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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江煙,冷漠殘酷心狠手辣,生殺予奪的大權(quán)都握在自己手里。 江煙被自己想的逗樂了,還沒出聲,就聽見沈時禮的聲音。 語氣淡淡的,透過話筒也是一如既往的沉穩(wěn),讓人生出點安心的錯覺。 “沒什么事。你們是住在承德酒店嗎?房間號我剛剛拿到?!?/br> 江煙手一頓。她倏然瞪大眸子,心里猜到沈時禮接下來要說的,卻不相信。 “房間號5201,是嗎?”沈時禮聲音清冽,在盛夏聽起來也是清清冷冷的,“煙煙,我站在門外?!?/br> “你能給我開一下門嗎?” 江煙手一個哆嗦,直接伸手把電話給掛了。 她把毛巾一丟,也顧不上情況,跑到房門前透過貓眼往外看。 穿著隨性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門外。似乎是知道江煙會從貓眼看。 那雙黑漆漆的桃花眸透過鏡面直視著她,沈時禮唇角微挑,神情看著竟有幾分很笨拙的,很少見的溫和。 “煙煙,開門?!闭Z句雖輕卻有力度,這個男人本性上的獨斷好像也沒變。 但是…又好像變了啊。 第16章 第 16 章 江煙猶豫不到兩秒就把門打開了。 她其實也不想開門,但是沈時禮站在走廊上,也沒有走的意思。 江煙側(cè)了側(cè)身,讓他進(jìn)來,又探頭探腦的往外看看。 走廊上空無一人。江煙隔壁就住的賀昭溪,對門則是姜悅。看樣子倒是沒被發(fā)覺。 “你怎么來了?!苯瓱熮D(zhuǎn)過身,仰頭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拍戲的?” 沈時禮長腿一邁,語氣很淡,帶著點兒不以為意:“這個并不難知道?!?/br> 他看向江煙,唇角挑了挑,“大約你沒有注意過,承德酒店也是江今的產(chǎn)業(yè)?!?/br> 有錢雖然不能為所欲為,但是利用職權(quán)之便還是很簡單的事。 江煙瞪著他。沈時禮也坦然的回視,神色沉穩(wěn),一雙漆黑的眸子安安靜靜,反倒讓江煙不知道說什么好。 萬惡的資本家,能怎么辦呢。江煙心里嘀咕,選擇性無視自己也是資本家的一員。 江煙先敗下陣來。她打了個哈欠,走到沙發(fā)邊坐下:“那你來是有什么事嗎?” 沒等沈時禮開口,她就搶先道,“要是提離婚就算了,我現(xiàn)在實在沒精力折騰這個?!?/br> 沈時禮有點意外,卻沒流露出來:“拍戲很辛苦?” 他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江煙。自上次江煙離開,他們也有一周沒有見面。 小姑娘裹著純白的浴袍,頭發(fā)濕漉漉的披在肩上。 卸下妝,皮膚也是白的晃眼,小臉白白嫩嫩的,卻顯得眼眶下那點青色越發(fā)明顯,遮都遮不住。 整個人蔫唧唧的,圓眸也失了精神氣兒,透著少見的有氣無力。 可是她的脊背卻挺的很直。姿態(tài)儀容都端正的無可挑剔,就算被拍出去,也找不到黑點的那種。 “當(dāng)然辛苦啊?!苯瓱熣f話也隨意很多,睡眠不足,她反應(yīng)也慢一點。 “整天趕進(jìn)度趕進(jìn)度,又這么累…導(dǎo)演也好嚴(yán)格,哎,不提了?!彼?/br> “這是什么?”沈時禮聽她說完,手指挑起那個小藥箱。 江煙剛從賀昭溪房間拿過來的。聽他問,她也沒回避:“沒什么,我身上長痱子,拿這個抹一下?!?/br> 想到這個江煙就糟心。她抬眼看看沈時禮,又控制不住的打哈欠。 貓瞳也微微瞇起來,帶著點兒水汽,“沈總,你要不也先等等…我真的顧不上,抹完藥膏就要睡了?!?/br> “我?guī)湍悴??!毙揲L的手指挑開藥箱,沈時禮低頭分辨出藥膏,語氣淡卻不容拒絕。 江煙歪頭看了他一會兒。她清醒了些,想要拒絕:“不用吧,我自己來就行?!?/br> 沈時禮已經(jīng)脫下西裝坐在床邊了。他抬眼,仍舊是無波無瀾的眼神,唇邊卻噙著點笑。 江煙聽見他耐心又執(zhí)著的聲音說:煙煙乖,過來?!?/br> 江煙:“……”草,過來過來過來。 反正都結(jié)過婚什么沒見過啊,還怕這個嗎? 江煙一下子撲到床上,把浴袍扯下一點,不忘提醒他:“我后背很多的,你別看著不舒服啊?!?/br> 沈時禮大約這輩子都沒做過這種事。江煙在劇組摸爬滾打,倒是習(xí)慣了。 小姑娘潔白如玉的脊背上長著不少紅點,一眼看過去遍布的仿佛有點嚇人。沈時禮目光暗下來,輕輕碰了下。 聽他“嗯”了一聲,一只手落在她背上,很涼,卻力道適中,很舒服。 “這是怎么弄的?” “捂出來的。” 江煙沒聽出他語氣的變化,聲音含混:“大夏天穿古裝就是這樣的,身體太嬌氣了,也是沒辦法的事?!?/br> “拍戲的時候都是這么辛苦嗎?” “是啊。”江煙聽沈時禮一個外行問這種問題,忍不住笑了下,“拍戲不就是吃苦么?!?/br> 她有點奇怪的感覺。江煙從沒和沈時禮談過自己的職業(yè),也不曾互相干涉。 對江煙而言,當(dāng)明星是事業(yè),和其他工作沒什么不同。沈時禮工作忙,江煙也是。所以他們從不干涉。 “其實也是我自作自受?!苯瓱燁^埋在被子里,聲音悶悶的,“我自己喜歡,吃點苦也值得?!?/br> 手指拽著被子,江煙語氣倒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 別人進(jìn)娛樂圈或許是想要錢想要名,這對江煙來說一點困難都沒有。演戲是因為喜歡,能夠吃苦也是因為喜歡。 順口把心里話說出來,江煙頓了頓,又有點尷尬:“你還是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吧…” “好了?!狈旁诒成系氖质掌饋?,沈時禮似乎笑了下,“沒有,你說這些事情,我也很想聽。” 他垂眸看她。面前的小姑娘嬌嬌小小的,還是很愛撒嬌。 但是骨子里的那種韌勁,似乎又和從前不一樣。明明是吃不了苦的性子,真遇到艱苦的環(huán)境卻也能適應(yīng)的很好。 是他不夠了解江煙。 江煙頭埋在被子里,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她是真的太累了。拍古裝劇本來就辛苦,更別提這段時間她還要費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