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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說了?!哪有這樣欺負(fù)人的?憑什么就要把人先給你們皇家留著?” 說罷,扭頭就往原處回去。 十三阿哥被氣的不輕,還未說什么,已見和悅扭頭往遠(yuǎn)處回去,滿腹的怒火瞬時憋在心里,無處發(fā)泄,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追了上去。 “你這又是發(fā)的哪門子瘋?這本就是皇家的規(guī)矩,怎的到你這兒就成了霸道欺負(fù)人了?”十三阿哥忍不住抱怨。 和悅頓住腳步,回頭看他。 十三阿哥以為她又要生氣,忙伸出兩手捂住嘴,退后幾步,離和悅遠(yuǎn)遠(yuǎn)的,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模樣滑稽,引人發(fā)笑。 和悅眼眸彎彎笑了起來,全然不似方才的氣惱:“告訴你,沒有什么能難得倒我,不就是選秀?只要六姐落了選,還不是要婚配他人?只要你不說,四貝勒不說,誰能知道?而且六姐和伊都立清清白白,不過是兩家是親戚,兩家的孩子來往較頻繁了些,談何私定終身?十三爺可不要往我們府上扣這么大的帽子,我們可消受不起!” 十三阿哥怔住,一時竟無言以對。 “還有,既然你都知道,四爺又豈會不知?若當(dāng)真如你所言那樣嚴(yán)重,四爺豈會由著我?畢竟四爺可是個極重規(guī)矩之人,十三爺想勸我改變主意還要想個好一點的說法,說實話,你這個借口太爛了!”和悅笑瞇瞇地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不見識破后的惱怒,只有揶揄,只是那笑有些涼。 十三阿哥有被拆穿心思的尷尬,也有看到她微涼的笑容的慌亂。 只是和悅卻未再理會他,扭頭就走。 第126章 十三爺出事了 自那次過后,六姐的心情再次恢復(fù)了之前的樂觀。 從六姐的話中和悅知道了伊都立并不知六姐去找過他的事,不過他確實忙著讀書,未能有機(jī)會來看她們。 由此可知舅母并未告訴伊都立。 和悅把這事隱晦地告知了額娘,額娘只是沉默片刻,并未說什么,讓和悅不要多想。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平靜,和悅心知阿瑪和額娘自會處理,遂不再擔(dān)心。 這日,和悅?cè)チ税素惱崭?/br> 只是和悅未能第一時間見到八福晉,而是聽說八貝勒今日回來的早,有客人來了,八福晉去了前院招待客人。 八福晉吩咐了陪嫁丫鬟柳葉領(lǐng)著和悅在園子里隨意散心。 和悅倒也并無被慢待的感覺,一個人信步在花園里欣賞風(fēng)景。 因為知道和悅是八福晉的貴客,下人們對和悅還算盡心。 秋風(fēng)寒涼,枯葉凋零,只有常青樹依舊綠意盎然,各色的菊花和茶花肆意綻放,為這秋日的天增添了些許顏色和生機(jī)。 和悅在那滿園的菊花和茶花間看到了一個藤樹做的秋千,興致盎然地坐了上去,握住兩邊的繩索,腳下一蹬,人已高高地飛了起來。 仰頭望著頭頂?shù)乃{(lán)天白云,秋風(fēng)徐徐刮過臉頰,微涼,心卻自在飛揚,笑容越來越深。 不知何時,和悅察覺到一絲不對勁,腳落在地上,秋千停止了搖晃,側(cè)頭向一處看去,就看見一個身穿竹青色長袍的少年不知何時已立在那里,正一瞬不瞬地望著這邊。 少年的身后花卉成簇,人卻未被花朵掩去半分風(fēng)采,依舊身姿挺拔,衣袍輕揚間,淡然如風(fēng)。 眼前之人與十三阿哥差不多的年紀(jì),卻少了十三阿哥的飛揚,周身縈繞著一股淡然溫柔的氣息,讓人心生好感。 和悅打量了他幾眼,心知從未見過,又聯(lián)想到今日有客人來,知曉大概便是眼前這位? 看他雖年紀(jì)小,氣度卻不凡,莫非也是哪位皇子? 和悅在心里好一通琢磨,卻到底與自己無關(guān),對他的身份并無過多好奇。 站起身,向少年行了一禮,和悅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卻傳來少年清澈溫柔的嗓音:“格格可是兆佳府的小格格?” 和悅詫異地回頭看去,心中猜測著他怎么知曉自己的身份? 似是猜到她心中所想,少年往前走了幾步,離和悅?cè)牟街h(yuǎn)停下,淺淺地勾起唇角,嗓音平和:“八嫂與我說起過兆佳格格。” 八福晉? 和悅意外。 再看少年,想到他方才對八福晉的稱呼,知道自己所料不差,不論是哪位阿哥,和悅都無興趣繼續(xù)逗留。 她神色淡淡,未接話,徑直告辭離開。 少年未再說話。 和悅已無散心的心思,本欲離開,卻遇到了尋過來的八福晉。 “可是無聊了?府上今日來了客人,一時慢待了你,不會生氣吧?”八福晉仔細(xì)觀察她的臉色,語氣略有愧疚。 和悅淡淡一笑:“八福晉府上的花園很漂亮,有柳葉陪著我,一切都好?!?/br> 八福晉爽快地笑了開來:“既如此,下次我再好好招待你,你若喜歡什么,可與我說,今日有客,我就不留你了?!?/br> 聽了這話,和悅心頭的陰霾驟然消散,如云開霧散,暗怪自己多想,大概只是巧合罷了。 和悅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多謝八福晉。” 回去的時候,半路上遇上了四貝勒身邊的蘇培盛。 蘇培盛攔下了和悅的馬車,上前回話,面色焦急,氣喘吁吁:“七格格,十三爺出事了,貝勒爺讓您過去一趟。” 和悅皺眉,卻也并未計較十三爺出事四貝勒怎會如此著急讓自己過去,便吩咐車夫轉(zhuǎn)道去了四貝勒府。 蘇培盛來時乘著府上的馬,此時仍舊騎著馬緊跟在和悅的馬車一側(cè)。 因隔著馬車簾子,和悅不方便問蘇培盛發(fā)生了何事,雖疑問卻并不著急。 半個時辰后,馬車到了四貝勒府,和悅下了馬車,由蘇培盛領(lǐng)著去了前院的廂房。 到了廂房門口,丫鬟給和悅撩了氈簾,進(jìn)了屋,熱氣迎面撲來,兩個丫鬟守在西次間的落地罩的外面,四貝勒和四福晉皆背對著和悅站在碧紗櫥后面的架子床前。 和悅看不到里面,只聽到四貝勒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你不是三歲小孩兒,受了委屈就躲在被子里發(fā)脾氣,你是想讓誰笑話你?!四哥四嫂不會笑話你,只會擔(dān)心你,可你以為這樣做就會讓別人看得起你?!事情已經(jīng)解決,你還想要如何?!” 四福晉先發(fā)現(xiàn)和悅的存在,輕咳了聲,提醒四貝勒。 四貝勒住了嘴,順著四福晉的目光瞧見和悅,那一臉的陰云密布嚇得和悅心肝一顫,忍不住退后一步。 下一刻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沒骨氣,對方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