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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那場面相當(dāng)壯觀,吸氣聲此起彼伏,眾人不明所以向門口望去。 片刻后會場中心硬是自動清出了一條路,只見一個身材高挑面容邪魅妖孽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雙手插兜姿態(tài)慵懶,一身純白色燕尾服配著黑色襯衣,趁的他整個人干凈利落,清冷十足。 賀久細(xì)長的鳳眼微瞇,淺淡的薄唇勾著一抹冰冷的弧度。 全場嘩然,后面幾個人乍一見到賀久的身影直接捂著心臟倒了下去,還有幾個腿軟的靠在柱子上驚恐的看著他。 一路從進(jìn)門到最里側(cè)沙發(fā)落座,會場上的所有人全部熄聲,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早就沒了之前那份傲人的模樣。 他身后跟著一男一女,穿著一身黑色修身西裝,面無表情,氣場卻也是足足的,待他坐下后那二人一左一右站在他兩旁,門神一樣一動不動的立著。 賀久伸著棱骨分明的手從一旁長桌上取了一塊造型別致的巧克力,把玩片刻后塞進(jìn)嘴里,邊嚼邊挑眉,興致勃勃的問到: “繼續(xù)說啊,我剛還聽你們聊得挺歡,怎么停了?” 說著他看向那幾個圍著莊禾的女人,鳳眸一厲,嘴邊的笑意越發(fā)滲人。 “還不過來?!?/br> 他的話音一落眾人不禁偷偷張望,想知道他叫的是誰。 莊禾心中有氣,此刻賀久的出現(xiàn)瞬間讓她覺得見到了親人,眼睛一紅,走了過去。 眾人面色大變,特別是那幾個前幾秒還在欺負(fù)莊禾的夫人們,她們的面上除了慌張就只剩下驚恐,小腿不自覺的打著顫,臉色發(fā)白的看著她朝著賀久走了過去。 第十七章 賀久的出現(xiàn)就像是朝著平靜的湖面扔了一塊巨石,湖水泛起層層波浪,水下的魚群被這巨石嚇得東躲西藏,生怕一不小心就丟了命。 那些曾經(jīng)被他打壓的亦或是參與過打壓賀久的人,更是一個個驚的如同篩糠一樣抖得不停。 他不是瘋了,被關(guān)著嗎? 這是什么情況? 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恨不能將自己眼珠摳出來看看是不是壞了,認(rèn)錯了人。 賀久哪里會管他們死活,他扒拉著一旁的甜品,十分挑剔的吃著。 莊禾慢慢走了過來,裙角扯得有些大,她不得不用一只手捂著,她每走一步身后那幾個夫人心就墜一分—— 誰能想到這個不成氣候的莊禾竟然成了賀久護(hù)著的人?這兩個看起來毫無關(guān)系的人是怎么扯到一起的? 然而沒人能給她們答案。 看著莊禾這副被欺負(fù)狠了的模樣,賀久眸中瞬間驚起驚濤駭浪,嘴邊的弧度頓消,隨之而來的是滿身暴戾氣息。 搭在沙發(fā)上的手煩躁的敲打著椅背,他薄唇緊抿,長睫微垂掩去了眸中神色,伸出手撫上莊禾小手,握在手里輕輕一捏。 立在他身側(cè)的莊禾一咧嘴,輕呼道:“疼……” 賀久抬眸,淡漠的瞳孔里全是她的身影,除此之外滿滿的全是怒氣,這就疼了?剛剛被人那么欺負(fù)怎么不吭聲? “被欺負(fù)了?” 他的聲線低沉,每個字都帶著嗖嗖的寒意。 莊禾小臉一紅,垂著頭沒出息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賀久簡直被她這沒出息的樣子氣笑了。 他一只手解開外套衣扣,隨手脫下衣服扔到她腰間,剛好蓋住被扯壞的地方。賀久敞著懷露出里面的襯衫,隨意的靠在沙發(fā)靠背上,瞪了一眼莊禾后再次看向那幾個貴婦人。 莊禾萬咬著唇耷拉著腦袋站在一旁,像一顆霜打的豆芽菜,可憐巴巴的揪著沙發(fā)角,暗戳戳的等著大佬幫她出氣。 他看著那黑衣婦人半天,皺著眉一副思考的樣子想了想,隨后唇角一勾壞笑道:“秦然是你女兒?” 黑衣夫人身體一顫,快速點(diǎn)頭。 “怪不得了跟夫人那么像?!?/br> 秦夫人一聽立馬眉開眼笑,還不等她笑完賀久緊接著又潑了盆冷水:“上次見到她時她正踩在劉家丫頭的頭上,盛氣凌人的模樣和夫人簡直如出一轍?!?/br> 言罷劉家人立馬炸毛,想他們劉家也是大家族,而下一代只有一個寶貝閨女,一聽被秦家姑娘欺負(fù)火氣當(dāng)即就燃了起來,拉著秦夫人就不松手,說什么都要她解釋清楚。 賀久冷笑一聲轉(zhuǎn)過頭,他冷眼將場內(nèi)的所有人都掃了一圈,就在大伙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的時候,他突然勾唇一笑,輕笑道: “這么拘束干嘛,既然是來參加宴會的,就開心點(diǎn)?!?/br> 眸光一轉(zhuǎn),他看向一旁努力縮小自己的有些微胖的夫人:“是不是啊沈夫人。” 沈夫人訕笑著點(diǎn)頭:“是是是……”她的汗如雨下,眼神慌亂,只怕他突然發(fā)難。 賀久這個名字簡直就是商界避之不及的毒瘤,但若是論智商或是商業(yè)頭腦來說,在場的千人也比不上他一個。 就那么一小會兒,賀久差不多吃光了他面前的一小盤巧克力,他舔了舔發(fā)干的唇角,狀似不經(jīng)意道: “我不在的這兩年你們沈家發(fā)展的不錯,不過來的路上我碰巧遇到了一輛去你們倉庫的貨車,得了些有趣的玩意兒,沈先生沈夫人要不要猜猜是什么?” 話音一落沈先生和沈夫人當(dāng)即面如死灰,想當(dāng)年他們就因為手段不光明被賀久踢出圈外,如今靠著各方面關(guān)系好不容易爬了上來,竟一不小心又得罪了他。 他口中的貨車他們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是他們偷工減料偷梁換柱的證據(jù),那東西落在賀久的手里,就等于直接宣布了他們公司的死刑—— 沈先生眼睛一翻,直愣愣的倒了下去,而沈夫人則是雙腿一軟,跪倒了地上,她眼淚噼里啪啦流了下來,爬著向莊禾的方向前進(jìn)。 “莊小姐我錯了,我不該亂說話找你麻煩……我兒子解除婚約不關(guān)你的事,是他自己花心被未婚妻發(fā)現(xiàn)退了婚,您大人有大量幫我跟賀先生說句話……求求您……” 莊禾的裙角不斷的被她拉扯著,她試著往回拉了拉,沒成功,于是無奈道:“大佬他也沒說什么,你求我干嘛,再說了我說話也不管用啊?!?/br> 這時秦家夫人也看了出來,這賀久明顯就是在為莊禾出氣,于是也不顧臉面擠過人群到莊禾面前賣乖: “莊小姐對不起,我剛剛也是沒弄清楚事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