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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 江恒發(fā)覺她原本白玉般的肩上比之前更臟了,而且大雨落下來讓越來越多的泥水濺到了她身上,那個地方已經(jīng)臟兮兮的了。他吹了口氣,嘆了一聲:“看來沒用?!?/br> 謝其一轉(zhuǎn)頭盯著他,沒好氣地又吼:“你可以起來了嗎?” 江恒動了動自己的腿,身子往上一抬,站了起來。謝其一想從地上爬起來,卻不好起。江恒伸手就把她拉了起來,然后叉腰看著她。面前的女人被大雨淋成了個落湯雞,但那狼狽卻絲毫不掩她性感的身材。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和以前的謝其一熟,但和現(xiàn)在的謝其一不那么熟,因?yàn)槊媲暗闹x其一狼狽得有幾分迷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女人味。這仿佛是當(dāng)年的女孩長大成熟了,而且是被一些人稱為“馬尾巴草”的那個女孩。 謝其一低頭看到自己一身的泥水,眉頭快皺在一起了。她抬頭看江恒,江恒卻轉(zhuǎn)開了眼并且神情古里古怪地說:“回去了。” 謝其一不明所以,但沒有怎么在意,和江恒一起往回走。 大雨中,江恒走前面,謝其一走后面。江恒的手上還有釣具和空空的水桶。路很泥濘,他們走得很慢。 宋健從健身房出來,聽俱樂部里工作人員提起謝其一才知道謝其一來了俱樂部。他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戶邊上,注視著雨中和江恒并肩而行的謝其一。 這次謝其一依然是來江恒他們的跳傘俱樂部拍照的,卻運(yùn)氣不好又遇上下雨?;氐搅司銟凡?,江恒又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謝其一。謝其一不是第一次穿江恒的衣服,這次便很自然地接受了。 穿著江恒衣服的謝其一沒有進(jìn)健身房,而是去了江恒的辦公室,關(guān)了門,等雨停。她發(fā)現(xiàn)辦公桌上沒有了玉雕,不知江恒把玉雕放哪兒去了。 江恒則去食堂叫廚師煮點(diǎn)兒姜湯。廚師好奇地問了一句:“誰要喝姜湯?” 江恒說:“謝小姐淋了雨?!?/br> 宋健不知謝其一在江恒的辦公室里,他去找江恒說事情。 謝其一聽到敲門聲,將門開了一點(diǎn)縫隙,透過縫隙朝外面看。見是宋健,她正猶豫要不要開門,一只手就伸進(jìn)了門縫隙,似乎要掰開門。謝其一忽然鬼使神差地關(guān)了門,門外傳來“啊”的痛呼聲。謝其一這才想起她這樣一關(guān)門會夾著宋健的手指。她趕緊又打開了門,抱歉地看著宋?。骸皩Σ黄?,我不是故意的?!?/br> “沒關(guān)系?!彼谓⊥吹媚樕甲兞?。 謝其一問:“你的手沒事吧?” “還行?!彼谓D出一個笑容來。 謝其一聽他這么說就不多問了,只說:“你找江恒嗎?他不在這里?!?/br> 宋健看著謝其一,她穿的江恒的衣服。他點(diǎn)頭:“謝謝,我知道了。” 謝其一又要關(guān)門,宋健立即說:“我得處理一下手,我記得他這里有藥。” 他都這樣說了謝其一只好讓他進(jìn)門。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宋健進(jìn)了江恒的辦公室便走到那張大辦公桌后面,拉開第二格抽屜,從里面拿出來一個藥箱,然后走到門口的沙發(fā)上坐下,將藥箱放在地板上。 謝其一站在門口,看見他打開藥箱拿出了幾樣?xùn)|西。然后看到他把棉簽放在其中一瓶里,再把棉簽?zāi)贸鰜碓谟沂謧干贤磕?。隨后又涂了一種紅色的藥水在手指上。 “謝其一,你能幫我一下嗎?”宋健轉(zhuǎn)頭對謝其一說。 謝其一看著他:“怎么幫?我不會處理?!?/br> “用這個紗布幫我包扎一下。我左手不太方便?!彼谓∮挚戳艘谎鬯幭淅锏募啿?。 他的手是因謝其一而受傷的,謝其一只好說:“好的?!?/br> 她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彎腰拿起紗布就開始給宋健包扎。她發(fā)現(xiàn)宋健的手指被夾得挺厲害的,手指青紫,皮膚還裂開了,她看著就覺得疼。她包扎的動作很慢,指尖無意識地碰到宋健其它的手指,宋健心里閃過一種莫名的感覺,他屏住呼吸,一言不發(fā)。謝其一也沒說話,辦公室里面一片寂靜。 江恒一進(jìn)辦公室就看到宋健和謝其一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謝其一拿著一節(jié)紗布小心翼翼地給宋健包扎手指,而宋健則低頭認(rèn)真地看著謝其一。他們兩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他。江恒重重地咳了一聲。 宋健驚慌地轉(zhuǎn)開眼,看向江恒說:“我來找你,你不在?!?/br> “嗯,出去了一趟?!苯阕焐险f著話,眼睛看的卻是謝其一。謝其一仿佛沒看到他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她仍在專心致志地給宋健包扎手指。 等包好后,謝其一沖宋健一笑:“好了。” “謝謝。”宋健笑著對謝其一說,又轉(zhuǎn)頭對江恒道:“對了,我用了一下你的藥?!?/br> 江恒點(diǎn)了個頭。 宋健彎腰把藥箱整理好,放回去,然后對江恒說:“我想跟你說租飛機(jī)的事。我接到電話,租金從下個月開始要上漲10%。” 江恒一聽正事,又看了謝其一一眼便走到辦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開始和站在一邊的宋健談?wù)隆?/br> 謝其一考慮要不要回避,但她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穿著,不想再出去,而且江恒和宋健也沒叫她回避,于是她就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在大雨中跑一趟挺累的。 她閉了一會兒,沒聽見說話聲了,但有一股煙草味。她睜開眼睛,宋健已經(jīng)不在辦公室了,而江恒正靠坐在椅子上,嘴里叼著一根煙,兩個眼睛審視地看著她。 “看什么看?”謝其一道。 “謝其一,你心里還想著宋健吧?”江恒把煙從嘴里拿開,夾在指尖,緩緩說。 “當(dāng)然沒有?!?/br> “剛才你給他處理傷口時,你知道你多么小心翼翼嗎?” 謝其一立刻解釋道:“因?yàn)樗且蛭沂艿膫?。他來敲門,我開門見是他,不想見他,就關(guān)門,但我一關(guān)門就把他的手夾了?!?/br> “不想見他?是嗎?”江恒笑了一下。 “陰陽怪氣,古里古怪!”謝其一皺眉哼了一聲,又警告他:“別再提我和他怎么樣了!” 江恒挑了下眉。 “我走了!”謝其一站起身就往外走。她聽到外面沒有雨聲了,想必雨已經(jīng)停了。 “喂,你穿著我的衣服,就這么走了?”江恒喊。 “改天還給你就是!”謝其一頭也沒回。 “不怕被人看見了?”江恒“嘿”了一聲,又喊:“謝其一,你等會兒再走!” 走出辦公室的謝其一聽到江恒的聲音沒有返回去,兩只腳踏上了臺階。 “我叫你等會兒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