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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知道知道,你姐還指望你考大學(xué)呢。” 蕊蕊壓根就不是學(xué)習(xí)的料,掙錢買新裙子穿,挺好。 林蕊顧不上挽回學(xué)渣的名譽(yù),跟蘇木對視一眼,二話不說,鎖上門就開始點(diǎn)錢。 “電視,電視,把電視機(jī)開了?!?/br> 電視里頭傳出來的聲音,可以作為最好的屏障。 等到所有的角票、分票都算清楚之后,兩人大眼瞪小眼。 媽呀,這生意能做,毛收入竟然有五十三塊錢。就算剔除了本金以及家里頭的蔬菜、大米以及煤球全部成本,他們一晚上也掙到了十幾二十塊。 林蕊高興地一把抱住蘇木,連蹦帶跳,簡直憋不住要喊出聲:“發(fā)財(cái)了!” 今晚還只是個開始,以后肯定能掙更多錢! 蘇木也激動得又吼又叫,耶耶耶! 房門開了,林鑫狐疑地站在門口:“你倆干嘛呢?” 第22章 生意新伙伴 林蕊一屁.股坐在床上, 用身體擋住今晚的收成, 矢口否認(rèn):“我倆什么都沒干?!彼龥]理氣也壯, 還先發(fā)制人,“姐,你干嘛去了, 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br> 等目光掃到家門口的盧定安身上時,她立刻長長地“嗷——”起來, 原來如此。 三更半夜, 孤男寡女, 到底干嘛呢? 林鑫俏臉飛紅霞,波光瀲滟的大眼睛狠狠地瞪過去:“胡說八道什么???還不趕緊洗澡睡覺!多晚了還在看電視!作業(yè)寫了沒有, 書看了沒?” 林蕊下意識地嘲笑她姐心虛。任何試圖轉(zhuǎn)移話題的行為都是心中有鬼。 林鑫柳眉倒豎:“就你話多,趕緊洗澡去,一身的灰。你這是在地上打滾了吧?!闭f著,就要伸手拉林蕊起來。 “好了, 我馬上去。”林蕊藏在背后的手終于夠到了毯子,蓋住了呈堂證供。 她施施然站起身,嘴里頭掩飾性地哼著小曲,直接往門外走??上澈鬀]長眼睛, 不知道自己褲子上沾了紙幣。 隨著她走路的動作, 綠瑩瑩的紙幣嬌羞地一顫一顫。 “站??!”林鑫喊住meimei,從她屁股上拿下兩毛錢, 微微一笑,“這是什么?” 林蕊大腦當(dāng)機(jī), 立刻強(qiáng)調(diào):“我的零花錢,原來掉床上了啊?!?/br> 林鑫微笑,猛的掀開毛毯。 蘇木絕望地捂住眼睛,完了。 小金庫暴露無遺。 身后的電視機(jī)傳來主持人字正腔圓的播報(bào):“人民銀行今年5月起發(fā)行100元券人民幣,昨日,深圳發(fā)現(xiàn)了第一張100元券機(jī)制膠印□□……□□如同幽靈,打擊制販□□犯罪任務(wù)艱巨……” 林鑫看著碼放的整整齊齊的角票跟分票,勃然色變:“錢哪兒來的?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瞎胡鬧,我馬上把你送去派出所!” 林蕊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聽到新聞中播報(bào)的:“對此,我們必須保持高度的警惕,擴(kuò)大反□□斗爭的成果,為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shè)創(chuàng)造一個良好的環(huán)境?!?/br> 她頓時瞪大眼睛:“姐,你想什么呢?” 她姐怎么這樣,就不想著她點(diǎn)兒好。這態(tài)度,都趕上中的劉梅對待劉星了。明明親媽,卻連后媽都不如。 林鑫沉下臉:“那這錢怎么來的?三塊三毛錢能生蛋啊,還給我孵化出這么多子民?” 床上的這些加起來,起碼得有四五十快!蕊蕊這幾年的壓歲錢都是有數(shù)的,早被她買零食吃光了?,F(xiàn)在社會上物欲橫流,形形色色的壞人層出不窮,誰知道愛耍小聰明的meimei會不會著了別人的道。 “我倒是想呢!我有這能耐的話我早就是萬元戶了?!绷秩镎0蛢上卵劬?,臉不紅氣不喘,“這錢是蘇木給我的?!?/br> 蘇木腿一軟,差點(diǎn)兒直接呲溜到地上。他就知道蕊蕊是個沒義氣的,關(guān)鍵時候永遠(yuǎn)第一個把他踢出去當(dāng)替罪羊。 林蕊關(guān)鍵時候沒坑死小弟,繼續(xù)人不抖氣不喘地編瞎話:“姐,你不許打這錢的主意。這可是蘇木的私房錢,他攢了好久?!?/br> 林鑫蹙額忖度,何半仙是個沒成算的,手上有錢時對孩子大方的很,看到蕊蕊就給她錢買零嘴。 蘇木是他徒弟,想必也沒被苛待。加上先前他們師徒才去香港混過,手上有點(diǎn)兒錢似乎也說得過去。 她目光再掃過床上的紙幣,有新有舊,大部分都是舊的,的確不太像□□。 林鑫放下心來,卻依然狐疑:“蘇木的錢為什么拿到這兒來?” 又不是三毛五毛,這可是三五十塊。 林蕊一臉理所當(dāng)然:“我來保管??!就我干爹那屋子,回頭老鼠就能把錢都嚼成碎渣渣?!?/br> 林鑫真是聽到天底下最大的稀奇了,對meimei的厚臉皮也見識到了家。 她還幫蘇木保管私房錢?她比老鼠更厲害! 林鑫恨鐵不成鋼地瞪蘇木:“你就記吃不記打吧。沒兩天她就能給你禍害光了。到時候你哭都沒用!” 說著,她的鼻子敏銳地抽了抽,這什么味兒啊? 林蕊心中一凜,趕緊先聲奪人,昂著小下巴強(qiáng)調(diào):“誰說的,我還請?zhí)K木吃烤羊rou串呢。你聞聞,味兒還沒散呢?!?/br> 蘇木差點(diǎn)兒當(dāng)場跳起來。 說大話也不怕風(fēng)閃了舌頭,別說烤羊rou串了,她連五分錢一根的奶油小冰棍都舍不得給他買。 “呵!”深諳meimei本性的林鑫立馬拆臺,“你請客,人家蘇木付賬是不是?” 林蕊努力保持平視jiejie的視線,一臉良民:“才沒有,我賣鵝蛋掙的錢?!?/br> 盧定安在門口聽著,忍不住輕笑出聲。他趕緊抿住嘴,借口想喝水,他渴了。 林鑫懶得再跟meimei掰扯:“行了,把錢收好,丟了哭鼻子可沒人管你們。” 反正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愿挨,她哪里管得了小孩子怎么相處。 林蕊端起暖水瓶晃晃,輕飄飄的沒有丁點(diǎn)兒分量。 她早上才打好水出門的,meimei喝完了居然也不知道再去打一瓶。 此刻太晚了,林鑫總不好再騎上她媽的自行車去廠里打水。 她只能無奈地?fù)u搖頭,拎著燒水壺去水龍頭下面接水,準(zhǔn)備自家燒一壺。反正他們都還沒洗澡,多燒點(diǎn)兒也不怕浪費(fèi)。 jiejie一出門,林蕊立刻如釋重負(fù),又一屁.股坐回床上。 謝天謝地,總算把她心細(xì)如發(fā)的jiejie給打發(fā)過去了。 盧定安旁觀者清,自然看出里頭還藏著貓膩。他點(diǎn)點(diǎn)兩個慶幸逃過一劫的弟弟meimei,搖搖頭,低聲念叨:“你們??!” 林蕊齜牙咧嘴,威脅性地瞪著盧定安。還想娶她姐當(dāng)姐夫不?想的話就識相點(diǎn),千萬不要得罪小姨妹。否則小鞋穿不死他。 盧定安趕緊舉起手,表示算她狠。他不跟她搶在她姐心目中的地位,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