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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了母親,包括今天的意外。 葉婉婉頓時為那位姑娘擔憂,憤憤道:“什么人真是可惡,好在你抓了那個居心不軌的男人,看來你們倆真是很有緣分呢!”老天保佑,未來兒媳沒有被得逞。 “兒子覺得甄姑娘甚是可親可愛,所以想娶她為妻,只不過,這只是兒子的一廂情愿,甄家愿不愿意還不知道呢?”韓縝攤手道。 “你這么好,甄府為什么不愿意?”葉婉婉下意識地為兒子辯駁,她馬上為兒子cao起心來,下決心道,“,要不,娘明天就上門為你提親?” 甄明珠怎么樣葉婉婉沒有接觸過,但是她已經(jīng)認定了自己兒子喜歡的必是個好姑娘,只要韓縝喜歡她也喜歡。 韓縝搖頭:“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總要等這件事情處理完之后,而且他有感覺甄太師未必會同意。 不過路要一步步走,在面對甄太師之前未來岳父母的好感也要刷。 他建議道:“娘,甄夫人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有機會你不妨接觸一二!” 葉婉婉若有所悟,慢慢點頭保證:“好,有機會娘見到甄夫人一定好好聊聊!” 葉婉婉暗暗挺直了腰,看起來兒子想娶到人家姑娘沒有那么容易,為了兒子她得出力。好讓人姑娘長輩知道韓縝有多么值得依靠信賴,嫁給自家兒子絕對不會被虧待。 而且還有她這個好婆婆加分呢,她絕對能做到把兒媳婦當女兒一樣的對待,彼此親如母女。女孩子嫁人除了丈夫,最擔心的就是婆媳相處的問題,葉婉婉自傲地想在她這里不是問題。以后如果韓縝做錯了,她站兒媳婦;如果媳婦做錯了,她還是站自家媳婦這邊;如果兩人都沒錯,那就是她這個婆婆錯了,反正絕不會做惡婆婆! 韓縝還不知道,還沒有成親呢,她娘已經(jīng)定下將來家庭地位最低的就是他了,真是迷之幽默! 那頭,甄太師回府后,甄父就將發(fā)生在女兒身上的事告訴了他。 甄太師深深地皺緊了眉,憤怒道:“豈有此理,天子腳下還有如此狂妄無禮之徒!” 竟然用這等齷蹉手段謀算明珠,甄太師冷笑,真是太天真。他寧愿孫女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會將人給這么的一個東西! 他起身踱步,背負著手嘆息道:“明珠這些日子實在不順,就依你說的,最近還是不要出門了,就呆在府里吧!” 先是退親,又是被人處心積慮暗害,讓他不由不擔憂孫女! “是,本來這次回老家也是為了明珠的婚事,既然如此我寫信給族里先代為祭祀,兒子等抓到人了再回去一趟!”每年清明祭祖,甄太師脫不開身,都是甄父回去。但是這次他實在不放心女兒,只好擺脫族里了。 甄太師道:“孝道不在形勢,有心遙祭也可!”甄太師不反對兒子的決定。 見父親答應,甄父松了口氣,他想起韓縝笑道:“說起來韓公子人真的不錯,這次明珠都虧了他,難怪父親也欣賞他!” 甄太師頓住,瞪眼道:“你哪只眼看到為父欣賞他了,這小子心眼多,你以后少見他。明珠的事我來跟她說,你不用多管!”沒有韓縝的死纏爛打,他何至于現(xiàn)在進退不得,左右為難! 甄父委屈,明明每次接待韓縝的都是父親,跟他相談甚歡的也是父親,怎么好好的就翻臉了? 甄太師無奈,相對于韓縝這個心思會拐彎的人,自家兒子的心性就太簡單了,兩人實在不適宜接觸。說不得,什么時候就將他帶到溝里了。 因此他道:“既然韓縝心中有數(shù),不妨先讓他來辦,為父到時自有交待!” 甄太師也沒有多想,只當韓縝真的是無意中撞到的,謝自然要謝,只是什么謝要考慮妥帖! 而這件事韓縝既然插手了,干脆讓他管到底,人在韓縝的手上,甄太師的行事又未免太過光明正大,就怕那個書生在牢里說出不該說的話來,反誤了明珠的名聲。所以還不如借韓縝的手來查處,更妥當些! 打定了主意,他決定明天找韓縝問問詳細的情況。 第二天一上朝,甄太師就找上了韓縝,韓縝自然知道他為何而來,歉意地道查證的人還沒有回來,待有消息了必馬上遞給太師。 既然如此甄太師也沒有停留,商量了幾句就起身告辭。只是心下有些不對勁,今天韓縝這小子是不是太好說話了,態(tài)度未免太謙和了些,讓他怪不得勁的! 到底只是一個模糊的念頭,甄太師很快就拋之腦后。 韓縝起身巡查了遍公務,待回到禁衛(wèi)的值班所,李嵐才風塵仆仆地趕了回來,帶回了調查的消息。 見李嵐疲累的樣子,韓縝也不急著聽匯報,而是先給他倒了杯茶。 李嵐不客氣地仰頭飲了,才說起調查的結果。 有韓縝給出的線索,李嵐先從梅二小姐身上著手,然后很容易就查到了她身邊的丫鬟和李青樸是屬于同一個村的。而且在發(fā)現(xiàn)紙條畫像的當天,那丫鬟正好回到了自己村里的家,這時機未免太巧合。 而后李嵐仔細查證了那叫‘小翠’的丫鬟在村里的行蹤,最終有八成的把握確定,就是她將紙條和甄明珠的畫像趁人不在意丟到了李青樸的屋子里。 而一個丫鬟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害甄明珠,這不得不讓人想到她的主子梅二小姐,幾乎是幕后害人者無疑了。 不過這都是他的推測,想證明那人就是梅二小姐,就要有確定的證據(jù)。 現(xiàn)在缺的就是拿到那個丫鬟的口供,好確定背后主使的人是梅二小姐,不過對方畢竟是一個翰林家小姐的貼身丫鬟,不好冒冒然拿人,就想要讓韓縝拿個主意。 在韓縝的影響下他的三觀還是挺正的,雖然現(xiàn)在有很大的把握斷定就是梅二小姐,可是要有個萬一,不就是害了人家的名聲。 韓縝別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時候任性妄為的李嵐還顧忌那么多了:“我不相信在不損害梅二小姐的名聲下,你就對那個丫鬟沒有辦法了?說吧,你想要做什么?” 李嵐嘿嘿一笑,就像韓縝說的,如果不想讓人發(fā)覺,他有的是辦法把那個小翠弄出翰林府得到實據(jù)。不過他不是好奇嗎?昨天韓縝可是提過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懲罰害人者,他就是想弄清楚韓縝有沒有改主意。 現(xiàn)在他基本可以確定想害人的就是梅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