忍不住慶幸爹變了性子沒有走上輩子的路。 而其他幾個丫頭完全聽呆了,剛走到門口的陳前和古建軍也聽住了。 古建軍下意識地看向陳前,這人不知道上輩子積了多少福,居然能同時(shí)有兩個擁有不凡能力的女兒。 他建議陳前帶著四美趕緊去公安局,早抓住人早放心,他留下來幫著照看幾個丫頭。 有了四美這個腦袋在,公安局的人很快畫出幾個人像,跟四美確認(rèn)過后,拿著畫像去抓人。 陳前領(lǐng)著四美回到醫(yī)院,透過窗戶,卻看到病房里只有古建軍一人在。陳前不禁皺眉頭,怎么能讓恩人來照顧人呢。 在他心里,古建軍是大美的救命恩人。在他上輩子,救命之恩自當(dāng)以身相許,當(dāng)然前提得這個救命恩人夠有錢。而古建軍正是他心目中的有錢女婿,又剛好救了大美的命,簡直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事。陳前打算讓大美打著感謝救命之恩的旗號,去幫忙做事,比如掃個地,洗個衣,再煮個飯,讓古建軍漸漸習(xí)慣大美的存在,好事還能不成嗎? 只是,眼下,為什么只有古建軍一個人在二美的病房里? 而且古建軍的那張臉為什么湊的那么近?幾乎都要貼到二美的臉上了? 什么情況? 第35章 其實(shí)古建軍并沒有想那么多, 他只是單純想看一下二美的眼睛,是不是睡著了也是那樣令人難忘。 晉江提起時(shí), 一雙溫柔的眼睛浮現(xiàn)在他眼前, 睫毛輕顫, 像展翅欲飛的蝴蝶, 只一眼他便記住了。 他對此深有疑惑,從小到大,身邊不乏漂亮的女孩,看了十幾年, 再漂亮的姑娘在他眼里也平淡無奇。 沒道理一個鄉(xiāng)下姑娘,卻讓他記住那雙眼睛。 人睡著是看不到眼睛的, 但并不能妨礙他那顆探尋的心。 睫毛細(xì)細(xì)的長長的,微微有點(diǎn)卷, 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他視線下滑, 蒼白的臉色在精致的五官上面添上些柔弱之美。 柔弱?古建軍忽地笑了,他怎么會覺得她柔弱呢? 前一刻,她還在揮著砍柴刀嘴里喊著殺。 他不禁有些好奇, 一個人是如何同時(shí)擁有柔弱和彪悍? 他撐著下巴思考, 眼神專注地看著眼前的小丫頭。 忽地,小丫頭睫毛微動,似乎要醒來, 然而睫毛很快又恢復(fù)平靜,乖乖地躺在那里。 古建軍湊近細(xì)看,小丫頭的眉頭微微擰起, 像那斷有一根麻繩牽扯,柳葉似的眉毛在跟麻繩較著勁, 在做惡夢? 他想起小時(shí),mama在他做惡夢時(shí),總會溫柔地拍著他的小身子,哄他入睡。于是他舉起自己的手想要拍拍眼前的小丫頭,然而卻發(fā)覺眼前的小丫頭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于是手頓在半空。 落在陳前的眼里,古建軍要打二美的樣子。他猛地推開門,“你要干嗎?” 聲音急切帶著怒意,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過重,未恐嚇壞未來的姑爺,陳前指著他的手,緩聲問:“你這是?” 古建軍莫名有此心虛,半空的手落下指著二美,“她做惡夢了。” 陳前看去,二美此時(shí)安靜如水,乖乖巧巧地躺在那里。 古建軍一愣,咬牙槽暗罵,臭丫頭,白救你了。 他匆忙告辭,狼狽地逃出病房。 外面春日暖陽,連風(fēng)也是清柔的。望著暖陽,古建軍從胸口吐出一口氣,他是怎么了?慌什么?有什么好慌的? 陳前望著他逃竄的背影若有所思,轉(zhuǎn)頭看著二美嬌嫩的臉龐,頓悟。 “輕點(diǎn),輕點(diǎn)。”外面三美的聲音。 陳前探頭看去,護(hù)士推著大美進(jìn)來,把她放在另一個病床上,囑咐陳前,“就這樣讓她趴著,別讓她翻身,繃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