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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chǎn)生的壓抑氛圍。 總算能順利進(jìn)行下去,每個人都放下了心。 許是因為有過共患難的交情,劇組的凝聚力大大增加,再加上跟之前對比,瞬間將王儲楚比成了仙女一樣,眾人都對她十分熱情。 王儲楚頗有些受寵若驚,啃著生活制片偷偷塞給她的雞腿,含糊不清地問:“我咋覺得不對勁呢,老洲,你該不是和他們合起伙來忽悠我吧?對我這么好,回頭賴掉我片酬,我也不好意思開口要……” 晏星洲鄙夷地看她滿嘴油:“你有本事把這話跟虞導(dǎo)說去?” 王儲楚昂一聲:“不敢不敢,那糟老頭子壞的很?!?/br> 糟老頭子剛巧端著盒飯準(zhǔn)備坐過來,聞言頓時:“……” 后面的戲份,王儲楚的角色所占比例還挺多,和晏星洲有不少對手戲,雖然她私下里活潑愛鬧,但工作起來很認(rèn)真,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中,缺吃少喝,風(fēng)餐露宿,她也從來不叫苦,反而整天樂樂呵呵,逗得身邊人都笑聲不斷。 劇組沉悶的氣氛一掃而空,大家更是干勁兒十足,很快將之前落下的進(jìn)度追趕了上來。 深秋開始,露宿就更讓人難熬了,夜晚溫度驟降,又有露水,山路崎嶇,還時不時下雨,許多身體素質(zhì)不行的工作人員都病倒了。 21. 第21章 你要來勾引嗎? 童顏在路過城鎮(zhèn)的時候買了許多預(yù)防感冒的藥物,還備下了幾大箱暖寶寶,不遺余力地照顧晏星洲,生怕他抵擋不住繁重的工作,在這荒郊野外病倒了。 一連許多天都下雨,他們已經(jīng)在山里困了好幾天,道路太泥濘,走山路實在不安全,這么多器械設(shè)備,還有許多人員,萬一出了什么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 虞明華慶幸不已:“得虧有和悅珠寶投資的那五千萬,不然這么耗著,哪怕沒有繆巧巧,咱們這戲也拍不下去?!?/br> 車子里暖和些,晏星洲將童顏喊了上來,不讓她出去亂跑,兩人擠在后頭休息區(qū),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發(fā)呆。 山里信號本來就不好,一下雨就更糟了,網(wǎng)頁半天都打不開,玩都沒得玩。 童顏嘆了口氣,沒話找話問:“晚飯吃什么?” 晏星洲莫名有些煩躁,劇本看不進(jìn)去,瞥了她一眼,不高興地道:“這兩天,你一日三問,我是飯桶不成?” 童顏撇撇嘴,嘟囔道:“問你嫌煩,不問你又挑,真難伺候……” 晏星洲眼神微亮,瞬間坐直,興致勃勃地轉(zhuǎn)過臉:“想吵架是嗎?” 童顏:“……” 這是有多無聊啊,居然開始盼著吵架了。 童顏翻了個白眼,想了想提議道:“不如喊儲楚姐過來,咱們湊個桌,斗地主?” 晏星洲興趣缺缺地擺擺手:“算了吧,你賺點錢不容易,別一會兒輸光了哭鼻子?!?/br> 童顏震驚地問:“打個牌而已,還帶賭注的?” 晏星洲理所當(dāng)然地道:“廢話,沒彩頭玩?zhèn)€屁啊。” 童顏嘖嘖兩聲:“以前我們寢室打牌,也就輸了去大冒險,或者輸一次脫一件衣服之類……你們有錢人的世界居然玩這么大么。” 晏星洲輕笑,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打量她:“玩脫衣服也不是不行,反正荒郊野外的,你在外頭裸奔也沒人圍觀?!?/br> 童顏臉色微紅,惱羞成怒地呸了聲:“你這個人的思想,怎么這么臟?!?/br> 晏星洲悶悶地笑,笑得童顏愈發(fā)臉熱。 “別笑了,干點正事吧……”童顏紅著臉故作嚴(yán)肅,岔開話題道,“要不我陪你對對戲?” 其實她也根本不會對戲,之前在家里的時候,被晏星洲抓過壯丁,說是對戲,就是拿著臺本念臺詞而已,幫他加深記憶。 晏星洲本想拒絕,突然想到什么,笑得十分不懷好意,故作嫌棄道:“你們這些粉絲,嘖嘖,真是想盡了辦法占愛豆的便宜。” 童顏:“??” 晏星洲盯著她,長長嘆了口氣:“下面幾場要拍的是‘我’被勾引……你要來勾引嗎?” 童顏:“……” 晏星洲故作正經(jīng),抬手撈過劇本:“唔,我看看,先是撩頭發(fā)露出脖子,這里斜著看過來的眼神需要媚一點,神情要誘人……你來吧?!?/br> 童顏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怎么,總覺得車廂內(nèi)溫度直線飆升,明知道晏星洲在開玩笑,還是覺得臉頰一陣陣發(fā)燙。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童顏咕噥一句,不敢正眼看他,起身往外跑:“我去看看劇組里還有什么吃的。” 晏星洲興趣盎然,瞧著她落荒而逃,不由哈哈笑出了聲。 這段時間的選景雖然還在川藏線上,但已經(jīng)偏離了公路,考慮到安全問題,他們還特意避開號稱“腸梗阻”的天險路段,沒想到今年降水太多,趕上這幾天秋雨連綿,雨雖不大,卻一直淅淅瀝瀝下個不停,南線這段山路土質(zhì)疏松,即便天氣放晴,估摸著也不敢立馬上路。 好在劇組儲備尚且足夠應(yīng)付,但這半個多月路途實在艱難,童顏也不好意思讓司機冒險去城鎮(zhèn)采買補給,他們車?yán)锼讲氐氖澄镌缇统粤藗€干凈。 童顏撐了把傘溜達(dá)一圈,劇組的廚師已經(jīng)在張羅晚飯了,便笑嘻嘻地討了點雞蛋火腿,預(yù)備著給晏星洲炒個飯當(dāng)做宵夜。 風(fēng)刮得有點大,呼呼作響,將傘吹得東倒西歪。 童顏抱著東西,忙歪著腦袋用肩膀夾住傘柄,停下來費力地想要騰出一只手,忽然聽到不遠(yuǎn)處有人驚叫呼喊,茫然地抬頭,視線被傘面擋住,什么也看不清。 這一刻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童顏根本記不起來,腦子好像空了一樣,只知道被人大力推了一把,趔趄著摔在了泥里,然后陌生又熟悉的氣息將自己籠罩,驅(qū)散了山中深秋風(fēng)雨交加的冷。 童顏只覺得身上一重,耳畔傳來隱忍的悶哼,條件反射地抬手要推,就聽晏星洲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別、動!” 童顏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心里瞬間慌了,聞言不敢亂動,眼圈一熱,差點直接哭出來。 “你、你怎么樣啊,哪里疼?” 劇組工作人員一蜂窩沖上前,將砸在晏星洲身上的東西搬開,挪到樹干的時候,晏星洲疼得全身一抖,冷汗直冒道:“別動,樹枝好像戳rou里了?!?/br> 劇組的隨行醫(yī)生忙指揮著人將晏星洲連同身上的樹一起抬去安全的地方,這邊距離山體不遠(yuǎn),未免一會兒再有滑坡造成二次傷害。 虞明華急得腦門都出了汗,當(dāng)機立斷吩咐打電話求救。 這里距離最近的城鎮(zhèn)都很遠(yuǎn),就算去了城鎮(zhèn),也不一定有靠譜的醫(yī)院。 現(xiàn)在只求晏星洲傷的不要那么重。 童顏蹲在旁邊,手心里全是汗,抖個不停,卻痙攣一般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