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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啦,怎么受傷了。”見白郴容皺了皺眉,他就又將手縮了回去,眼眶有點(diǎn)發(fā)紅。“我沒事,倒是學(xué)長來有什么事嗎”“因?yàn)槟阒罢f我有事就能找你,我......”在白郴容眼里,林玉清吶吶地紅著臉,雖然非??扇?,卻讓他不自覺地和唐朔衣衫半褪的樣子比較起來。嗯,他現(xiàn)在還是喜歡唐朔多一點(diǎn)。林玉清囁嚅半天,忽然直視著白郴容的眼睛。“我是想來幫你的!”他仿佛找回了勇氣,目光澄澈,恍如當(dāng)年。白郴容一愣,他被林玉清充滿活力與希冀的眼神注視著,一時(shí)間回想起了當(dāng)年樹下的告白。當(dāng)時(shí)的林玉清,也是這般生機(jī)勃勃,有著一股子不易折的韌勁。那種包含了慕求、欣喜、期待與懼怕、惶恐、憂愁的喜悲凝聚在他瘦弱的身軀上,令人不忍拒絕他的要求。“我沒有吸過鴉.片,但我想我喜歡你的這種感覺,一定是上癮?!?/br>“我憋不住啦,我要說了。白郴容,我喜歡你?!?/br>“如果有人不喜歡你,那么那個(gè)人,肯定不是我。”腦海里是當(dāng)初令白郴容悸動的話語,即便是不缺人喜歡,更是被寵著長大的他也不想傷害一份單純的真心。見白郴容沒有反應(yīng),林玉清急了,他就像以前那般拉著白郴容的袖子,執(zhí)著而可憐。“你不用......”白郴容皺起眉。“沒關(guān)系的,我、我知道,陳老爺和我說過的?!?/br>說過什么白郴容依然沉默。他之前告訴林玉清讓他有事來找他,一方面的確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想要幫一把,另一方面卻是看他與陳老爺?shù)年P(guān)系,不可否認(rèn)地存著利用的關(guān)系。陳老爺是白家的老人了,他對白舉鶴的支持能影響其他白家的老人。這林玉清眼巴巴地自己湊上來,倒讓白郴容有所不忍。他是自己入局的。“那我告訴你——”他輕聲說道,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但隨時(shí)可以沖過來的保安。林玉清踮起腳尖仔細(xì)聆聽。白郴容摟住他的腰,壓下心軟,慢聲細(xì)語地告訴他:“——?dú)⒘诵贞惖??!?/br>林玉清一顫,抓著白郴容袖子的手指不由松開。他的表情有些惶惶然,又有些恐懼。“我會做好的?!弊罱K,他說。愛是什么呢,愛是想觸碰又縮回手。愛是縮回手后又義無反顧地伸出,即便鮮血淋漓。林玉清想起了一些愛情詩,心里念著就把自己感動了。他低聲道:“你可真吝嗇,我要的并不多,是我太奢望還是我不夠幸運(yùn)呀?!?/br>白郴容松了圈在林玉清腰上的手,結(jié)果林玉清腳底一扭,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鼻間是淡淡的香粉味,白郴容瞳孔收縮,然后任林玉清顫抖的唇瓣印在了臉上。纖細(xì)的人垂著眼眸,長而細(xì)密的睫毛遮掩住了復(fù)雜的心思。白郴容撫上他柔軟的頭發(fā),微微往后一扯,眼前就出現(xiàn)一張笑意明媚卻猶帶淚痕的臉龐。“我走啦?!绷钟袂遢p輕說,隨即頭也不回地鉆入停在不遠(yuǎn)處的車輛。白郴容目送他遠(yuǎn)去,掏了掏口袋,沒有摸出想要的東西。他難得想抽煙了。......“你別被騙了。”沙啞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過來,卻是唐朔披著件外套懶懶地倚在門柱上。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一邊的保安警惕地盯著他,一副隨時(shí)奮起的模樣。他無視了保安的虎視眈眈,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白郴容旁邊,伸出手指抹了抹白郴容的臉頰,將手指里夾著的煙塞進(jìn)他嘴里。“他是白升猿的人。”他故作高深地在白郴容耳邊來了一句。白郴容反應(yīng)過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含著煙不好說話,因此只是粗魯?shù)靥嫠每旎氯サ耐馓?,卻因?yàn)榱Φ捞笫沟锰扑窅灪吡艘宦暋?/br>哦,白郴容是故意的。他等了一會兒,唐朔沒看見般不給他點(diǎn)上煙。“不用你說,我自己會分辨?!彼∠聼煟€治其身地塞進(jìn)唐朔嘴里。說完他在保安欣慰的目光中就往回走。“好吧?!碧扑愤吨鵁熀斓卣f,他揉了揉傷口周圍,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你和他說了什么?”唐朔點(diǎn)了煙,煙霧裊裊,模糊了他的神色。白郴容抱著雙臂回頭,審視著唐朔。“你連他和我說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說他在騙我。”“哦,我看郴容一臉心動,還摟他摸他,肯定是被騙感情了?!?/br>“我可沒有心動,倒是朔哥哥你的目的可疑。”“哪里可疑了,郴弟弟你知道我是誰那邊的。”兩個(gè)人暗藏機(jī)鋒地對視片刻,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白郴容借此舒緩了一下亂糟糟的心情。不過唐朔笑著笑著就皺起眉,白郴容知道那是牽扯到傷口了。他無語地開口:“你快別笑了,表情都扭曲了?!?/br>“......”他們并肩走進(jìn)客廳,白郴容倒了杯茶遞給唐朔,引來唐朔一個(gè)夸張扭曲的“受寵若驚”的表情。白郴容古怪地打量他,“你和在陳公館的時(shí)候差別可真大。”還保持著扭曲表情的唐朔聞言一怔,恢復(fù)了平靜的表情,他嘆氣道:“我一直沒有變啊,沒有變的?!?/br>“倒是你,在慢慢剝?nèi)ツ菍油庖隆!碧扑窊u晃著水杯,沒把心里的這句話說出口。往沙發(fā)上落座的白郴容撐著下巴,還在不停說著:“你那會兒在陳府外面,我還以為見到了一座冰山,一把利劍?!?/br>“我還在想呢,這么出眾的人是誰。我應(yīng)當(dāng)記得才對?!?/br>“可恨的是你居然還無視我,叫我氣不打一處來?!?/br>“我當(dāng)時(shí)就在想,就算你以后討好我,我也一定要狠狠折磨你,讓你后悔讓你哭。哈哈?!?/br>唐朔安靜地聽著,目光柔和,“還有呢?!?/br>“還有啊......還有就是,嗯,你長得不錯(cuò),入本少爺?shù)难哿??!?/br>“你長得也入我眼了?!碧扑啡滩蛔⌒ζ饋?,惹來白郴容故作驚恐的一瞥。“我愛你?!碧扑吠蝗灰槐菊?jīng)地宣布。白郴容仔細(xì)看了下他的表情,發(fā)覺他大概是在開玩笑后,略有些失望地說:“哦,我也是,我也愛我自己?!?/br>“......”“你先別急著說愛,你還是先忍受我的壞脾氣,自私任性與反復(fù)無常吧?!?/br>白郴容哼了一聲,故意不去看唐朔接下來的表情。唐朔沉默地?cái)苛松裆?,將之前掐掉的半截?zé)熍e到嘴邊,卻終究沒有含住。這一生很短,對一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