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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總, 客戶到了?!庇袉T工幫汪郁打開門,并出聲提醒辦公室里面的任生兵。 任生兵原本在窗邊澆花,聽到聲音后,他放下手中的水壺,熱情地招呼:“請進(jìn), 快……” 歡迎語沒說完,任生兵便愣住了。 “汪郁,怎么是你?” 汪郁慢慢走進(jìn)辦公室,她表情平靜地打量辦公室內(nèi)的布置,淡淡說道:“任總,我不可以采購你的零件么?” 汪郁情緒復(fù)雜地盯著任生兵的臉,似乎有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但細(xì)品之下,又似乎沒有。 任生兵愣過之后讓人送上兩杯咖啡,招呼汪郁到沙發(fā)前坐下。 “任何采購我公司零件的人,都是我尊貴的客人。” 汪郁喝了幾口咖啡之后,忽然問道:“任總,你一定很不喜歡我吧?”她淡淡地看向任生兵,“不知不覺總是跟您的女兒任真攪在一起,我想,你對我的印象一定很差?!?/br> “我們,還是談工作吧?!比紊乇艿卣f道,他不愿跟汪郁多談有關(guān)私人的事,“你怎么忽然要采購機械零件?” “A市總公司那邊需要采購,聽說任總這里質(zhì)量不錯,所以便想過來談?wù)労献鞯膯栴}?!?/br> “那我們談?wù)劸唧w細(xì)節(jié)吧……” 任生兵對于工作還是比較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 對于汪郁這種忽然出現(xiàn)的大客戶,他給予了積極的回應(yīng)。 “鑒于是第一次合作,希望貴公司先付訂金,我們再發(fā)貨?!弊詈?,任生兵提出自己的要求。 “這個沒問題?!?/br> “30%的訂金,能接受吧?” “可以接受?!?/br> 訂單談得很順當(dāng),任生兵很高興地叫來銷售部長,讓他跟汪郁洽談具體細(xì)節(jié)。 汪郁主動提出:“任總,合作如此愉快,一起吃頓飯吧?” 任生兵猶豫良久,勉為其難同意了。 銷售部長問:“汪經(jīng)理,去哪里吃飯?” 汪郁望向任生兵:“任總,方不方便選您女兒最愛去的餐廳?” 任生兵表情愣了愣,汪郁趕緊道歉,“對不起,任總不方便說就算了。” “去海鮮餐廳吧?!比慰偑q豫了下,說道,“我女兒喜歡吃海鮮?!?/br> 汪郁接著問:“任意喜歡還是任真喜歡?” 銷售部長表情驚慌地看了眼汪郁,她問這話太唐突了,好像拿著一把刀,明晃晃地捅向任生兵的痛處。 任生兵眼神閃了下,還是如實回答:“任真喜歡西餐,任意喜歡海鮮?!?/br> 進(jìn)包間的時候,汪郁走在任生兵的身側(cè),趁其不備,忽然拽了幾根他的頭發(fā)。 任生兵感覺到痛,突然偏頭,但汪郁已經(jīng)垂下頭,任生兵左右看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便接著往前走了。 在辦公室里的姜智豪,終于在期盼中等來了想要的快遞。 他將快遞里的頭發(fā)親自送往醫(yī)院。 沈英博接到檢測樣本,第一時間拿去檢驗。 姜智豪另外提供的是任生兵的頭發(fā),“這是早上健身時,我親自從他頭上拽到的?!?/br> 樣本不會有錯,只等結(jié)果了。 另一邊,汪郁將得到的任生兵頭發(fā)小心裝到袋子里,連同自己的那一份在餐廳門口遞給匆匆趕來的小文:“麻煩你拿去做個檢測。”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認(rèn)識的醫(yī)生,最快三個小時左右就能拿出結(jié)果?!?/br> 小文拿著樣本匆匆而去。 汪郁心不在焉地跟任生兵一起吃飯。 銷售部長為活躍氣氛,不停地引導(dǎo)話題。 “汪經(jīng)理,你喜歡吃小龍蝦吧?這家的小龍蝦做得不錯,我每次來必點這道菜?!?/br> 汪郁戴著一次性手套剝了只蝦送到嘴里,“味道不錯?!?/br> “你也喜歡?”銷售部長很開心,“那我們再點一盤?!?/br> 麻麻酥酥的味道縈繞齒間,汪郁重新拿了一只小龍蝦,“還是再來兩盤吧。” 銷售部長愣住,繼而笑了:“哈哈,我就說好吃吧,好,那就再點兩盤?!?/br> “任意也喜歡吃小龍蝦,我以前帶她來這里,她自己一個人就能吃三盤?!比紊恢挥X提到了任意,“我都剝不下來她吃的?!?/br> 銷售部長小心翼翼看眼任生兵,沒敢接他的話茬。 關(guān)于任意的話題太敏感了。 “任意是您的親生女兒,之前她在家里過得開心嗎?”汪郁問。 任生兵微怔,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當(dāng)然開心了,我妻子雖是繼母,但視她如親生。在對待兩個女兒的問題上,都是一碗水端平。任意生病了,我妻子一晚上不睡地照顧,確實是從心底里疼她。親生母親也至多做到這個份上吧。流行什么漂亮衣服就給她買什么……” “任意和任真吵架了,你們向著誰?” 銷售部長臉色都白了,他沖汪郁直眨眼睛:“汪經(jīng)理,汪經(jīng)理,我們吃小龍蝦吧。” 好吃的小龍蝦,是不是能讓她的問題少點兒? 任生兵表情已經(jīng)開始不高興了,“姐妹之間吵吵鬧鬧不是很正常?各打五十大板就行,哪有那么矯情?!?/br> 汪郁低頭:“看來你很愛你的妻子啊,無條件信任她,就連親生女兒出車禍,你也能做到不到現(xiàn)場,只讓妻子和繼女去處理?!蓖粲袈冻鲆荒ɡ湫?,“您還真是放心啊!” 汪郁刺到了任生兵的痛處,他啪地放下筷子,語氣嚴(yán)肅地說道:“汪經(jīng)理,你不要太過分。我自己家庭的問題,怎么處理都與你無關(guān)吧?男女結(jié)婚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相互信任相互扶持往前走?如果沒有信任還結(jié)什么婚?我希望你為剛才的言語向我道歉,因為,你冒犯了我的妻子?!?/br> 恰在此時,汪郁的手機叮地響了一聲。 汪郁拿起手機看了眼。 她盯著手機的雙眼模糊了,她使勁眨了眨眼睛,再三確認(rèn)結(jié)果之后,雙手抖抖索索地將手機放回了包里。 銷售部長出來打圓場:“任總,汪經(jīng)理也是無心之說,您不必生氣,繼續(xù)吃飯吧?!?/br> 如果鬧僵,這單生意就黃了。 任生兵嚯地站了起來:“我不能容忍詆毀我妻子的言行,汪經(jīng)理,你必須道歉,否則,我們合作的事情,權(quán)當(dāng)沒發(fā)生過。” 他寧愿不掙這份錢,也絕對不容許汪郁詆毀他的妻子。 銷售部長急得眼睛直眨,“這這”半天,不知如何接話。 汪郁情緒起伏相當(dāng)厲害。 哪怕手機放回包里了,可報告里的答案依然在她的眼前直晃。 她是任意,她是任意啊! 一定是哪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