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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聲音,呵斥道:“韶寧你可是瘋魔了嗎?連親jiejie也要頂撞了,可知父皇知道了定是要怪罪的呢?!?/br> 韶寧頗忌憚兄長們,更忌憚父皇,只得悻悻走了。 寧昇輕拍了拍寧遙的手道:“韶寧向來沖動(dòng),王妹受辱了?!?/br> 寧遙不易察覺地輕輕躲開他的手,道:“沒什么,這么多年來韶寧說的也夠多的?!彼恍Γ骸巴跣忠郧安还苓@些閑事,如今倒麻煩王兄了。?!?/br> 寧昇一頓,試探道:“王妹這是怪我,要和我生分了么?” 寧遙質(zhì)問道:“王兄恨不得臣妹消失,怎的?如今倒換了一副面孔?!?/br> 寧昇故作無辜道:“王妹這是要誤會(huì)本王了?刺殺帝姬一事這樣惹人注目,父皇圣明,自然一眼就看出事關(guān)奪嫡黨爭,我又何必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只怪本王沒有管束好下人,竟讓王妹負(fù)傷,罪過罪過?!?/br> 寧遙嘆息道:“王兄這番話倒有點(diǎn)欲蓋彌彰了,既然父皇還了王兄清白,臣妹自然信服?!?/br> 寧昇又道:“meimei心存芥蒂,本王也只能做點(diǎn)力所能及之事以平meimei心中憤怒,本王愿承諾王妹一件事,只要王妹開口,本王定為王妹赴湯蹈火。?!?/br> 寧遙無法再言語和質(zhì)疑,寧昇既然開口,寧遙也不再刁難,于是強(qiáng)顏歡笑道:“韶寧招惹臣妹,倒得了王兄一個(gè)承諾,也算賺了,王兄好意,臣妹先謝過。” 寧昇這才肯放寧遙離開,釋然地?fù)]袖離去。 等這場戲完結(jié),鳳知微才從柱子后姍姍走來,朝寧遙行禮,還不忘打趣:“殿下和燕王一番談話,實(shí)在叫微臣這堂堂學(xué)士汗顏啊,慚愧慚愧?!?/br> “魏學(xué)士看戲看的可過癮了?”寧遙輕輕睨了她一眼,“寧昇以為我和韶寧一樣好哄,以為我全然不知他們的勾當(dāng)?!?/br> “殿下不同韶寧公主,她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的,而殿下卻受過不為人知的苦楚?!兵P知微跟在寧遙身后,“南衣同我說,殿下的傷很是嚴(yán)重,如今可大好了?” 寧遙心中咯噔了一下,大方笑笑:“好多了,多謝魏學(xué)士關(guān)心。本宮費(fèi)了一番口舌也累了,先行一步?!?/br> 鳳知微行禮送別后離開,寧遙順著長廊走著,見鳳知微步下石階迎上走來的寧弈。寧遙回身走近,冷不防聽見寧弈同鳳知微的交談聲,“天獅王子將來天盛求親,父皇正宣我們幾人進(jìn)宮商談?dòng)右皇??!?/br> “天盛只有兩位帝姬,韶寧生性嬌蠻,自然不肯遠(yuǎn)嫁,而寧遙已心有所屬...”寧弈嘆了嘆氣,搖了搖頭,“不好辦...不好辦?!?/br> 聽到和親一事,寧遙的心悚然一驚,飛快捂住自己的嘴,聞漸漸聲音更低,似乎兩人在喁喁低語,終于也無聲了。寧遙不敢再多逗留,見四周無人,忙匆匆離開了。 那日之后,寧遙經(jīng)常倚在長窗下獨(dú)自立著沉思。顧南衣坐在屋頂來看她時(shí)總是靜默不言,靜靜地陪伴她大半日,以一種難言的目光看著她,神色復(fù)雜。 終于有一日,寧遙問:“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br> 顧南衣微微一笑:“我只是在想,以前的你,該是什么樣子?” 寧遙反問:“你也覺得天家帝姬應(yīng)該是溫柔可人,知書懂禮的吧?不似我一般,每日都在算計(jì),可以為了目的不顧一切,甚至不惜算計(jì)手足?!?/br> 顧南衣淡淡道:“你們求的太多,自然就變了?!?/br> 寧遙無言,片刻道:“我也希望能夠簡單一點(diǎn)。” 顧南衣輕輕一笑,沉默后搖頭:“你和他們不一樣,他們都在追求不該得到的,你只是在拿回屬于你的?!?/br> 寧遙低聲問他,亦是自問:“什么是屬于我的?地位?權(quán)利?寵愛么?” 他停一停,輕聲道:“你想要什么,你心里不清楚么?” 寧遙輕輕一哂,舉目看著窗外,顧南衣眸中帶了淡漠的笑意,“做你想做的,我都幫你?!?/br> 寧遙惘然一笑,“你都幫我.....”哪怕是同魏知反目成仇,你也會(huì)幫么? * 寧遙在床養(yǎng)傷,更兼著連綿的寒雨,也懶得起來,反正宮中也不太有人來。那一日正百無聊賴臥在床上,卻聽見外頭說是七王妃宜君來了。 心下意外,她和七王妃只有一面之緣,便是在寧齊大婚之時(shí),寧齊才剛回朝,正攀著寧昇謀地位,她何必要來看望同寧昇對(duì)立的帝姬,于是正要派人去推委掉,七王妃卻自己進(jìn)來了。 她只是溫和的笑,擇了一個(gè)位子坐近道:“聽聞秦娘娘懷有龍裔,正想去賀一賀,沒想到娘娘正臥床養(yǎng)胎不宜見人,這才轉(zhuǎn)道來了公主府?!?/br> 寧遙臥床養(yǎng)病沒有好好梳洗,自然是氣色頹唐的,索性不起來,只是歪著道:“見王嫂見笑了,病中邋遢,還請(qǐng)嫂嫂勿見怪?!?/br> 她倒也沒什么,只是瞧一眼大紅被褥被下胸口包扎著被血沁紅的紗布,別過身微微嘆了一口氣。她這樣體貼的一個(gè)動(dòng)作,叫她心里似刺了一下。 “好好一個(gè)女子,真是可憐。” 寧遙勉強(qiáng)笑一笑:“多謝嫂嫂關(guān)心?!?/br> 寧遙心里實(shí)在是避忌她的,畢竟寧齊回朝后攀附寧昇,于是對(duì)她也只是流于表面的客套。她也不多坐,只說:“殿下也請(qǐng)好好保養(yǎng)身子吧。” 臨走往桌上一指:“這草藥是大悅的寶貝,可以止血去疤。” 寧遙看一眼,道:“多謝美意了。” 宜君微微一笑,回頭道:“若是殿下心里有忌諱,想要扔掉也無妨的?!?/br> 這樣寧遙卻不好說什么了,只得道:“怎么會(huì)?嫂嫂多心了。” 然而待她走,也只把東西束之高閣了。 * 一日,寧弈步伐匆匆來寧遙府中,二話不說,起身扯了她的手便走。顧南衣見狀,趕緊提劍跟上了,寧弈的步子很快,拉著她匆匆奔走,快速上車入宮。 寧遙坐上馬車,扭了扭被掐紅的手腕,狠狠瞪了眼寧弈,“你做什么?這樣著急?” “宮里來報(bào),秦昭媛身邊的宮女跑到父皇跟前哭訴,那日秦昭媛胎動(dòng),乃是她誣陷常貴妃,是她收買了常貴妃身邊的人在常貴妃送的貢品里下了朱砂?!?/br> 寧遙聞言一驚,心緒頓時(shí)落入谷底。待她二人趕到宮中時(shí),寧世征已經(jīng)下旨軟禁秦昭媛,無旨不得踏出寢宮一步,褫奪昭媛位分貶為婕妤。 秦娘娘跪在殿中苦苦哀求,珠翠隨著她叩拜的腦袋叮當(dāng)作響,她發(fā)現(xiàn)寧遙來了,回身跪行到她跟前,寧遙看不出她臉上究竟是何神情,她的眼中卻是交雜著恐懼、震驚和混亂。忙不迭地抱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