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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角落有一人靠墻而坐,高大的體型,是太郎太刀無疑,只是他的本體不在他身邊。“大哥為了不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傷害到我,讓我另外收起了他的刀?!贝卫煽闯隽塌Q丸的疑慮,解釋了句,然后拿著結(jié)晶慢慢靠近了太郎。在次郎離他三米內(nèi)的距離時,太郎太刀猶如被驚動的野獸,倏地睜開了眼,黑紫色的瞳孔猶如獸類那般變成了豎瞳,緊緊盯著試圖靠近他的次郎太刀。“大哥,是我?!贝卫商豆蜃诹四抢铮辉傧蚯耙苿?,他早已摸出了和暗墮的大哥相處的技巧,再也不會被他傷害到。太郎太刀看他沒有再前進的意思,又閉上了雙眼,只有他漆黑的指甲在地板上輕輕滑動,發(fā)出略微刺耳的聲音。次郎等待了一會兒,往前蹭了一點,他立刻被太郎盯住。再停下,再靠近,次郎一點點接近了太郎太刀。鶴丸國永摒住了呼吸,他比直接接觸大太刀的次郎還要緊張。次郎抬起了手,黑色的結(jié)晶被他捏在指尖的位置:“大哥,稍微忍耐一下,這結(jié)晶應(yīng)該對你的傷勢有作用。”說完,次郎的手毫不顫抖,將結(jié)晶穩(wěn)穩(wěn)地貼在了太郎的眉心。太郎在次郎伸手的瞬間對著次郎露出了兇狠的表情,站在一旁注視著兩人的鶴丸直接抽刀,生怕太郎直接暴起攻擊到他們兩個。次郎毫無畏懼,直直地看著太郎,然后接住了暈過去的大哥。“這應(yīng)該是有效果了吧?!贝卫蓡枺鲋商上?。“應(yīng)該吧?!蹦墙Y(jié)晶貼在了眉心后就融化了進去,原本以為還能把廢棄結(jié)晶回收的鶴丸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這結(jié)晶怎么就融進去了,和我之前得到的消息不一樣啊?!?/br>“是嗎?但是已經(jīng)融了進去,想要破開大哥的頭顱將它拿出來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贝卫深^都沒抬,一心只顧著照看他的大哥。鶴丸國永看了看他們兩個,煩悶地在屋子里踱了幾步,沒有告別直接離開。終于發(fā)現(xiàn)整個本丸最治愈的地方還是伊達組在的地方,我的心受了很重打擊,需要同伴愛來療傷。鶴丸邊想邊趕路,心中還是惦記著那塊給了三日月宗近的結(jié)晶。只可惜他撲了個空,去的時候三條家的屋子空無一人。一直呆在這里的小狐丸和巖融怎么也不見了?鶴丸疑惑,不過這個時候也到了平時該回去的時間,他就放棄了去尋找兩人的計劃,至于之前的結(jié)晶到底會如何,還是抽空再去找三日月吧。三日月宗近和石切丸談了許久,他好好地向石切丸講述了這最新一任審神者,表示自己實在是應(yīng)付不來了,只想像個老爺爺那樣找個地方悠閑地喝茶。“哈哈哈哈,三日月殿竟然也有搞不定的人。”石切丸大笑,“以前可都是你讓別人頭疼,估計沒想過有一天竟也有人讓你這般頭疼吧?!?/br>“這樣說可就不好聽了石切丸殿,我可是認認真真的在向您抱怨啊?!?/br>“是嗎,可我分明聽出了你言語中的輕松與愜意?!?/br>石切丸犀利的點出了重點:“說是在抱怨,其實只是想表達自己的挫敗吧?!?/br>“挫敗嗎?似乎是有點吧。”三日月摸了摸鼻梁,“第一次見面就完全把我們這些付喪神看透,一步步設(shè)計讓我們自己跳進了坑里,到現(xiàn)在,粟田口和左文字,或許還要加上來派的三位,已經(jīng)是站在審神者那邊的了。”“那可真是了不得啊?!笔型枰渤聊艘粫?,“三日月殿,今劍最近還好嗎?”“今劍那小子,早就投入了審神者的懷抱了?!比赵抡Z氣里面充滿了嫌棄,“還是本丸第一個獻上忠誠的刀劍,真不知道該說他狡猾還是什么了。”“是嗎?”石切丸想了想,“或許只有旁觀者才能看出今劍最需要什么吧,我們的目光太局限,也早就無法看透什么了?!?/br>“是啊?!?/br>三日月宗近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突然想起來有件事要辦,下次再聊吧石切丸殿,聊得太久了,我的嗓子可都要冒煙了?!?/br>“那三日月殿,我們下次再見吧。”“好?!?/br>“下次見面,我定要和你邊喝茶邊聊?!?/br>三日月宗近留下這么一句話,瀟灑的轉(zhuǎn)身離開。又一個斗轉(zhuǎn)星移,到了滄栗定下的發(fā)放牛奶的時間。粟田口他們領(lǐng)走了,左文字他們領(lǐng)走了,來派他們領(lǐng)走了。滄栗站在門口望眼欲穿,等著自己最想要來的人。“咪醬你把我放下來!我才不要這樣出現(xiàn)!”燭臺切光忠姍姍來遲,肩膀上扛著個活蹦亂跳的太鼓鐘貞宗。滄栗揮了揮小爪子表示歡迎,站在牛奶箱前面給他們兩個發(fā)牛奶。“在下是否也可以參與這項活動呢?”本丸門口出現(xiàn)了個根本不可能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人,看到他的人皆是一臉驚訝。“可以,我訂了多出來的牛奶。”只有滄栗一個很淡定,“上了年紀的老爺爺終于知道補鈣了,現(xiàn)在還不遲,再晚點就要骨質(zhì)疏松了。”“審神者你在說什么,老爺爺我可是一句都聽不懂?!比赵伦诮舆^了滄栗推過來的牛奶,“那審神者,能否抽出您寶貴的時間回答我?guī)讉€問題?”“著什么急?!睖胬踵驳谋纳系搅肆硗庖化B盒子旁邊,“發(fā)完了牛奶還有蛋糕呢,什么事都等吃完了再說,先旁邊排隊去,按照順序一個個來?!?/br>三日月宗近毫無壓力地排在了隊伍的最后。短刀們看著審神者爪下色香味俱全的蛋糕,眼里充滿了渴望。他們領(lǐng)走了自己的那份,卻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口味都不一樣,幾個湊在一起互相嘀咕了幾句,決定回去以后平均分好,每個口味都能嘗到。一期一振面帶猶豫地接過了蛋糕:“審神者大人,我有個問題非常重要,懇請您一定要告訴我答案。”“那你問吧?!睖胬醪痖_了另外一盒蛋糕。“那天出現(xiàn)在您屋子前的短刀,是我的弟弟嗎?”“咦我們要有新的兄弟了嗎?”“一期哥你怎么都不告訴我們啊?!薄笆钦l是誰!”短刀們你一言我一語,圍在了滄栗和一期一振身邊。“當(dāng)然不是,那是我。”滄栗一臉淡定的拋出了答案。“所以審神者大人,其實是我們的兄弟嗎?”博多的蛋糕啪唧一聲掉在了地上。“什么?!弟弟?!審神者??。?!”亂發(fā)出了驚呼。“嘭”的一聲,剛飛到墻頭上的鶴丸國永一個腳滑掉了下來:“喂喂喂,我只是過來湊了個熱鬧,你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大家都是相同的震驚樣。一群弱智。螢丸面無表情,扯著愛染和明石拿走了三人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