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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天色,知道很快就下雨了。自從來了羽部落,感受到從沒感受到的平和寧靜后,他腦海里經(jīng)常浮現(xiàn)出很多不著調(diào),不同于以往的想法,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他居然一點也沒有離開這個部落的意思,那些感覺,他居然也不再是厭惡的感覺。自從他的族人被全部殺害后,他已經(jīng)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那個害他族人全部都被殺害時的人說:我不殺你,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你也不能因為寂寞而殺人。他沉默了一下,卻對那人說,難道你就算是一個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嗎?到底他是因為寂寞而殺人尋求刺激,還是為了那個天荒夜談般的諾言呢?這些的這些,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忽然,天邊閃過一道銀亮的閃電劃過天際。嘩啦……嘩啦……天果然下起雨來,這樣幾個在屋頂前埋伏的人的視野更加模糊了。四人也下意識地緊繃著身體,也沒有離開屋頂?shù)拇蛩?,只是死死地盯著那一件不顯眼的屋子,變得更加沉默。巖神的話在雨中打破了幾人的靜默,“告訴我你們的計劃,反正現(xiàn)在我閑著也是閑著。復(fù)活族的那些人因為畏寒,也不愿出屋,我不自己找點樂趣,我怕會悶死在這個太平的羽部落里?!?/br>“你可以先行離開羽部落,復(fù)活族的人在羽部落里不會有問題?!倍螠Y再次嘀咕道。能讓這個殺人魔快點離開和平的羽部落,不但是自己,更是很多人都求之不得的。“小淵,我很遺憾地告訴你,短期內(nèi)我都不打算離開羽部落。過幾天我會親自到亞叔父他們那里,親自告訴他們。”“你……”“噓,別說話,那邊有聲音了。”巖神忽然嚴(yán)肅的臉讓幾人在雨中都板直了身子,探出他們的頭部。☆、第四十二章“是他們?”巖神看著那兩個冒雨出現(xiàn)的人影,細(xì)看了一下就記起了他們的身份。“巖神,你認(rèn)識他們?”段淵下意識就想到了不好的預(yù)感,小念口中那些危險的人不會就是巖神帶來的吧?如果是他帶來的,段淵不敢保證他不會把巖神趕出羽部落。巖神也從段淵的神色里猜到段淵的所思所想,但他也不介意自己被段淵誤會了,只是苦笑了一下,看來他在小表弟的心目中是永遠(yuǎn)改變不了他以前做過的事了。他只是微微搖頭,“不認(rèn)識,不過我見過他跟蹤過你們口中的那個小念。”“你怎么不早說!”段淵有些氣急敗壞地道,這兩個陌生的人跟蹤過小念,他和水千影卻從沒有發(fā)現(xiàn),如果這期間單念有什么事,他們甚至還沒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這不能不讓他覺得后怕。“我為什么要早說,小表弟,你這幾天可是連招呼都懶得跟我打呢?!睅r神掃視了一個坐起來較為舒服的地方,無視了嘩啦的暴雨,然后坐得比誰都悠閑自在地看著段淵道。忽略了嘩啦的暴雨背景,三人真的認(rèn)為巖神只是在悠閑地欣賞著風(fēng)景而已。只在他們談話的期間,那兩人就回到屋子里,兩次來回的重復(fù)。最后一次次出來的時候,手里似是多了點東西,然后再次外出。水千影正想跟上去時,巖神卻阻止了,“我去吧,我打探到他們是王族那邊的亞人的身份,他們用來到羽部落的記錄就是東部落王族逃出來到羽部落求救的亞人……”巖神突然靜了一下,因為那邊有一個人看向他們的方向。天弱眉頭緊皺地看著巖神,這幾天他形影不離地跟著巖神,居然看不到巖神的人跟他什么時候傳遞了消息,更不知道巖神還查出那些人在進入部落時登記的資料。他跟巖神的差距,已經(jīng)在此刻表露無遺了。那人見雨水夾雜著一絲的風(fēng)霜掃到他的臉部,更加的讓人覺得寒冷了,這才轉(zhuǎn)回被雨水打濕的視線。巖神才道:“他們當(dāng)中有一個人的警覺性很強,這種能力你們覺得他們只是表面上的普通亞人嗎?我不妨跟你們做個交易,如果我這次能幫上你們的忙,你們要做我的承擔(dān)人,讓我留在羽部落生活一段時間。現(xiàn)在我的身份還不是羽部落的人,他們因為跟王族扯上關(guān)系的身份也有些敏感,有些不能讓羽部落牽涉在內(nèi)的事,你們盡管可以交給我做?!?/br>其實只是普通人的身份,是用不著一定要有人承擔(dān)才能在羽部落里生活,只是巖神的身份特別,各個部落對那些特殊身份的獸人的突然到來,尤其的戒備。所以,每個部落為了安全著想才會都規(guī)定了一條承擔(dān)人來限制一些特殊身份的獸人進入到部落。“不行?!碧烊鹾敛华q豫地拒絕了,巖神跟羽風(fēng)之間的恩怨他是十分了解。讓巖神繼續(xù)留在羽部落,待羽風(fēng)回來后,巖神不把羽部落弄得天翻地覆才罷休?巖神這個人,或許現(xiàn)在看著無害,但在羽風(fēng)的面前,絕對的就是一個禍害遺千年的魔鬼。羽風(fēng)更名換姓在羽部落里,絕對有他一半的原因。“天弱,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總是對我有莫名的敵意,難道你還記恨著我當(dāng)年把你的愛人打傷的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作為補償,我可以把他失蹤前的消息透露一點給你。”“為什么你會有他的消息?”“這個我就不能說了,或許你見到他可以親自問問,我跟那些人有交易在身,但是可以給一點無關(guān)痛癢的消息?!逼鋵嵰婚_始他不打算把這個事實告訴天弱,但是每天他無時無刻的看守站崗讓巖神真的有點不耐了,只要透露了曲夜的消息,他相信天弱會知道怎么做了。天弱盯著巖神看了良久才點點頭,任何有關(guān)曲夜的消息他也不想放過。“他暫時很安全,你不用擔(dān)心。待時機適合,他自然會來找你。”“他真的沒事?”似是這個消息來得太過突然,天弱一向沒有起伏的聲音有些不可置信。“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暫時來講,他是安全的。至于其他多余的,我就不能告訴你了?!?/br>天弱靜靜地思考了一下,雨水繼續(xù)嘩啦嘩啦地落下,劃過四人的臉龐。良久,天弱這才看向段淵,他的身份已經(jīng)是段淵的師傅,雖然沒有正經(jīng)的拜師,但是自他贈與段淵那把武器時開始,段淵就把他當(dāng)成了師傅一般的人看待了,段淵頓時明白了他的打算,只能無奈地點頭答應(yīng)了巖神的要求,讓自己來做他的承擔(dān)人。“雨越下越大了,你們先回去吧,我一個人追上去反而沒那么容易暴露?!彪y得不再是殺人如麻,巖神體貼了一回道。“想不到我們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這些寵物對我們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