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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而且在吃穿用度上極盡奢侈。楚言曾經(jīng)指責(zé)過他這樣每頓吃八道菜的行為實(shí)在太浪費(fèi),但是對此,賀先生卻微微蹙了眉頭,語氣平靜地說道:“菜色太少,選擇的東西就少,得不償失。”……這只是對你一個人來說得不償失吧!而如今,一整個長桌上,只有三樣菜,其中居然還有兩樣是涼拌菜!這對于楚言來說,就好像以前每天吃的都是珍饈玉食,今天突然上了一桌清粥小菜:差距實(shí)在太大了!而且這三盤菜也沒有用上什么復(fù)雜的擺盤設(shè)計(jì),就是單純地將菜盛進(jìn)了盤子里。雖說看上去并沒有多難看,可是有了之前那些美食的對比,這桌菜就顯得十分……額……普通,讓楚言心中困惑不已。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你不是說要減肥的嗎,我就想著晚上少吃一點(diǎn)菜?!?/br>聽了這話,楚言微微怔住。確實(shí),雖然上次的“懷孕事件”是一個令人難以啟齒的大烏龍,但是楚言的體重著實(shí)是重了一點(diǎn)。其實(shí)對于正常人來說,體重上下浮動個三四斤是非常常見的事,可是到楚言這,他就非常不能接受:為什么自己的體重永遠(yuǎn)上升了四斤?還怎么都減不下來?不過,在這件事之前,楚言忽然意識到了另外一件事:“這些菜是誰燒的?”——可千萬別說是賀家專門聘請的大廚燒制的,這菜連個擺盤都沒有,實(shí)在對不起人家五星級大廚的水平!果不其然,賀柏深神色一變,接著面無表情地淡定道:“廚師燒的?!?/br>楚言:“……”摸摸你自己的良心,這話你自己都不信!唇角微微翹起,楚言故作驚訝的“哦”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抹試探性的笑容。他也不再多問,直接拿起了筷子,一邊夾了一些土豆絲,一邊說道:“這么清淡的菜色,真的是廚師燒的???”賀柏深面不改色道:“是他燒的。”楚言唇邊笑意更深:“哦,我來嘗一嘗,是什么味道?!闭f著,楚言便將這看上去十分正常的土豆絲放入了口中。三秒鐘后,楚言:“……”賀柏深:“……?”十秒鐘后,楚言:“……”賀柏深:“……??”三十秒中后,楚言竭盡全力地將土豆絲咽進(jìn)了肚子里,然后笑著說道:“還可以?!?/br>賀柏深卻:“……”接著,賀柏深自己夾了一筷子的土豆絲嘗了嘗,不過這一次他吃第一口的時候就神色大變,等過了近一分鐘才艱難地將這土豆絲吞進(jìn)了肚子里,然后面不改色地看向楚言,語氣鄭重地說道:“確實(shí)還可以?!?/br>楚言:“……”十秒鐘后,楚言忍不住地笑出聲來。這桌菜到底是誰燒的,已經(jīng)不言而喻。明明看上去還非常正常,甚至聞起來也沒什么問題,然而一吃進(jìn)嘴里,卻居然還有點(diǎn)夾生,似乎把醬油還放成了醋!這酸爽的味道,真是讓人不敢相信。賀柏深當(dāng)然也沒想到,他一口都沒吃,心心念念等著讓自家少年回來吃一口的菜,居然會燒成這個樣子。他這一生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時。過去的二十多年來,他做什么事情都非常順利,從未有過失敗,沒想到今天居然連醋和醬油都放反了!不過在笑過后,楚言卻又拿起了筷子,繼續(xù)吃起另外兩盤涼拌的菜來。這一次,賀柏深倒是沒發(fā)生什么失誤,這些菜雖然算不上多么美味,但是已經(jīng)過了及格線,楚言也能拌著小粥把它們吃下去。等到吃到一半的時候,楚言一邊舀著碗里糯糯的粥,一邊隨口問道:“怎么今天突然想起來親自燒菜了?我以為你不會燒菜呢。”賀柏深神情鎮(zhèn)靜地夾了一些菜放入楚言的碗中,聽到少年的話,他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嗯,今天是第一次嘗試燒菜,好像有一點(diǎn)失敗了?!鳖D了頓,他又道:“你不是說過,還是覺得在家里就該自己燒菜,這樣比較溫馨么?!?/br>將菜放入楚言碗中后,賀柏深便又給自己夾了點(diǎn)菜,但是直到他將菜放入自己的碗里后,楚言都沒有動一下筷子,仍舊任由那菜上的醬油將白嫩嫩的米粥侵染成淡淡的褐色,甚至緩緩沉入粥中。賀柏深抬首,只見楚言正神色復(fù)雜地看向自己。過了片刻,楚言說道:“你變了很多?!?/br>賀柏深微怔,既而莞爾,他輕輕擱下手中的筷子,問道:“我變了哪里,言言?”這種感覺實(shí)在太難形容,楚言思索了許久后,只能猶豫地說道:“賀柏深,你以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也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遷就我,不停地改變自己。后面的話楚言還是沒能說出口,但是他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dá)得非常明顯了。見狀,男人俊美深刻的面龐上閃過一絲笑意,賀柏深挑起一眉,忽然站起身,俯視著面前的少年。楚言呆愣著沒明白他想做什么,卻見賀柏深薄唇一勾,語氣愉悅而又曖昧地說道:“言言,其實(shí)……我一點(diǎn)都沒有變。”話音剛落,男人忽然俯下身子,隔著桌子吻上了少年的嘴唇。這個吻仍舊充滿了獨(dú)屬于賀柏深的霸道強(qiáng)勢,楚言一開始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他回過神后,便也立即反擊回去,用力地吮吸著對方的嘴唇。旖旎浪漫的氣息瞬間彌散開去,一頓飯才吃了一半,便被晾在了桌子上,再也沒有人去管。男人一手扣著少年的后腦,一手撐著桌面,認(rèn)真虔誠地吻著自己最愛的少年。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再冷情的人也可以知道,這個少年真是站在了賀柏深的心尖上。能夠讓他這樣地去改變自己,能夠讓他這樣地去憐惜愛護(hù),這樣的愛對于賀柏深來說是第一次,而對于楚言來說,也是第一次。激烈的吻從餐廳一直持續(xù)到了客廳,當(dāng)楚言被推倒在柔軟細(xì)膩的白羊毛地毯上時,他怔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兩人的眸色都有些沉淪,過了片刻,又是同時吻上了對方的嘴唇。這一次,楚言沒有再堅(jiān)持要將男人壓在身下,用那種費(fèi)力的姿勢繼續(xù)他們的情事。他第一次將自己全身心地交給自己的愛人,感受著愛人對自己深沉強(qiáng)烈的愛意,發(fā)出低悅動人的呻吟。客廳里的聲控?zé)粼缫驯毁R柏深關(guān)上,朦朧清冷的月光從窗外投射進(jìn)來,在地板上留下一片白浸浸的霜色。白色的羊毛地毯襯得少年膚色雪白,皮膚細(xì)膩,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從那粉紅色的唇中輕輕吐出,仿佛世界上最好聽的音律。等到第二天,“就著地板上就來一發(fā)”的報(bào)應(yīng)總算是來了。堅(jiān)硬的地板咯得楚言肩膀酸痛,不過雖然一共只和男人做過三次,但是楚言的身體卻非常好的適應(yīng)下來,并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異常。于是在休息了一個上午后,楚言開始收拾起參加宣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