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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書,以及后來認祖歸宗,認回蕭家本家的事。”燕秦有點而難以置信:“你的意思是?”獨孤柳總結(jié)道:“臣特地去了一趟山西金州,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當年的蕭遠,早就死在了山匪劫道中,如今的這個蕭大人,應(yīng)當是晉國人士。”如果蕭遠是晉國埋在燕國的暗探的話,那很多事情就可以說得通了。比如說當年燕都城門大開,是誰為敵軍開了方便之門。本來可以打贏的仗,卻叫人偷換了燕軍將士的糧草,硬生生的餓死了苦苦等待救援的幾萬燕軍將士。燕秦沉默下來,蕭家人和晉國有關(guān),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但細細想來,前世敵軍能夠那么容易攻破大燕的京都,絕對不只是齊國的功勞而已。他是弄死了攝政王沒錯,可他又不是動用了軍隊,把攝政王逼死。而且他雖然不是什么特別英明神武的君主,可也不算昏庸,沒道理攝政王死后幾年的功夫,他就把大燕江山毀成這樣。良久,他才開口道:“獨孤,你做的很好?!?/br>內(nèi)有攝政王專權(quán),外有晉國齊國虎狼之輩虎視眈眈,他到底是先解決內(nèi)憂,還是先解決外患好呢。第57章獨孤柳的話打斷了燕秦的思緒:“陛下打算如何處置蕭家?”原本蕭遠不過是官場舞弊,人都已經(jīng)死了,蕭寒山也已經(jīng)流放邊疆,念著蕭遠生前在文壇的影響,燕秦也不好做得太絕。但涉及到通敵叛國這等大事,莫說只是死一個蕭遠,誅九族也半點不為過。燕秦思慮片刻:“暫且按兵不動,順蔓摸瓜。”同蕭遠有關(guān)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真正蕭遠的族人,蕭家數(shù)十年結(jié)成的姻親,還有蕭遠教導過的那些學生,親自提拔進朝堂來的人。其中有一些,現(xiàn)在還是朝廷的肱骨之臣。誠然,他可以動用寧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的雷霆手段。但那樣牽扯眾多,付出的代價更為慘重,衡量了得失,燕秦還是打算徐徐圖之。“這些證據(jù),你且放回文淵閣去。接下來的事情,還得有勞獨孤愛卿你?!毖嗲匦闹杏辛顺伤悖皇沁@些成算,也需要一個實施的人。“為陛下分憂,臣甚幸焉?!?/br>燕秦想了想,從袖中取出一個哨子,遞到獨孤柳的手上:“若是獨孤在查這些的過程中遭遇危險,便吹響這個哨子,孤的人會護你周全?!?/br>他已經(jīng)打主意,要安排幾個暗衛(wèi)到獨孤柳身邊,橫豎他在戒備森嚴的皇宮之中,有羽林軍護著,大不了就是在蕭家連帶著晉國安插的暗探查出來之前,他不再隨意出宮便是。“臣定不負陛下所托?!?/br>把獨孤柳送走之前,燕秦把那冊子前幾頁描摹了一遍,又把原本冊子的表皮換給他描摹的這一本,然后讓獨孤柳這只有表皮是原裝貨的冊子放回文淵閣去。晉國能夠把蕭遠這么個人送入大燕,自然也能把其他人送進來,更何況蕭遠是三朝元老,為官多年,不知道提拔了多少看似和他先前沒有任何干系的學生。燕秦認認真真地回憶了一番前兩世,除了個別幾個忠心耿耿的臣子,其他的官員幾乎都有嫌疑。而且除了晉國的暗探,大燕想必也沒有少往他這京都塞人,當然了,暗探這種東西,從大燕立國起,便沒有少過。只要兩國不斷交,在明面上互通往來,大燕也沒有少往自己這些友好邦交的國度塞人。只是這些暗探當中大多數(shù)人身份地位不高,沒有爬到足夠高的位置,能夠傳遞的消息也有限,甚至一輩子,他都沒有傳什么消息回去,還瞞了子子孫孫一輩子,徹底成了燕國人。蕭遠二十三歲入朝為官,先后還任過兵部尚書,禮部尚書,也不知在這期間傳了多少要命的消息過去。僅僅只是證明他是晉國暗探這一點還不夠,燕秦需要更多的證據(jù),來揪出幫著蕭遠傳遞訊息的那些人,再將這些探子一網(wǎng)打盡。他不指望能夠徹底肅清晉國和大齊的暗探,但好歹要讓他們元起大傷,短期內(nèi)對大燕造不成威脅。一般文淵閣是一旬才查一次冊子的破損遺失問題,在燕秦的計劃里,獨孤柳把典籍放回去兩日后,這存放各類重要典籍的地方將會再走一次水。這次的火災(zāi)不同于上一次鬧得那么大,至少從表面看起來只是個因為某處年久失修,加上看管人員屬于導致的小意外,損失的情況不大,造成的后果不嚴重,自然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那冊子有人動了手腳。獨孤柳前腳剛出了宮,攝政王便又來尋他。要知道以前攝政王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些時日以來,燕秦卻老是見攝政王在自個面前晃悠,實在是讓他有些心煩意亂。心煩歸心煩,明面上燕秦還是對攝政王客客氣氣的:“王叔來見孤,可是有什么要事?”燕于歌看著小皇帝:“沒事,臣便不能來瞧一瞧陛下嗎?陛下生了病,臣惦記陛下的安危,便想著進宮瞧一瞧,看那些宮人把你照顧得好不好。”攝政王這語氣,倒像是個殷切關(guān)心小輩的長輩了。燕秦怎么琢磨,都覺得很不自在,完全不知道攝政王這葫蘆里到底在賣些什么藥:“孤多謝王叔的關(guān)心,只是前幾日孤便好全了,王叔你又不是不知道?!?/br>他這是在委婉地指責攝政王,便是找借口,也要找個合理一點,怎么能這么敷衍。說想來看看燕秦好不好,其實是燕于歌的真心話,當然他今日早早過來,還有一個緣故,便是那個獨孤柳。他也清楚,這會小皇帝不一定對男人有興趣,可也不一定對男人沒興趣。除了常笑之外,那獨孤柳,便是燕秦最為看重的臣子。常笑是個年過四十,樣貌也不好看的老太監(jiān),不在他擔心的范圍內(nèi),而獨孤柳,不僅才華出眾,樣貌也是出挑,性格也是溫和有禮,是斷袖的好人選。他想要把燕秦往斷袖的路上引,可不是為了便宜獨孤柳之流。只要獨孤柳同皇帝見了一面,他便要在燕秦這刷上一波存在感。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瞧著小皇帝,深色的瞳仁里似有繁星閃爍:“我自然知道,只是心里牽掛陛下的安康,總是要親自來看一眼,才能放下心來?!?/br>燕于歌的方向沒錯,誘惑人的手段也不算歪,但燕秦實在接收不到他這份心思,只心中嘀咕,攝政王的想法真是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不,準確的說,這三世以來,他就沒有猜中過攝政王到底在想些什么。既然猜不中,燕秦也懶得廢那么大力氣去猜,他直接直白地問了出來:“王叔來這里,自然不會只是要看看孤吧,如果真是這樣,現(xiàn)在你看了,孤渾身上下好的很,你可以放心了吧。”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放心了就趕緊走吧,他這御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