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貍般的男人則是跪坐在金色眼睛的男子身后。“阿墨,阿誠,這兩位是妖皇凰逸和狐王裕華。”待眾人坐定了,阮玉得了青儒的指示,向段誠和墨輕介紹道。段誠和早就料到了眼前這兩個人的地位應(yīng)該挺高的,不然的話,掌門也不會親自接見,但是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會是妖皇!那可是比之修真界大宗門掌門還要高一層的身份,畢竟妖皇統(tǒng)領(lǐng)的是全部的妖修,而一派掌門所掌控的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宗門罷了。只是,修真者和妖修之間的關(guān)系一向不是很好,為何掌門會和妖皇如此,和氣的坐在一起?段誠不由的仔細(xì)觀察起來那位名叫凰逸的男子。只是從坐姿上就可以看得出,那是一名極為自律嚴(yán)謹(jǐn)?shù)哪凶?,即使是坐姿也帶著一股堅硬的味道,雙手規(guī)整的放在了的自己的腿上,眼睛只在段誠和墨輕進(jìn)來的時候移動過,在墨輕的身上微微的停留了一下,接著就毫無波動的轉(zhuǎn)開了。大紅色的衣衫層層疊疊的穿在他的身上,領(lǐng)緣袖口繡著繁復(fù)精致的花紋,段誠看不出那繡的是什么,但是能夠感覺得到,華貴異常。鮮艷的紅色穿在他的身上,讓人聯(lián)想不到一絲的旖旎之氣,反而帶著一股凜冽之風(fēng)。尤其是那一雙金色的眸子。金色本是暖色,耀眼而溫暖,但是那人金色的眸子卻帶著徹骨的寒意,仿佛被他隨意的掃上一眼就會被凍結(jié)似的。而那個名叫裕華的狐王,段誠倒是覺得名副其實,雖然也是長了一副好相貌,但是看起來就是一副精明的樣子,一身絳紫色華服,華貴非常卻也讓人覺得,嗯,sao包非常。墨輕和段誠相繼站起身來,向兩人遙遙行了一禮。“墨輕見過妖皇,狐王?!?/br>“段誠見過妖皇,狐王”“嗯?!被艘萁鹕捻永锪鬓D(zhuǎn)著漠然的氣息,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后就不再言語。“兩位小道友客氣了!”倒是在凰逸身后的那個叫做裕華的男子,見狀笑瞇瞇的站起身來,微微躬身回了一禮,算是給足了阮玉和青儒的面子。“狐王客氣了?!蹦p淡淡的寒暄了幾幾句就和段誠坐下了,狐王站起身來本就是看在了青儒和阮玉的面子上,畢竟,狼王可是在他們這里呆著呢!青儒早就和凰逸相識,對凰逸的性子自然了解,凰逸生性冰冷,對于不認(rèn)識而自己又看不上眼的人是完全不會理會的,此時肯說出一個“嗯”字來,想來除了青儒的面子以外,還有就是這兩個小家伙的天賦讓凰逸看在了眼里。“你們二人來此是有何事?”阮玉知道自己的弟子,若非是重要的事情,不會在自己面見掌門的時候就如此著急的趕過來。“回師尊?!倍握\站起身來,行了一禮才出聲道,“我和阿墨本是打算去紫霄閣拜訪二師兄沈追,卻不想去了之后不僅沒有見到二師兄,甚至寧尋師兄也不在紫霄閣內(nèi)?!?/br>“沈追一向坐不住,想來是去哪里辦事了吧?!比钣駥ψ约旱亩降懿恢谰烤故菒圻€是該恨,這個二徒弟一個人就將他師兄的調(diào)皮份全占了,小的時候沒少讓阮玉cao心,但是長大了以后,倒是出息的很。“以前出去歷練的時候也去紫霄閣拜見過寧尋師兄,但是卻不像這一次似的,整個紫霄閣,或者說是寧師兄居住的丹陽峰,都很不對勁兒,那些人給我和阿墨的感覺很陌生,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倍握\皺著眉頭,不知道該如何給阮玉解釋自己見到的全是紅名的事情,最后和墨輕商議了一下,決定說成是直覺里不對勁兒。至于最后自己的師父是不是會信,段誠還在苦惱著的,就聽見墨輕冷哼一聲,“照阮玉那婆媽的性子,只是懷疑就絕對值得他走上一趟了,至于安全問題,像是阮玉這樣的長老,到了紫霄閣不遞上拜帖是可以視之為挑釁的,就看紫霄閣是不是敢將師尊迎進(jìn)去了?!?/br>“???”段誠不明白。“若是拒絕了師尊,就說明紫霄閣內(nèi)部是真的出事了,但是有可能牽扯不到二師兄和寧師兄,之所以會將師尊拒之門外,大概是為了防止沈追和寧尋泄露什么消息吧?若是真的將師尊迎進(jìn)去了,那說不好,就是紫霄閣內(nèi)的某些人對凌天仙門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了……”“???”還是不懂的段誠……但是有一點段誠是聽明白了,阮玉去的話說不定有危險。但是這個問題得來的只是墨輕的白眼,“你以為師尊就只有我們見識到的那般實力嗎?”“難道不是?”段誠知道,好的靈器仙器什么的是可以給主人帶來便利的,但是,最終的決定靈器或者是仙器的威力的,還是個人本身的實力。“師尊的身上,防御類的仙器應(yīng)該不會少,若是真的紫霄閣對師尊不利,不說能不能打的過,至少逃出來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逃……”段誠聽得炯炯有神。“大概是紫霄閣內(nèi)部權(quán)力的問題吧……”墨輕其實也不是很確定,“不過是師尊也不是小孩子,哪里會拎不清?”說起來雖然紫霄閣是和凌天仙門并列的大宗門的,但是這內(nèi)在的水分究竟有多大,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至少在墨輕了解的后世里,紫霄閣最后的結(jié)局,可不怎么樣,至少是比不上凌天仙門的。“如此,明天我向紫霄閣的丹陽峰遞上拜帖就是了?!比钣裣肓讼?,說道。果然和當(dāng)初墨輕預(yù)料的一樣。“是?!倍握\點頭應(yīng)是,然后坐了下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整個大殿都陷入了寂靜里,沒有人說話。段誠偷偷的將視線轉(zhuǎn)向了墨輕,想要從墨輕那里得到些提示,但是,轉(zhuǎn)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墨輕的視線剛從凰逸的身上收回來。甚至眼里的神色還沒有來得及收回,段誠清楚的看到了墨輕眼里的復(fù)雜。震驚,疑惑,甚至是淡淡的嘆息,甚至段誠都覺得有些奇怪,自己居然能夠看懂那么多的情緒?毫無預(yù)兆的,全新的心情讓段誠整個人都愣了愣,片刻后才撇撇嘴,真是的,墨輕以前的事情自己怎么會全部都知道?而且兩人又不是什么特別好的關(guān)系!段誠完全忘記了,貌似不久之前,似乎是一天之前?兩個人似乎還在互訴衷腸來著,雖然說得只有墨輕一個人,但那也明顯的是確定了關(guān)系了吧?而現(xiàn)在段誠的這種心情,俗稱,吃醋。當(dāng)然,段誠的醋也不是亂吃的,段誠的身上,簡直像是安裝了一個極為精確的雷達(dá),平時墨輕也有笑臉迎人的時候,但是段誠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凰逸的各個方面,絕對是秒殺段誠的存在。順應(yīng)天道綱常而生的妖皇,本就是上天的寵兒,容貌實力自然不俗,即使段誠現(xiàn)在的這張臉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