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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難以查覺。陳川垂下頭去吻了吻男人的額頭,不單單是吻,而且順便用舌尖勾舔了一番,好甜美的滋味。這次吳邊想閃開,卻沒有得逞,對方的手如精鋼鐵鑄一般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腦袋,讓人不得不覺得憤怒。吳邊張嘴就想咬,牙齒碰在對方的下頜上,磕得雙方都疼了。陳川捂著下巴坐直身體,眼底已經(jīng)染滿怒焰。吳邊有些怕,對方真的發(fā)怒了,應(yīng)該不會做出什么很好的事情來吧。向后縮了縮,雖然不能用手腳,仍然擺出防衛(wèi)的姿態(tài)來。“可以告訴我是誰么?這里是哪里,還有,你是誰?為什么把我捆起來?”吳邊一連串地問。陳川忍了忍,漠然地站起來,去屋子的另一角取東西,一邊答他:“你叫吳邊,這里是尤加里島,你是我的奴隸,性奴隸。”說完吳邊看到了陳川手上拿來一支KY。吳邊不知道為什么,一眼就認(rèn)出了是什么東西。可是——很害怕別人要對自己做的事情。我為什么會在這里?為什么會成為一個陌生人的性奴隸?他拿著KY做什么?難道他現(xiàn)在就要強(qiáng)暴我?越想越怕。吳邊向后縮。可是被捆住了四肢,可以縮去哪里?不要——想大叫,可是理智和自尊讓他叫不出口。很驚恐,但又不屈,不肯接受事實。怎么會不記得之前的事,又為什么失去了記憶呢?陳川不斷地靠近,臉上完全沒有情動的神色。可是他要拿KY來強(qiáng)jian我么?——吳邊想著,想縮成一團(tuán),躲起來逃走,結(jié)果卻挺了挺腰,把脊背挺得更直,冷冷地問陳川:“你要干什么?”陳川冷笑,只一瞬間,然后連冷笑都不再賜與,冷淡的臉孔,對吳邊說:“廢話,當(dāng)然是使用你。”使用——一個沒有人性的詞,難道自己是工具。吳邊幾乎是還沒有查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根手指已經(jīng)伴隨著微涼的物體探進(jìn)了身體的洞xue里。身體本能的抽搐一下,想逃開,指尖滑了出去。陳川垂頭,似乎在思考,然后說:“你不想用下面?難道你想用上面服侍我?”吳邊見他放下手里的KY,似乎要向床頭走,驚駭莫名,心里說:“為什么還要用上面?”陳川收回步子,冷笑地說:“你上面還沒準(zhǔn)備好,等過幾天調(diào)教好了再說,放心,上面下面我都會使用的。”說完,一只手扣住吳邊的腰,另一支手的手指再次深入洞xue。吳邊在心里大叫“不!要!”,可是仍然保持安靜,咬著牙,只管閃避,因為他知道,有時候你哭叫喊鬧求饒,只會增添敵人的興致。可是閃不開,腰被扣住了,身體下面是很滑的絲綢,毫不著力,對方不用使什么勁,就可以把人扣得死死的,而讓人惱羞憤怒的手指,卻一步步深入。也許太過羞辱,異物感就尤其明顯,探入在第一個指節(jié)的時刻停頓下來,似乎卡住了,又似乎不是,指尖惡意地動了動,吳邊恨自己的身體為什么這么敏感,只覺得有指甲輕輕刮弄yin靡的內(nèi)壁,有一點點癢,一點點細(xì)碎到幾不可查的痛,卻有什么在向腦子里涌,讓腦子變得更加木木的麻麻的。沒過多久,指節(jié)挺了挺,長驅(qū)直入。“啊,進(jìn)來了,”吳邊在心里喊,“不要,”吳邊晃動屁股,想弄掉這討厭的手指,卻不知道在陳川的眼里,沒有曬過陽光尤其雪白的屁股突然扭了扭,眼前的性器,腹溝,全都生動鮮活起來,不再是一動不動的死物。還有那粉紅色形狀優(yōu)雅的性器,也有微微抬頭的趨勢。就連皺成一團(tuán)的菊花,也是深深地含著手指,含得那么的緊,密密褶褶的一環(huán),中間是自己的手指……想要吞下么?饑渴?想要更多?手指就這得意洋洋地?fù)u動起來,先是在四壁各處按壓揉捏,然后加入一根,再加入一根。吳邊終于不住低聲叫:“不要,快點拿出去?!?/br>KY的濕滑讓一時不太愿意接受的吳邊感到很羞恥,被人像女人一樣的玩弄著,但是理智還引導(dǎo)著他不要大聲叫喊,可是現(xiàn)在的叫聲,對方完全當(dāng)做沒有聽到,三根手指在自己的身體里不停地?fù)v弄,而讓吳邊更加羞辱悲憤的是,因為別人卑鄙無恥的搗弄,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yīng)。吳邊別過頭去,狠力地用牙齒咬住下唇,很快嘴里嘗到了一絲咸腥和鐵銹的味道。可是沒有用的身體,卻本能的泛起一陣陣的熱潮。“啊——”吳邊想大叫,卻一次次將呻吟收攏在自己的嘴里。不要喊,不要出聲,不要回應(yīng),似乎是唯一可以做的,找機(jī)會反抗,可是現(xiàn)在——能做些什么呢?用下面把他的手指擠出去么?只怕只會取到反效果吧?陳川的眼里,那具白亮的身體漸漸泛起粉紅色的色澤,因為恥辱,上半身想極力的擰轉(zhuǎn)過去,在腰的部分扭出一條極為優(yōu)美的弧線,小腹緊繃得沒有一絲贅rou,還有微微顫動的性器,活潑地?fù)u晃著,漸漸抬頭,并在頂端溢出一滴小小的晶瑩的淚光來。三根手指頭找到了那個暗處的點,頑皮地用力按下去。套往手指的身體立刻彈了起來,聽到男人無措的大叫:“不要!快點停止吧,求求你了。”陳川笑起來,哪里有這么快,還早呢。2吳邊快被這種感覺逼瘋過去,一波又一波的熱潮如潮浪般撲來。明明知道有異物在自己的身體里,卻沒辦法擺脫。而且,自己的情潮就這么掌握在別人的手里,只要他按一下,自己就要如魚一樣地直挺,而那些手指,如指揮著一具木偶,正在不停地欣喜地進(jìn)行著一場yin舞。為什么不昏過去,或者干脆死掉?吳邊一次又一次問自己,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回答是被情欲打亂。身體不聽話地反應(yīng)著別人的襲弄,就連性具,也完全豎立起來,張揚著對情欲的渴求。吳邊想哭,難道自己真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