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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diǎn)感覺不出,我是白韻呀!” 季遙歌再度掃了她幾眼——童顏小矮個、平胸扁臀,別說顧行知,連她都不覺得小木頭人有哪里像白韻的,她從前可是三宗聞名的大美人好嗎? “看什么看?”小木頭人抱了胸,朝她怒目,“肯定是百里晴用妖法迷惑了她,她來自鬼域,必有非常手段。我說,你難道就不打算找百里晴算賬?把那妖精從顧師兄身邊趕走?” 季遙歌回她個“你瘋了吧”的眼神:“幸好你脫離我的魂魄了,要我為一個男人上萬仞山找百里晴算賬?我還有命活著回來?” “那你不準(zhǔn)備報(bào)奪舍之仇?”小木頭人跳下石頭,正面對著她。 平心而論,對于百里晴的背叛,季遙歌報(bào)仇的欲/望不是那么強(qiáng)烈,并非因?yàn)樗缬须x開的打算,而是她的心境已經(jīng)改變——不管是做為白韻,還是做為季遙歌,她的唯一目標(biāo)就是修煉,在修煉到一個滿意的境界時(shí),她不會為了報(bào)仇而報(bào)仇,那不是一個修士該有的欲/望。 但是,被背叛的切膚之痛猶存,像場做了兩百年的噩夢,恨是有的,若有合適的機(jī)會,她自也不會放過百里晴。 她這人,別的優(yōu)點(diǎn)沒有,唯一的長處就是,她等得起。 ———— 屏洞內(nèi),老者低頭看著顧行知送過來的,泛著柔和光芒、散發(fā)著幽香的次仙丹。 萬華的丹藥有很多種,最普遍的就是靈丹,有上中下三品之分,每一品又有精雜之區(qū)別,中品的靈丹就已價(jià)值萬金,上品靈丹就更加難求,至于仙丹,那是上界的東西,屬于飛升以后的世界才能煉制的丹藥,其價(jià)值可想而知,有價(jià)無市。而次仙丹,指的就是煉藥大能者煉制出的,無限接近仙丹品級的丹藥,在萬華可是人人爭搶的至寶。 能舍得次仙丹,謝冷月還真是下了重本。 顧行知站在下方不動聲色觀察“元還”。次仙丹只是誘餌,用來試探與蕭無珩一役中“元還”所受之傷是否好轉(zhuǎn),也是示好的意思。雖不知謝冷月到底意欲何為,但他原來求見元還查問靈海的任務(wù),已在前兩天突然改為試探元還,看來宗主和師祖最忌憚的人始終是元還。 老者雖然面無表情,眼睛卻緊緊盯著丹藥,手也不自覺地摩挲木質(zhì)藥盒,語氣似乎有所軟化:“難為謝仙友還惦記老夫的傷?!边B對謝冷月的稱呼也一并改變,“你回去替我轉(zhuǎn)告他,藥我收了,他的意思我明白了?!?/br> “是,元師叔?!鳖櫺兄皖^領(lǐng)命。 “好了,你可以走了?!薄霸€”看著藥,有些急切,開口趕人。 顧行知將老者迫不及待想要服食丹藥卻又無法直言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有了結(jié)果,看來十有八、九“元還”的傷勢并未痊愈。 卻不知,他所有的“不動聲色”,全被少年瞧在眼中,只換來少年冷冽的勾唇。 “元師叔,晚輩另有一事相求?!鳖櫺兄獙⑷槐?,忽然跪地。 “還有什么事?”老者滿臉不耐。 “回師叔,此乃私事,非關(guān)宗門。晚輩想求師叔賜碎丹重結(jié)之法?!鳖櫺兄蓖ν蛑蟮?。 “碎丹重結(jié)?” “正是。晚輩有一同門兩百年前遇險(xiǎn)以至金丹破碎,境界跌落筑基,到現(xiàn)在尚無法重結(jié),晚輩知道師叔見識廣博,異術(shù)高超,定有辦法幫助晚輩同門,求師叔垂憐?!?/br> 老者沉默片刻,方道:“此事倒是不難,不過你這么了解我,那更應(yīng)該知道,老夫從來不白白出手的?!?/br> “晚輩知道師叔的規(guī)矩,只求師叔明示,要怎樣才能賜法。” 老者思忖道:“也罷,老夫尚缺一味煉器材料戌土靈根,你若能在一個月內(nèi)替老夫?qū)?,老夫就幫你這個忙?!?/br> 戊土接天地混沌之氣,中正固重,為厚土,本就是五行土靈中難求之物,又要靈根,那就至少是三千年以上的戊土,這樣的靈根,早已成精,別說得到,就是蹤跡都難尋。 一個月內(nèi)找到戌土靈根,這就是強(qiáng)人所難,元還分明不愿出手。 顧行知握緊拳,上面老者摸著藥盒趕人:“快走快走?!?/br> 他慢慢起身,行禮告辭,退出洞去。待洞口人影不見,元還才將手中無形靈線一扯,巖上坐的老者飛下,將藥交給他之后頭手皆垂,竟是具真假難辨的傀儡械甲人。 ———— “你們跟著我做什么?” 從屏洞出來,顧行知難得沒有向季遙歌和小木頭人告辭,而是沉著臉徑直離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心里有氣,偏偏季遙歌和小木頭人不言不語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幾步,他回頭冷對二人。 小木頭人小心翼翼地開口:“顧大哥,你生氣了?是洞里的老壞蛋欺負(fù)你了?” 季遙歌望向小木頭人——沒遇上顧行知時(shí),管人家叫元哥哥,現(xiàn)在就變成老壞蛋?不知元還聽見會作何感想…… “小白姑娘,顧某沒有生氣?!鳖櫺兄聪缕饨忉?。小白這雙眼總讓他覺得奇怪,似曾相識的感覺,叫他沒來由心軟,那脾氣自然而然消彌。 “顧道友,我聽說三宗試練結(jié)束,都撤出啼魚州了,你怎么還在這里?”季遙歌纏到他左邊,與小木頭人一左一右夾著他開口。 說著,她不著痕跡看了眼屏洞,元還應(yīng)該回赤秀宮了,她已經(jīng)交代過白硯,讓他安排元還見應(yīng)霜,而她則負(fù)責(zé)查探三宗之事,這是夜里商妥的,他們分頭行事。 “季姑娘,這是顧某之事,不勞姑娘cao心?!鳖櫺兄怀运@套,召出飛劍躍上,正要御劍,卻覺劍身發(fā)沉,他回頭一看,卻見一大一小兩個人都坐在劍尾上。 “你們給我下去!”顧行知這回真是氣壞,遇上個不按理出牌的妖女,簡直難以理喻。 一大一小齊齊搖頭,很堅(jiān)定。 “你……”顧行知跳下劍,看著雙腿蕩在半空的兩個人面色發(fā)冷,“你們?yōu)楹卫p著我?” 小木頭人眨了眨眼,在季遙歌思考合理借口時(shí)先一步開口:“因?yàn)槲蚁矚g你啊?!?/br> 季遙歌琢磨了一下,這個理由真的非常合理——作為媚門妖女,纏著一個男人,那不是順理成章的事? “是啊,我也喜歡你。”季遙歌也開了口。 被一大一小兩個人同時(shí)“喜歡”的顧行知震驚了,他再度被季遙歌刷新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