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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好笑。 但是是真的戳心又可愛。 她想著想著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yáng)。 “小陸同志!什么事這么高興啊?”陸戈覺得再不叫住,自家閨女就要走過頭了。 “爸,怎么是你來接我???”陸南煙一臉懵逼。 平時都是mama來接?。坷详懺趺催@回這么有時間? “阿沁說給你準(zhǔn)備大餐,讓我這個閑人出來迎接小公主回家。走吧,車在那邊。對啦, 我的五糧液呢?” “在行李箱里,我沒忘?!?/br> “那就好那就好。小陸同志說話算數(shù),值得贊賞。” “行了行了,爸你藏好就行?!?/br> 在車?yán)铩?/br> 陸南煙看到了程默存的朋友圈。 在家吃飯?!疽粡堊郎嫌袔妆P菜的照片.jpg】 十分鐘前。 程默安現(xiàn)在對她哥怨念有點大。 不僅僅是有點大,她的怨念黑氣已經(jīng)重到快要成型了。 她哥已經(jīng)對那幾盤菜換角度拍了不知道幾張照片了。 不是用手機(jī)。 是用單反相機(jī)。 還龜毛地配上了鏡頭。 她就不明白了,有啥好拍的,不就是桌菜嗎? 哥也不是第一次做飯??? 她哥最后終于找到一張看他表情應(yīng)該是尚且可以的照片,心滿意足地進(jìn)房間開電腦唰唰唰修圖,她才得以動上筷子吃上晚飯。 她哥修完傳輸?shù)绞謾C(jī)里。 然后當(dāng)著她的面發(fā)了朋友圈。 單分組可見。 就單單給嫂子看。 程默安:我懂了,我不該在桌上,我應(yīng)該在桌底。 陸南煙看到那張圖,著實被震驚了。 學(xué)長原來還會做飯啊。 看起來特別好吃。 這色澤,這豐富程度。 太厲害了吧。 她點了個贊,覺得學(xué)長的點贊怎么只有她一個,太冷了吧。 于是又寫了條評論。 我的小甜心-陸南煙:學(xué)長做菜好厲害??!【星星眼】 程默存回復(fù)我的小甜心-陸南煙:普通水平,不嫌棄的話,下回有機(jī)會做給你吃。 程默安看到自家哥哥拿著手機(jī)笑得跟朵花似的。 程默安:冷漠.jpg 感覺自從她哥跟嫂子交往之后,性子里的逗逼成分好像忽然反噬,導(dǎo)致她現(xiàn)在天天想跟她哥說一句。 哥,抬jio,掃人設(shè)。 陸南煙笑著打字回了一句。 陸南煙回復(fù)程幼稚:好呀好呀! 然后她抬起頭,看見了來自老陸同志的探究的目光。 陸戈今天接自家囡囡回家,加上囡囡孝敬的五糧液,那叫一個意氣風(fēng)發(fā),只是自家囡囡都不說話。 一個長紅燈的時候他回頭一看。 他閨女兒看著手機(jī)笑得那叫一個甜蜜蜜。 按他們年輕人的話說就是全他娘的是粉紅泡泡。 陸戈作為一個爸爸,一個有閨女兒的爸爸,心里升起了濃重的危機(jī)感。 有臭豬要拱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 不行。 自家小白菜一看就是不會識人的,單純天真啥都不懂,萬一被口花花的狗玩意兒騙了,她回過神來得多難過了。 但紅燈過的快,陸戈打算回到家再談。 陸南煙離火車站不遠(yuǎn),很快兩人就到了小區(qū)車庫。 陸戈停了車,陸南煙剛想下車就被她爸叫住了。 “南南你老實跟爸爸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陸戈同志平時從不叫她“南南”,總是“囡囡”、“小公主”、“小陸同志”地瞎叫。 她也有樣學(xué)樣,叫他“老陸”或者“老陸同志”。 一但她爸叫她“南南”,那一定是正經(jīng)事了。 比如這回。 老陸同志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渾不在意,但是隱隱散出的氣場讓她覺得有點替程幼稚瑟瑟發(fā)抖。 但是瞞著也不是事。 家長總有一天要見的。 風(fēng)雨總是要面對的。 “我談戀愛了?!标懩蠠煹?。 “爸爸不反對你談戀愛,畢竟你已經(jīng)成年了,談戀愛是遲早的,但是你得認(rèn)清楚人。你男朋友是不是很會說話?我剛剛看你笑的這么開心。我跟你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說話信三分最多了......” “爸~”陸南煙覺得她爸要發(fā)動跟她媽一樣的碎碎念模式了,立馬撒嬌打斷。 “行了行了,我不講了。” “媽那邊......” “我不講,你媽就愛瞎cao心,等你把男朋友帶回家再讓她知道?!?/br> “謝謝爸。”陸南煙拿出剛剛在車?yán)锞蜏?zhǔn)備好的酒。“吶,你別給媽發(fā)現(xiàn)了?!?/br> “知道了。走吧,你媽得等急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啦,前面的修文其實只是捉捉蟲,然后加了一些小細(xì)節(jié)。 主線劇情一點都沒有變動【高亮】 所以看過的姑娘們不用回去看啦! 詞語小貼士:口花花=油嘴滑舌 抬jio=抬腳 第36章 chapter36 陸南煙進(jìn)了家門, 跟母上大人打過招呼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抱起坐在沙發(fā)上鳩占鵲巢的球球。 球球是只貓。 橘色的, 大橘為重。 球球不負(fù)眾望地長成了跟它名字一樣的巨大團(tuán)團(tuán)。 它在家除了當(dāng)寵物還有一項妙用。 當(dāng)杠鈴。 不過球球本人對于這項用處并不怎么認(rèn)可。 把球球抱走,陸戈才得以坐在沙發(fā)上。 “這貓?zhí)缘懒耍@沙發(fā)就只能它坐了不成?”陸戈癱在沙發(fā)上抱怨道。 球球這貓吧,名種的血統(tǒng)沒有,但貴族的不講理學(xué)了個十乘十。典型的丫鬟的身子公主的命。 自己的貓窩貓爬架不待, 偏要占著沙發(fā)。 這就算了,要是它占著沙發(fā)的時候有人坐上去,它就會生氣。 就算沙發(fā)這么大,人跟貓之間隔著楚河漢界也不行。 它就是要全部的。 不講理的小東西。 奈何母上大人寵它。 老陸同志也是。 雖然嘴上說著, “忒霸道”、“遲早有一天趁阿沁不注意給它扔了”,但每次球球生病帶它去醫(yī)院的是老陸, 每次球球被母上大人禁零食,全是老陸偷偷買了塞給它的。 陸南煙抱著球球, 暗嘆了口氣,真是人不如貓。 “南南, 老陸, 吃飯了!”周沁的聲音從飯廳里傳過來。 “來啦!”陸戈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來了來了。”陸南煙把球球放回到沙發(fā)上。 球球在沙發(fā)上打了個滾, 朝陸南煙揮揮爪子。 陸南煙一看,剛剛那些什么“人不如貓”的念頭全飛了。 可愛。 球球就是可愛。 看到兩人走了,球球打了個呵欠。 兩腳獸真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