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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總核算上出了問題?還是不符合成本預算?不應該的,她不會犯這種錯誤。腦子里快速運轉(zhuǎn),面上卻不動聲色,等著趙經(jīng)理發(fā)難。 趙經(jīng)理是真對她有那么點意思,這會兒也不故意刁難,“小舒啊,你看看第二十頁總核算那里——” 接著,便不在多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 依言,舒嫚手指翻弄著,看到那頁中間位置的總核算時,腦子嗡的一下 ——多了一個零,總共九萬的東西,多了一個零,把整個成本翻了倍。 她手中有冷汗?jié)B出,這事可大可小。小了說,就是自己工作不認真;大了說,那可也算作故意謊報貪污了。 雖然款還沒下?lián)?,在公家上不算貪污,走不了民事責任,不用被判。但是公司里總會有微詞,被辭退她也無話可說。 她強迫自己快速的冷靜下來,回憶著自己簽字時的情形。她看了看簽署時間是六月一號,也就是一個星期前。 一個星期前……她請過一天的病假,銷假回來后何主管給了她一堆需要簽字的東西,那時她本想再認認真真查看一遍,但是何主管說,這些東西她都幫忙看過了,而且這些文件著急用,讓她趕緊簽。 她當時雖有些疑慮,但何主管和她向來不對盤,免得惹她不開心給自己招麻煩,就還是簽了。 沒想到——這麻煩在這等著呢。 舒嫚先是側(cè)頭看了何主管一眼,何主管一臉坦蕩,還有些怒其不爭的樣子,“小舒,你這也太不小心了,這幸好還沒撥下款來,不然你是要吃官司的呀知不知?!?/br> 舒嫚內(nèi)心冷笑著,這倒打一耙的本事果然是爐火純青,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這道理她還是懂的。 再說,也確實是自己沒有再次審核就簽了字,所以才給了別人陰她的機會。 她沒在看何主管,而是對著趙經(jīng)理誠懇的承認了錯誤,“經(jīng)理,這次是我疏忽,差點給公司帶來不可挽回的損失,無論公司作何決定我都毫無怨言?!?/br> 趙經(jīng)理聽了她的話,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臉上又帶起了看上去很寬宏的笑,“別聽何主管亂嚇唬你,這事雖然你有責任,但不是全責,策劃那邊第一道程序也是沒到家。” 聽到這,舒嫚心已放下了一半。這個時候越是推卸責任,和何主管撕個你死我活,就越討不得好,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錯誤。 趙經(jīng)理接著說,“這樣吧,這事給你個教訓,這個月的績效就別拿了,當然,策劃部那邊的也是。” 舒嫚徹底放心,至少工作保住了,她現(xiàn)在可不能失業(yè)。對著趙經(jīng)理感激道:“謝謝經(jīng)理,今后我一定好好努力。” 心情稍微放松,笑起來也不似之前僵硬,本就姣好多的面容因為有了些許笑意更是燦如星光,奪人眼簾。 看的趙經(jīng)理心神蕩漾,說的話也有些沒了遮攔,意有所指的說了句:“要是想謝我,方法有很多。” 舒嫚對上那別有深意的眼神,腦子里嗡的一下,穩(wěn)了穩(wěn)心神道,“我以后爭取給公司帶來更大的利益。” 趙經(jīng)理挑了挑眉,沒在說什么便讓她出去了。 舒嫚出門時聽到何主管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就包庇那個狐媚妖精吧,不就是看人長的好看?!?/br> “行了——”被人直接戳穿,趙經(jīng)理也冷下臉來,“她是你直屬員工,這事要真算起來,你也沾一身腥。” “趙忠良你可真沒良心,虧得我……” 后面在說什么,舒嫚已經(jīng)聽不到了,她也沒力氣理會他人的是是非非。 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賺錢賺錢,錢錢錢! 等她回到辦公室時,別人都已經(jīng)下了班。她拿起桌上的包也往外走,路過走廊展廳時,她突然停了下來。 玻璃內(nèi)裱著一張上去月一家洗衣店開業(yè)時的剪彩照片,透過下午的陽光,玻璃上隱約的映出了她的影像。 她眉色淡,卻又不想去紋,此時畫的是時下最流行的桃花眉,比一字眉溫柔卻又不像秋波眉那樣勾人的明顯;一雙杏眼沒什么情緒,看上去有些清冷;小巧的鼻子,嬌艷的雙唇。單看起來或許并不十分出挑,可是這些組合在一張巴掌大的白皙小臉上,怎么看都有些清冷干凈的勾人。 趙經(jīng)理的話,在她耳邊回響。 她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似是如此便可以對抗這世間全部的惡意。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一本新的故事,期待有緣人啊 今天是我一個姑娘的生日,所以就今天發(fā)文啦 喜歡的收藏一下哦 由于題材問題,改了前四章,想看原設定的,可以私我 ☆、一個人 華燈初上,夜幕還未全合,斑駁的燈影和清冷的月光打在這座城市上,平添了幾分曖昧。 舒嫚坐在waitting吧的一張卡座里,面前放著一杯她隨便點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酒。 她喝了幾口,沒喝出什么名堂來,只覺得難喝的要命。以前她有個關系不錯的同事,一個星期里至少要往這里跑個四五次。舒嫚當時不明所以的問她,這里這么亂這么吵,你為什么喜歡來呢。 當時那個同事滿面高深莫測,又似乎看透世間種種的說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這句話沒聽說過?” 可是她喝著,并沒有覺得忘記憂愁,該愁的一點都沒少。 她的視線不經(jīng)意的忘向了她斜對面的一棟樓,在霓虹燈的照耀下顯的更加富麗堂皇。 王朝酒店是江城最高級的會所,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一般的人想來也不能夠,這里除了東西貴以外,還有最好的一個優(yōu)點,就是足夠注重人的隱私。 保密性做的可以說是十分完善了,里面的員工都是經(jīng)過特殊的培訓,并且簽了保密協(xié)議,里面發(fā)生的一切不會向外面透露一份。 一個隨便進這里的人,都不會為了區(qū)區(qū)幾百萬而發(fā)愁,云泥之別不過如此。 她冷漠的看著那些衣著得體,光鮮亮麗得進出王朝的人,并沒有過的感嘆世間的不公,她早已過了那個憤世嫉俗的年紀。 有的也只是被迫的承受,反正又無力反抗。 突然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之后又一錯不錯的看向了窗外的某處,確定了自己不是因為喝醉眼花而出現(xiàn)的錯覺。 她看到那氣派的宮殿里走出一個人,黑色西裝,打著藍色條紋的領帶,正在打電話。頭發(fā)被發(fā)膠定的一絲不茍,足夠的精英范。 開闊的雙肩,精壯的腰身,有力的雙腿,是標準的倒三角。拿著手機的臂膀彎曲,肌rou那里繃的結(jié)實。褲線分界處也是最完美的黃金比例,頎長的身姿在一身黑色的包裹下顯得尤為禁|欲。 她呆呆的看著,誰知那人卻定住腳步,有些凌厲的視線猛地向她這掃來。即使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