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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縝就當(dāng)沒聽見,歡快地道:“就這么說定了,太師等我?。 ?/br> 說著不顧甄太師噴火地眼神,麻溜地朝門口走去。老仆慢吞吞地跟在后面,韓縝還能聽到后面甄太師氣急敗壞地聲音:“臭小子,誰跟你說定了。管家,下次不許再給他開門!” 韓縝吐了吐舌,照他看來剛才甄太師分明是有動搖的意思,但不想這么快就翻臉無情,脾氣還真是大! 好在他是抱著打持久戰(zhàn)的毅力,堅信‘鐵杵磨成針’的人間至理,最后一定能徹底說動甄太師! 笑瞇瞇地跟老仆揮手道別,韓縝才轉(zhuǎn)身離開甄府! 雖然他當(dāng)著甄太師的面說什么‘先難后易’,但比起有了一絲成功影子的甄太師,永寧侯才是真正的難以搞定! 甄太師好歹對武將沒有這么大的偏見,反觀永寧侯骨子里更厭惡蔑視文臣,帶著根深蒂固地偏執(zhí)成見,真正將手下的文臣當(dāng)奴仆使喚! 對于如今的他來說,文臣只有聽話不聽話,可用不可用的區(qū)別。而甄太師這一派顯然就是屬于不聽話的行列,不在朝堂永寧侯只當(dāng)眼不見心不煩,能容忍他活著! 而如果甄太師回到朝堂的話,雙方遲早會有政見不一的時候,韓縝煩惱的不僅是如何說動永寧侯松口讓人重返朝堂,還得擔(dān)心對方惱起來的時候會不會一口氣要了人家的命! 他想盡辦法說動甄太師不是讓人去輕易送死的,想到還要去挑戰(zhàn)永寧侯這道難關(guān),韓縝真想把頭埋進(jìn)沙子里,當(dāng)什么也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167、第167章 韓縝拜訪甄府并沒有特意隱藏行蹤,加之幾次特意在街上‘巧遇’甄太師, 他們的接觸不是秘密! 就在韓縝糾結(jié)著該如何向永寧侯勸說時, 卻不知道他和甄太師的來往落到有心人的眼里, 成了他居心不良的把柄! 齊王故居的改建的‘元帥府’里, 韓云銘憤憤不平地向永寧侯告狀:“父親,六哥實在是太過分了!明明知道甄太師和您不對付,卻偏偏主動找上門去,孩兒愚昧實不知六哥是作何想法, 又將父親您置于何地?” 韓云銘說著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往上瞟了一眼, 他知道韓縝和永寧侯最近的關(guān)系有些不睦, 自他搬來‘元帥府’就少見韓縝踏足, 而永寧侯也對此不聞不問。他心里不由得暗喜,看來父親這次是真的惱了韓縝唄,要不然為什么獨(dú)獨(dú)答應(yīng)讓他住進(jìn)來,卻任韓縝留在永寧侯府?這分明就是冷待。 不過他心里總是有些不放心,他這個六哥頗有些能討父親歡心的手段,像上次他以為韓縝失卻了永寧侯的看重, 但是沒過多久就又恢復(fù)如初, 恨得他心里在滴血! 雖然他不明白韓縝為什么在父親高升越發(fā)位高權(quán)重的時候不親近, 反而越發(fā)疏離, 但是不妨他抓住機(jī)會緊緊跟在永寧侯身邊! 韓云銘暫時看不到太遠(yuǎn), 卻本能地知道只有依靠永寧侯才能得到更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他生母身份低微,外面沒有絲毫的支撐,所有的榮耀都來自永寧侯一人。所以他迫切地想在永寧侯的心中占據(jù)獨(dú)一無二的地位, 將其他人排擠出去,而其中帶給他最大威脅的就是韓縝。 如今韓縝自己行事不慎,就別怪他落井下石,打掉他在父親心里的印象。這次他絕不會讓韓縝在父親這里有翻盤的機(jī)會。最好是將他徹底打入谷底,讓父親對他失望,再不能翻身! 在韓云銘想來永寧侯明顯不待見甄太師,對方是父親的政敵,韓縝平時不來見父親請安行禮,反倒頻頻接觸甄太師,父親不生氣才怪! 寬大的書房里,永寧侯慵懶地靠坐在座椅上,前面的桌案上凌亂地攤開著幾本冊子。聽著小兒子憤恨的指責(zé),他也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挑了挑眉,眼里意味深長:“哦,是嗎?你六哥主動去找得人?” 韓云銘點(diǎn)頭道:“孩兒不敢欺瞞父親,六哥可不止一次上了甄府的門,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面上一派憤憤然道,父子一體,韓縝私下去見父親的政敵,在哪里看來都是出格之舉,父親一定會生氣吧! 永寧侯的眼神幽深莫測,淡淡道:“那他看來最近是挺閑的,不見他來我這個父親,倒是有心思去見其他無關(guān)緊要的人!” 語氣里似乎含著一絲隱隱的怒意,韓云銘的心里一喜,接口道:“六哥確實不該,好歹如今也是一個舉人了,難道不知孝道為重嗎?孩兒天天在父親身邊,見您辛勞國事還恨不得親自侍奉左右,如大哥大姐他們還時時上門請安,獨(dú)獨(dú)六哥卻不見人影!往日父親對六哥如何,六哥又是如何回報的?孩兒知道自己是做人弟弟的不該妄議兄長,但是,但是,……”他小心地瞄了眼永寧侯微沉的臉色,期期艾艾地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永寧侯鼓勵地看了他一眼,道:“繼續(xù)說啊,為父聽著呢!” 韓云銘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點(diǎn)涼意,他鼓起勇氣道:“但是六哥的確是做錯了,還望父親明鑒!” 永寧侯古怪地一笑,道:“那依你看該如何?” 韓云銘遲疑了一瞬,抬頭偷偷打量了永寧侯一眼,實在是看不出他的喜怒。但是機(jī)會難得,他咬咬牙硬著頭皮道:“孩兒不敢隨意冒犯兄長,但也知道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六哥做錯了事自然得懲罰!” 只要永寧侯下令懲罰了韓縝,外人看在眼里一定覺得永寧侯是對韓縝這個兒子失望了,也就失去了份量!大家最后會知道,只有自己才是父親最看重的兒子! 永寧侯若有所思地到:“的確該罰。那不如就由你出面,代為父問甄倫——甄太師,他到底是怎么帶壞我兒子的,讓他連父親都忘了?是不是有什么企圖心。如果是故意為之,就不要怪本侯拿他下獄問罪?”他陰冷地勾唇。 “什么?”韓云銘目瞪口呆,差點(diǎn)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連聲追問道,“父親你要問罪誰?”難道不是韓縝嗎? 永寧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氐溃骸爱?dāng)然是甄倫這個三朝老臣了,文人心思詭譎滿府滿腹心計,你六哥才多大點(diǎn)的孩子,如何抵擋得住諸般手段?這不就上鉤了嘛!哎,你六哥就是書讀得太多了,才輕易就被人拉了過去!” 他假惺惺地嘆息道,假得讓韓云銘恨不能當(dāng)場吐出一口血來,難道他剛才都是白說了嗎?明明是韓縝自己主動幾次三番找上去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