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9
書迷正在閱讀:全世界只有我以為我是攻[娛樂圈]、毒哥在遠(yuǎn)古、一世江湖、舍身、偏執(zhí)反派的嬌嬌寵[穿書]、佛系少女求生日常、[重生]夜鶯之彌賽亞、別樣的狗血人生、為魔師表、我可能沒那么喜歡你
回到赤嘯軍,將權(quán)佑安之死并新帝寡義之事昭告全軍。整軍憤慨,士氣怒漲,又三日,白斐收伏軍中各將領(lǐng),燒去西丹戰(zhàn)旗,只留赤嘯軍旗,持兵符自奉為赤嘯新將,領(lǐng)兵二十萬,回攻居平。 至四月初,春暖花開,赤嘯軍與梁寨里應(yīng)外合,兵行險招,將十二萬大淮軍困在居平全殲,收復(fù)居平。至此,白斐一戰(zhàn)成名,聲名大噪。 新帝施政不當(dāng),以至民不聊生,民心盡失,以至各地時有暴亂,鎮(zhèn)壓不斷。梁寨并赤嘯之名傳出,各路豪杰皆往投奔,又有長嵐宗主袁敬仙夜觀天象,言紫微星沉,白龍潛邸,有交替之兆。又三月,白斐擁兵自重,赤嘯外防大淮,內(nèi)防新帝,將居平關(guān)牢牢攥在掌中。至十月,白斐迎來盤踞沐術(shù)的白氏余部,由玉璽為證,結(jié)下盟約。 次年開春,新帝發(fā)兵居平,以叛黨論處赤嘯軍。白斐于居平易旗而起,以白氏皇嗣自居,整軍回攻腹地。長嵐宗正式宣告天下,擁立新主,為天下蒼生而戰(zhàn)。 這一年,白斐年二十一。 季遙歌陪在他身邊未再離過。 正文 稚情 98 稚情 漫長的征伐一起三年, 自居平一路北上,所到之處勢如破竹。短短三年, 白斐已攻下西丹四大要城,占據(jù)西丹泰半國土, 麾下兵馬近五十萬,其中精銳赤嘯軍二十五萬,直屬白斐,梁寨正式更名梁家軍, 集云麓七崗之兵由梁貴勇為將,追隨白斐,經(jīng)三年, 兵馬擴(kuò)至十五萬, 另有白氏余部, 征伐收伏的各路散軍、降兵等, 約計十萬。 這龐大的軍隊, 軍餉補(bǔ)給開銷甚巨, 所幸初時有季遙歌帶回的郅雍順帝財寶充作軍餉, 后來有各城池補(bǔ)給,方撐過最艱難的時光。 如今戰(zhàn)火雖未歇, 但局勢見穩(wěn), 西丹四大要城牢牢掌在白斐手中, 百姓得其庇佑倒也享得一時太平, 日子不算太苦。白斐暫時定居松廣,離西丹帝京陵原, 已只剩三城之隔。 松廣乃富庶之地,不似居平城那般荒涼貧瘠,城中曲池流水,畫舫小樓,繁華精致,透著居平城永遠(yuǎn)也看不到的靡靡之景,就連月亮,似乎也比居平城更加細(xì)膩。 砰——門被撞開,有人未經(jīng)通稟便闖入將軍府的六層閣樓之上。坐在窗邊的季遙歌睜眼,果見白斐裹著風(fēng)怒步而來。室內(nèi)未點燭,只有窗外月光灑落,將他的影子拉得細(xì)長。胄甲隨著他的行走發(fā)出磨擦的錚錚聲,他一屁股坐到季遙歌身邊,將手中抱的白纓盔往手邊一扔,話也不肯說。 二十四歲的白斐,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初掌兵權(quán)的年輕將軍了。大部分時候他剛毅果決、雷厲風(fēng)行,在軍中說一不二,無人敢置喙他的決定,但若要為王,朝堂便不是一家之言,他還太嫩。 “喝酒了?看來是去了銷魂窟?!奔具b歌嗅到酒與脂粉混雜的氣息。 白斐用力揉揉下頜,道:“那幫老東西拉我去凌仙館喝酒,把閨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往我懷里塞,想灌醉我把人塞進(jìn)我后院,我可去他娘的!” @無限好文,盡在大哥哥網(wǎng) “那你要了嗎?”季遙歌笑了。隨著白斐權(quán)勢漸盛,這些年給他送女人的、想攀親的,數(shù)不勝數(shù),只是白斐無心女色,多少貌若天仙的女人送到他身邊,轉(zhuǎn)頭就被他再送予屬下將領(lǐng)。三年過去,他仍舊只有鈴草與梁英華兩個人。 不過也難怪外人打他后院的主意。在外征戰(zhàn)三年,白斐與鈴草、英華三人,聚少離多。英華每年還能見他幾回,陪在他身邊一段時間,鈴草卻是身體漸差,經(jīng)不起舟車勞頓,自一年半以前遷到羿州便沒再動過,自然也見不著白斐。成婚四年,白斐膝下尚無子息,由不得人不多想,若能替白斐生下兒子,那便是白斐長子,自然母憑子貴。 人間的這些關(guān)系,真是復(fù)雜,有時候季遙歌都要想,還是萬華好,從來沒有這亂七八糟的心思。 不過他今天來,肯定不是為了說這雞毛蒜皮的事。@無限好文,盡在大哥哥網(wǎng) “別說美人計沒成,就是成了,我也不會要?!卑嘴巢[了瞇眼,“那幫老家伙的心思,我能不知道?醉翁之意罷了?!?/br> “你不是派人去接鈴草和英華了嗎?過兩天她們就到了,有她們在,他們便會收斂?!奔具b歌淡道。 白斐將頭盔踢開,盤膝坐到石榻上,捏著眉心:“收斂?今日他們已將龍袍毓冕捧到我面前,想逼我稱帝,那些女人若被我收下,將來封嬪封妃,他們個個都是國丈爺?!?/br> “那你呢?你也想在松廣稱帝?”季遙歌眸光一轉(zhuǎn),不動聲色地看向他。 目前白斐自稱白氏皇族后嗣,以將軍自居,打的是“匡扶天下,平亂定邦”的旗號,又有長嵐宗為其造勢,言其“天選白龍,足以平四方戰(zhàn)禍”,所以才令民心歸順,此時他們才剛攻到松平,根基未穩(wěn),貿(mào)然稱帝名不正言不順,平白給外人討伐的借口,實非智選,除非…… 有人貪圖富貴,流連溫柔,不愿再東征北戰(zhàn),只要白斐在此稱帝,建都松廣,歇戰(zhàn)立國,雖然四城尚小卻也可安享榮華富貴,可那并非長遠(yuǎn)之計,只是他麾下部分匪類出身,貪圖享受者的私心。 只是白斐作何打算……季遙歌這幾年已有些看不透了。 “我?朝上如今分作兩派,一派主張稱帝,一派嚴(yán)辭抗拒,吵得不可開交,我頭疼。師父,你覺得呢?”他的目光自虎口之下窺出,是蓄謀已久的試探。 這兩年,季遙歌在軍中及民間積望甚高,幾場戰(zhàn)役她雖未親自上陣,卻都預(yù)窺先機(jī),早有諸葛之名,加之她為了扶持他,從最早設(shè)計結(jié)交梁貴勇開始,籌措軍餉,拉攏白氏余部,就連長嵐宗也因她而入世,倒向白斐這一邊,這一切都在短短四年之間發(fā)生,她的地位,并不比白斐低。 可以說,若是沒有她,他想在四年之內(nèi)走到今時今日,絕無可能。 全軍皆知,誰的勸言他都可以不聽,唯獨這個師父,她的話,他言聽計從,而她亦不曾失算過。 這樣的能力,讓人忌憚。 “白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奔具b歌淡道。 “師父,如果……我只是說如果,我達(dá)不到你的要求呢?”白斐放下手,小心翼翼看她,似乎仍是從前未經(jīng)生死的孩子。 季遙歌卻只望向窗外月光,不知怎地,想起方都臨別之時,元還那番話。 良久,她方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