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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不敢再欺負他了,立馬站直了身體:“要不咱們?nèi)メt(yī)院看看?”他有點后悔,陳隨文現(xiàn)在就是個玻璃人啊,他怎么給忘了。陳隨文擺擺手:“沒事,我坐著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忙吧。”高朝繼續(xù)去干活,還不放心地回頭問:“真不要緊?”陳隨文搖頭,沖他嘻嘻笑:“真沒事。我嚇唬一下你?!?/br>高朝咬牙切齒,但又不敢真對他怎么樣,便用手指著他:“壞小子,等你好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br>陳隨文做了個鬼臉:“哼,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行啊,你還跟我嘚瑟,咱們走著瞧!”高朝笑開了花,他喜歡這樣的陳隨文,充滿了生氣和歡樂。高朝收拾好屋子,又跑樓下去買了水果和飲料回來,玉米幾個才終于到了。高朝去接他們上來,玉米鐘凱陳隨文認識,還是老樣子,少帥劉是個瘦瘦的二十出頭的小青年,長相是扔人堆里找不出來的那種,二維碼是個二十七八歲的斯文矮胖子,果然如白天晴說的那樣,高朝是始點網(wǎng)的顏值擔(dān)當(dāng)。平時經(jīng)常在群里插科打諢的幾人湊到一起,本尊形象跟網(wǎng)上形象結(jié)合起來需要一點時間,所以一開始都有點拘謹,不過都是男的,又有高朝和鐘凱在中間調(diào)節(jié)氣氛,大家很快就熟絡(luò)起來了。少帥劉看著陳隨文,笑嘻嘻地說:“我以為無雙已經(jīng)帥得天怒人怨了,但是見到夜歸,就知道無雙安全了,九天劫雷有人擋了啊?!?/br>陳隨文知道他是拐著彎夸自己帥,忍不住笑得直搖頭:“哪有那么夸張?!?/br>“我說少帥,你來就來了,還買什么花啊,我去哪兒找花瓶給你插花?”高朝拿著少帥劉帶來的一束鮮花去安置。少帥劉說:“嗨,我不是總看人電視里那么演,探病要送花嗎?!?/br>陳隨文抬頭對高朝說:“你看看外面陽臺上是不是有個玻璃瓶子,洗干凈用哪個裝了吧?!?/br>高朝往陽臺上一看,果然有個玻璃花瓶:“你怎么知道這兒有個花瓶?”陳隨文笑了笑,沒有接話。少帥劉頗有興味地看看陳隨文,又看看高朝,嘴角掛著耐人尋味的笑容。二維碼問:“夜歸身體不要緊吧?”陳隨文微微一笑:“還好,沒什么大礙。鐘大哥,嫂子沒跟著過來玩?”“沒有,丫丫上幼兒園了,得在家接送孩子?!辩妱P說。一群人閑聊著,拉著家常。少帥劉突然問高朝:“無雙,利力跟你聯(lián)系了嗎?”高朝說:“嗯,有個人跟我談了一下,我讓他直接跟網(wǎng)站去談了?!?/br>陳隨文有些好奇:“什么事?。俊?/br>二維碼說:“有家公司想買的影視版權(quán)。”“真的嗎?”陳隨文驚喜地看著高朝,“都沒聽你說過?!?/br>高朝笑笑:“事情還沒定呢,也不知道談不談得攏?!?/br>鐘凱說:“利力比較摳門,我第一本影視版權(quán)就賣給他們了,當(dāng)時才給了八十萬,那是我最火的一本書,放到現(xiàn)在賣,沒八百萬他想都別想。我建議你可以等一等,不急著賣出,抬一下價,看看別家的出價?!?/br>“好?!?/br>鐘凱說:“不過第一本便宜一點也很正常,只要賣出去一本,以后的就好說了。但也不能太便宜,開價起碼要兩百萬?!?/br>“好,我跟網(wǎng)站編輯說一下我的要求?!备叱c頭。陳隨文聽著他們聊IP聊版權(quán),頓時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全都是大手啊,動輒上百萬的買賣,哪是他們這種小透明能夠觸摸到的世界,什么時候他也能夠賣影視版權(quán)呢,不過就自己寫的耽美題材,有生之年只怕都不行了吧。幾個人聊了一下午,一起去外面吃了晚飯才離開。走之前,少帥劉摟著陳隨文的肩:“夜歸,別擔(dān)心身體,肯定會好起來。你們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加油!”陳隨文有點不明白那句“你們的好日子”是什么意思,但覺得對方是在安慰自己,便用力點頭:“好,謝謝!”等大家都走了,高朝送陳隨文去醫(yī)院,陳隨文說:“今天還沒恭喜你呢?!?/br>高朝明白他說什么,笑笑:“恭喜什么,還都是未知數(shù)?!?/br>“那也是有這個可能的,以后你的拍成影視劇,我就可以跟人說了,這是我朋友寫的?!标愲S文想到這里,就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高朝看他那么開心,也不忍心跟他解釋,就算是賣出去了,也未必能拍出來,就算拍出來了,也未必能有水花,這里面的未知數(shù)太多了,只要他現(xiàn)在開心就好。第35章轉(zhuǎn)機高朝過來陪護之后,陳隨文的終于又可以更新了。每天下午,陳隨文打完針,就請假回高朝租的房子,依舊是他口述,高朝打字,將那個仙俠文的后續(xù)延續(xù)起來。這篇寫得斷斷續(xù)續(xù)的,陳隨文自己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更何況是讀者,訂閱已經(jīng)掉得不成樣子了。因為不知道能不能按時更新,陳隨文也沒有申請榜單,在沒有曝光的情況下寫著,沒有新讀者,全靠原來的老讀者支持,讓他感動的是,每次更新后,還是有幾百個讀者在堅持訂閱,因此他也不愿意草草完結(jié),打定主意要善始善終。不過隨著劇情的發(fā)展,有一種呼聲越來越高,按劇情的發(fā)展,兩位主角早就已經(jīng)滾床單了,之前還有些rou渣,然而現(xiàn)在連個吻都沒有了,這讓讀者如何能夠適應(yīng),所以都在敲著碗等作者燉rou。高朝給他讀讀者留言時,陳隨文忍不住哈哈大笑,看樣子在自己病好之前是沒法滿足讀者的需求了。高朝看著陳隨文,挑眉:“讀者呼聲這么高,要不咱們寫一段?”陳隨文斜睨著高朝:“你敢寫?”“你說,我就敢寫!”高朝說。陳隨文望著天花板:“嫑臉,你敢寫我還不敢說呢?!痹捳f高朝看男男rou真的不會生理性不適應(yīng)嗎?“這叫什么不要臉,這是藝術(shù),懂吧?”高朝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jīng)。陳隨文輕咳一聲:“話說,你看耽美rou沒有生理性不適應(yīng)?”高朝面無表情地敲著鍵盤:“我都是當(dāng)藝術(shù)看的。”陳隨文忍不住“噗”地笑出了聲,眼珠子轉(zhuǎn)了一下,促狹心頓起:“要不,你代我來一段藝術(shù),滿足一下讀者的需求?”高朝搖頭:“這我來不了,我沒修過這門藝術(shù)課,也沒某人那么豐富的想象力?!?/br>陳隨文有點臉紅,這是在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