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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野菜的那組人,剛上了山就發(fā)出一陣陣驚呼:“啊……”“我的個乖乖,這錢也太容易賺了!”這山幾年都沒人細(xì)細(xì)的采摘,整個山里長滿了野菜,都沒個下腳的地方。根本不用費心去找,隨便哪里都可以開始挖。這漫山遍野的野菜換算成一塊錢一斤得多少錢???“別廢話,說是下午三點之前把野菜送過去!就剩下一個半小時了!”人群中不知道誰提醒了一句,大家立刻顧不上欣喜,熱火朝天的甩開膀子干活。三天整的時候,蘇爸已經(jīng)帶著一個大秤到村委會那等著他們了。見他們每個人都弄了好幾麻袋。這野菜很輕,卻極好采摘,連半大孩子一會兒的功夫都能弄倆麻袋,先打開檢查,要是泥土多,老葉老梗多,湊秤饞了野草的都記下名,下次不用了!另外每個麻袋上都寫好是誰弄的,送到蘇家,那摘菜員都在那等著呢。“張紅梅一共五麻袋一百二十斤!”“黨敏一共三麻袋八十六斤!”隨著報價去村長那領(lǐng)錢,再看他們在麻袋上寫名,頓時來了點危機(jī)感,幸虧沒有投機(jī)?;蝗欢际且粋€村的,要是真的不合格被踢出去那可真是太丟人了。再說,他們早跟村長打聽過了,就是開個混沌攤,用點野菜拌餡兒,說句難聽的,那才能用多少,一小盆野菜就能拌吃三頓的了,也就是這年輕人不懂行,才大肆的找人收。真是過些日子生意不行,估計這好活兒都沒了。得趁著現(xiàn)在多干點,幸虧都弄的干干凈凈,摘野菜的時候也都是挑著摘的,其中老李家的婆媳倆不僅摘了野菜,還弄了點能吃的野山蘑。一朵就好幾斤沉,怪不得以前總聽老人說,那山是寶地兒。山上那山蘑多的都沒人摘。蘇爸這邊把泡好秤的野菜叫人用小三輪運到蘇家,采摘清洗的人開始細(xì)致的弄,老梗粗根都不要,留下能吃的那個部分,抖下上面的泥土。再進(jìn)行清洗的步驟,這些人的確很麻利,那手很快,不一會兒面前的老根糙葉就一小筐了。能選上來這收拾的人都不簡單,這活兒好不知道多少人用眼睛盯著呢。自是使出全部的精力開始弄。蘇爸蘇媽那紛紛都忙的熱火朝天。都是村里的人好打聽,一嘮起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直出入他們家的林先生就是他們當(dāng)年走失的大兒子。竟然還真的找回來了。小兒子還帶回個大孫子,這可讓村里的人羨慕起來了,她們中有不少人都去外地打工,就她們一群老弱婦孺留守在家里了,再一看蘇家孩子都在旁邊,怪不得看他們老兩口都紅光滿面的。羨慕他們一家人心往一塊使了。村里人淳樸,平常也沒啥來錢的路子,這幾次發(fā)錢都是靠著蘇家,先是包山一人分了好幾萬,現(xiàn)在更是守家在地就給她們找了個活兒干,像比賽似得生怕干不好屈居人后。一個個都拿出百分之兩百的精力。干活兒都效率十分顯著。蘇長歌和林沐白則去鄰村養(yǎng)牛場去找老板了,他這祖上好幾代人都是養(yǎng)牛,論起養(yǎng)牛十里八村都知道他們。不光養(yǎng)牛,春天還把牛往出租借耕田,也賣些rou牛。但是牛rou價格高,村里也舍不得吃,主要的銷量還是往鎮(zhèn)上,可這牛rou不像別的,賣的也不多不值得一送。鮮rou還經(jīng)不住放,這銷量一直是他犯愁個事兒,剛在牛棚里清潔就聽見他小舅子來找他,說有人要跟他買牛rou。立刻把手往衣服上胡亂蹭了蹭,出去了。看見蘇長歌兄弟倆的時候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應(yīng)是太年輕了,是他開涮吧,他這可不是什么牛rou鋪,一斤半斤的也往出賣。“買多少?”他這院子里放著冰箱,從里面拿出一塊肋條。牛rou的肌理都清晰可見,rou也看著嫩也新鮮。他隨手拿出一把刀,想在這rou上給他們切點,他養(yǎng)牛住的有點偏,特意找他的買rou,咋也不能讓人空手而歸。第93章烤rou“林大叔,你這牛rou怎么賣的!”“肋條三十一斤,特意來找我買的給你最低價二十六,要多少?”林大叔多少有點沒耐心,牛棚里還有好幾十頭牛還需要照顧呢??克粋€人忙都忙死了。“我們開了一家小館子,能給我們送貨嗎?”林沐白吃過這個弟弟包的牛rou餛鈍再也想不想吃其他的了。剛進(jìn)來看著鮮嫩肥美的牛rou,都開始饞了。“你們能要多少?”“先供五十斤吧,要是額外有需要的,再跟您加量!價格上能不能再優(yōu)惠點?”林大叔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一天五十斤這可不是個小生意:“那行,多買肯定優(yōu)惠,這樣把,你要是讓我送貨的話的就每斤二十三,要是自己來取就每斤二十,大叔給你們留最好的rou!”“還是你給我們送貨吧!”開車也得一個半小時,一來一回三個小時,將來店要是開起來更沒時間。“地址給你,明兒早早給我送過去啊??钭幽阆朐趺唇Y(jié)?”“月結(jié)吧!要不你們也麻煩!”“那行,今兒的五十斤好rou給我們裝車上,另外還要十斤胸口,十斤腱子rou!”“好嘞!”林大叔答應(yīng)的格外麻利。那手切rou極有準(zhǔn)頭,一刀下去差距也就在一兩半兩的。跟蘇長歌相比可謂是另外一種極致了。“買這么多rou干嘛?”雖然現(xiàn)在有冰箱和保險柜,可是rou凍住再化開那口感就不比現(xiàn)在了。“腱子rou做點牛rou干,胸口留著晚上吃烤rou。”他這幾日連著忙,都沒時間犒勞自己的口腹之欲,明兒餛鈍攤兒就要正式營業(yè)了,今兒要做點好吃的。把rou放在車的后備箱里,打開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不銹鋼的爐子,果木炭,釬子,鐵簾,托盤和烤rou的夾子都一應(yīng)俱全??磥磉@燒烤的事兒早就籌劃好了。林沐白雖然廚藝趕不上蘇長歌,但也系統(tǒng)學(xué)過一些,連糖醋鯉魚這樣的大菜都能有模有樣的做出來,更別提區(qū)區(qū)烤rou和小小牛rou干了:“這幾日你也辛苦了,回去不用你插手,正好嘗嘗我的手藝!”“好的?!?/br>“當(dāng)年在國外的時候什么吃的都沒有,好多吃的都是那時候瞎琢磨出來的,那會兒做了一頓烤rou,老外吃了之后天天膩在我家不走了。那十幾個老外跟棕熊那么大的塊頭,我的拳腳功夫大概就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林沐白嘴角微微的向上翹,以前沒想過自己此生還能有家,還能跟自己的父母相認(rèn)?,F(xiàn)在他很享受這樣的日子,為了一件簡單的事情所忙碌,村里的生活節(jié)奏很慢,八九點就熄燈睡覺了,躺在床上仿佛過去那三十年全都化作了一股煙,飄散在了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