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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很容易就能得手,今天一直沒要著,所以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秦默想了想說:“有一個人一直沒開口說話,不停的看手機,可能是有人在背后出主意?!?/br>陳和說:“黑瞎子應該做不出這種事?!?/br>秦默說:“我懷疑長哥和黑瞎子有關(guān)系?!?/br>陳和立刻想起來黑瞎子來地盤砍人的事:“阿長要的不是錢,是阿廣的命。”秦默說:“阿廣把長哥當朋友和親人,沒有證實之前,別告訴他。”“我哥在的時候?qū)Π㈤L很好,我也不希望他養(yǎng)了一個喂不熟的狼崽子?!?/br>第10章第10章秦默開完會,一出電梯就看見陳廣和秘書們聊的正歡,鐵子在旁邊不說話只是笑,準確的說是看著文子盈傻笑。“回來了,順利嗎?”“媳婦兒……”陳廣撲上去抱住他,“沒什么事兒。”“夫人絕對是忠犬。”“忠犬攻……”“我一直以為總裁會是攻。”“換了別人也許可能?!?/br>鐵子問:“你們在說什么?”曉蕓說:“你老大像不像一條乖狗狗?!?/br>鐵子點了點頭說:“在大嫂面前確實像?!?/br>“像什么?”秦默好不容易把陳廣從自己身上扒下來。鐵子覺得還是不要說出來了:“大嫂,我有事找你?!?/br>“進來吧。”對陳廣說,“我餓了,你去買上次那個藍莓蛋糕?!?/br>“好,不過要等很久?!?/br>“沒關(guān)系?!?/br>陳廣很歡快的跑下去了,鐵子進了辦公室說:“騙他不好吧?”“我沒騙他,真的是餓了,只不過沒告訴他冰箱里有吃的?!?/br>鐵子覺得老大好可憐。“找到長哥了?”“昨天在酒吧抓了一個賣□□的,聽他說新冒出一伙子人,貨源充足純度又高,而這些人里就有黑瞎子的人?!?/br>“不一定和長哥有關(guān)系,也許是黑瞎子自己找到了路子。”“黑瞎子要是能有賺這種錢的路子,就不會接砍你的活兒了。”秦默嘆了口氣說:“看來咱們的猜測有可能就是事實,長哥和黑瞎子沆瀣一氣,不僅販毒,還想殺了阿廣。”“大嫂,還是不告訴老大嗎?萬一長哥或者黑瞎子背后下手怎么辦?”“你們抓到的毒販在哪兒?”“關(guān)在地下室了,我還沒告訴老大?!?/br>“告訴他吧,如果他猜不出來就算了。不過你們要辛苦些,輪流保護他,但是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br>“這好辦,老大除了來你這兒,基本不單獨出門?!?/br>“回家的時候呢?”“他很少回家,基本都是在酒吧或者俱樂部,跳累了喝醉了就隨便摟一個少爺或者小姐上……”鐵子猛然閉上嘴,冷汗也下來了。“他經(jīng)常玩兒的這么瘋嗎?”“不經(jīng)?!唤?jīng)常……”“他在臺上跳脫衣舞的時候,觀眾是什么反應?”“沒……沒什么反應?!?/br>“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雖然他對我是一口一個媳婦兒的叫著,但是我們兩個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愿意做什么是他的自由?!?/br>鐵子在心里說,老大見著你不是抱就是親,也沒見你躲開,這還能叫沒任何關(guān)系?而且現(xiàn)在的聲音冷的嚇人,當我是傻子嗎?“想什么呢?”“沒有……”“吉慶樓重新開業(yè),他還準備繼續(xù)上臺跳脫衣舞嗎?”“我……我不知道……”“如果他再有興趣上臺表演,告訴我,我好帶著秘書們?nèi)ヅ鯃觥!?/br>“你還是別帶她們?nèi)チ恕北磺啬瑨哌^來的眼神嚇的一哆嗦,“行,老大要是再上臺,我第一個告訴你。”“以后他要是再過來,你就跟著。他要是問,你就說想見子盈。”“好好……”“行了,你去告訴他抓到毒販的事吧?!?/br>“是。”直到進了電梯,鐵子才敢伸手擦汗,大嫂的臉一沉,看起來比老大嚇人多了。沒過多久,陳廣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媳婦兒,我有事得回去,蛋糕做好以后會有人給你送過去的?!?/br>“行,你小心點,別毛毛躁躁的?!?/br>“知道了,你晚上要是想過來吃飯,提前給我打電話?!?/br>“我估計是沒空過去了,你也挺累的,晚上早點休息吧?!?/br>“不會,我精神著呢。”陳廣樂呵呵的掛掉電話,卻連打了兩個噴嚏。“老大,你沒事吧?”鐵子小心翼翼的問。“沒事,快點回去,我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在我地盤鬧事?!?/br>第11章第11章“大嫂,你要是沒事就過來一趟吧。”“怎么?他今晚要表演了?”“這我說不準,不過老大情緒很差,我猜他是聽了毒販的話,想明白了?!?/br>“我這兒還有點事兒,忙完了就過去,你們一定得看著他?!?/br>等秦默趕到的時候,鐵子已經(jīng)在門口焦急的等了好久:“大嫂,你可來了,老大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里不肯見人?!?/br>“多久了?”“將近一個小時了,老大問完了毒販就在健身房里打拳,什么護具都沒帶,兩只手上全是血,然后又拎了兩打啤酒進了辦公室?!?/br>秦默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滾……”里面的人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和絕望,讓他心里一疼。“阿廣,是我。”等了一會兒門打開了,屋里沒有開燈,陳廣把自己藏在陰影里。外面明亮的燈光從窗戶里射進來,能看見地板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十幾個酒瓶子。“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樓下熱鬧的很。”相比他的孤獨,秦默更愿意讓他到樓下縱情聲色。“你怎么來了?”陳廣側(cè)身讓他進來。“鐵子說你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我不放心,過來看看?!鼻啬鹧b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想要拉他的手,卻被躲開了。“我手上臟?!?/br>“洗洗就干凈了?!边氖滞筮M了衛(wèi)生間,只開了昏暗的鏡前燈,“怎么練的這么狠?”把血洗干凈,翻出藥箱,沒有抬頭看他的臉,專心上藥。“媳婦兒……”陳廣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說,“你能不能陪陪我?”“好?!标P(guān)掉洗手間里的燈,手被抓住,五根手指順著指縫滑進來與他十指相扣,這是兩人第一次牽手。陳廣抱著他倒在床上,把腦袋埋在他懷里。過了好一會兒才悶悶的說:“你不相信長哥,也許是對的?!?/br>“怎么了?找到長哥了?”“沒有……”陳廣長出了一口氣,爬起來抓了一瓶啤酒,大口的灌了下去。長哥跟你想的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