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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析下意識的舔了舔下唇,他抿著嘴角笑了,得逞的模樣像是偷了腥的貓。 被直接親暈了的陳沫將手肘撐在車窗上,略微冰涼的手直接蹭上熱的發(fā)燙的臉頰,唇瓣上還有著剛剛遺留下來的酥麻感受。 說親就親……果然是讓她閉嘴的最佳方法,沒有之一。 — 接下來的兩天陳沫晚上陪杜巖析吃吃喝喝,白天里就跟杜巖析借了車在富川的大街小巷假裝自己是學生家長,去暗中走訪了許多教育機構(gòu)。 陳沫一般是臨近放學的時候去,假裝要為自己剛上一年級的兒子報補習班,因此每去一家教育機構(gòu),她都裝作有興趣的樣子問問別人的報課價格,教學時長,還順帶參觀一下他們的教室課桌,環(huán)境氣氛。 果不其然,和江城差不多,富川的教育機構(gòu)也大多是掛著羊頭賣狗rou,很多教育機構(gòu)的晚托班都是聘請的大學學生做輔導,有些做的不錯的還做成了一對一的VIP。 但是顯然這些競爭對手的教育質(zhì)量不能和陳沫媲美,但是別人勝就勝在經(jīng)營的時間比陳沫長,若是做出了口碑的,家長很難再把孩子送去別家機構(gòu)進行補習。因而陳沫把目標人群設(shè)置為剛?cè)胄5牡湍昙墝W生。 陳沫抽空的時候,把這些天總結(jié)的經(jīng)驗和教訓都記在了帶來的小本子上,按照自己辦的教育機構(gòu),分化出了現(xiàn)在的優(yōu)勢和劣勢,為了寫這些總結(jié),陳沫覺得這些天她頭發(fā)都快要薅沒了。 陳沫看著自己日益稀疏并有向后移動跡象的發(fā)際線,再和杜巖析依舊旺盛而和她顯得格格不入的頭發(fā)作比較,心中油然而生的怒火真的是持續(xù)澎湃。 但也只能夜深人靜的時候,對著一撮撮掉下來的頭發(fā)安慰自己,女孩子不會禿頂…… 要!堅!強?。ū拔⒘鳒I) 晚上,杜巖析洗完澡便看見陳沫帶著一副大框的眼鏡對著本子圈圈畫畫,期間手邊還放著筆記本電腦,時不時的看別人的講座,認真的模樣怕是他前所未見。 模樣像是個即將要應(yīng)考的高中生。 “怎么了,寫什么呢你,”杜巖析一邊手里拿著干燥的毛巾擦拭著頭發(fā),一邊借著身高優(yōu)勢趁機抽出陳沫的筆記本。 “需要短期內(nèi)進行改進的地方是:擴大生源和改變招生方式,目標人群則應(yīng)該設(shè)置為……” 陳沫原本辛辛苦苦整理出來的總結(jié)資料被杜巖析一字一句的大聲朗讀出來,她頓時覺得臉上一陣火辣,伸手就要去搶。 只可惜杜巖析一米八往上跑的個子不是吃白飯吃出來的,他伸長了手臂,本子的高度完全超出了陳沫的企及范圍,陳沫赤著腳踮著腳尖都還是夠不到。 “杜巖析——”陳沫有點發(fā)飆,她大叫杜巖析的名字。 但是杜巖析權(quán)當置若罔聞,他嘴巴里的聲音還不停:“要加強任職老師的在職培訓,需要整改現(xiàn)在的考核制度……” 讀到最后,他看著本子上歪歪扭扭如同小學生一樣的字跡,腔調(diào)里都帶著些許笑意,“陳沫,你太逗了?!?/br> 邊說著,他邊把手里的筆記本隔空扔進陳沫的懷里。 陳沫個子矮,她生怕杜巖析把本子一不小心的摔到地上,為了追自己辛辛苦苦寫的筆記,于是趕忙赤著腳沖著杜巖析撲過來。 哪知道,這一撲,竟撲了杜巖析一個滿懷。 “喲,這么著急著對我投懷送抱?”杜巖析不懷好意的聲音在陳沫的耳邊響起,“急到都來不及穿鞋?” 說著便把陳沫跟雞仔似的拎了起來,讓她光著的腳踩在自己的腳背上,生怕她踩在地上會著涼。 陳沫一個不防,她下意識的摟著杜巖析的脖頸,嚷嚷道:“還不是你瞎扔我的筆記本!”邊說著邊非常理直氣壯的將兩只光腳丫子踩在杜巖析的腳背上。 杜巖析“嘶”了一聲,抱怨道:“你腳怎么這么涼?”跟凍了冰的冰塊似的。 陳沫有點得意,她腳板底感受到杜巖析腳背上傳來的熱量,瞬間覺得腳暖和多了,“我手腳冰涼慣了,一直都這樣?!?/br> 所以有點宮寒,才受孕困難。 想到這里,陳沫的眼神暗了暗,原本開心的心情立刻被打散了。 杜巖析感覺到她情緒的不對,他問道:“怎么了?” 陳沫收好手上的筆記本后搖了搖頭,什么也不肯說。 杜巖析見陳沫這樣,怕是觸及到什么傷心事,但是仔細想想,自己似乎也沒說什么過火的話。 也不知道自己哪兒踩了她的雷。 陳沫沒多說什么,只是拿了換洗的衣服進去洗澡,等出來的時候,便看見杜巖析單手插兜對著落地窗戶講電話。 似乎說的事情有關(guān)于土地拍賣。 陳沫也聽不懂,她吹干了濕發(fā)后便窩進了被窩里刷手機,等杜巖析這一陣忙完,也差不多到了該睡覺的時候。 杜巖析上了床,陳沫捧著手機聚精會神的看著別人歸納教案的方法梳理,期間遇到不會的地方還標注了下來打算明天再看一遍。 杜巖析調(diào)暗了燈光,他將陳沫的手機抽走,“早點睡,”他說。 陳沫沒吭聲。 似乎在和杜巖析說到手腳冰涼這個問題之后,陳沫就顯得悶悶不樂。 確實,又有哪個女人愿意自己受孕困難,若是以后再結(jié)了婚,怕是……想到這里,陳沫心頭一陣煩躁。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動靜驚擾到了杜巖析,黑暗里,杜巖析出聲問道:“沫沫,你怎么了。” 說著便將陳沫的身子擼正了摟懷里。 被圈著不準動的陳沫這下才老實了,她抬起腿將冷冰冰的腳貼在杜巖析的小腿肚上,杜巖析這才感覺她的腳真的如冰塊一樣,似乎怎么也捂不熱。 “經(jīng)常這樣?”杜巖析將她的腿抬起來,伸手用掌心捂住她的腳。 掌心里源源不斷的熱氣順著腳板底升騰上來,原本冰涼的腳頓時覺得暖意叢生。 陳沫覺得別扭,她想收回腿,卻被杜巖析死死的壓住不讓。 “別動,”杜巖析伸手拍了下陳沫的大腿,“安分點?!?/br> 陳沫立馬乖乖的不吱聲了。 杜巖析似乎對xue位這方面有些了解,黑暗里,杜巖析揉捏著她小腿肚上的xue位,“以后沒事多泡泡腳,四肢冰涼大多是體內(nèi)寒氣過重的表現(xiàn)?!?/br> “哦,”陳沫悶悶的回應(yīng)了聲。 寒氣過重……她撇了撇嘴巴,這件事她早就知道,不然也不會這么久都懷不上王振陽的孩子。 不過杜巖析倒還沒說完:“等回去之后帶你去老中醫(yī)那灸灸xue位,喝幾幅中藥調(diào)理調(diào)理,發(fā)發(fā)汗就好了。” 這件事在杜巖析這兒似乎就是個輕描淡寫,不值一提的小事兒。 陳沫開口問道:“有用嗎?”其實原本她也想要找中醫(yī)調(diào)理,但是前些日子因為和王振陽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