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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在一個男人身上,是最愚蠢的投資。 那時候陳沫不懂,所以撞得頭破血流,而現(xiàn)在她懂了,所以才能夠做到云淡風(fēng)輕。 “如果杜巖析他離開我,離開這個孩子,也沒什么。因為從始至終,我就做好了一個人撫養(yǎng)孩子的準(zhǔn)備?!?/br> 陳沫難道在王振陽面前正兒八經(jīng)的吐露自己的心聲,大概這也算是她離婚后醒悟到的進(jìn)步,她也開始敞開心扉去說一些以前放在心底的話:“王振陽,說實在話,我真的要感謝你,沒有這三年在婚姻里的失敗,我可能還依舊沉浸在自己給自己編造出來的美夢里。結(jié)婚的時候我以為只要我們足夠的相愛,就可以克服一切,所以我愿意辭掉工作幫你去打造這樣的一個家。” “但是我錯了,因為當(dāng)一個女人全然依賴一個男人,甘愿去做一株菟絲花的時候,那就意味著這個女人在失去自己存在的價值,所以我當(dāng)時決定放手,因為在這段婚姻里,我從一開始便是錯的。因為沒有獨立的人格,又哪里來談得上獨立的愛情,我們每個人首先是獨立的個體,之后才能獨立的去愛一個人。” 既然王振陽已經(jīng)說到這一步了,陳沫也不怕打開天窗說亮話,“因此即使杜巖析最后選擇離開,我自己一個人獨立撫養(yǎng)孩子又如何,我能做到經(jīng)濟(jì)獨立,就可以做到精神獨立,我不覺得我存在的價值需要用一段婚姻或者是一段穩(wěn)定的男女關(guān)系來證明,我存在,是因為我有存在的意義,而不是因為某個男人,也不是因為某段婚姻?!?/br> 被陳沫這一通長篇大論哄懟下來的王振陽徹底傻了眼,那個在他眼中像是一株菟絲花和籠子里關(guān)著的金絲雀一般的陳沫徹底消失了,而現(xiàn)在坐在他面前的,則是陳老板,陳小姐,陳總。 舉止言談里吐露著屬于獨立成熟女性的知性和優(yōu)雅。 她已經(jīng)不在是那個癡癡守候在家里的沙發(fā)上,只知道忙著家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的那個女人了。 她長成了真正的雄鷹,長滿了豐潤的羽毛,言語中的自信和眼中折射出來的光彩,都是他陌生且遙遠(yuǎn)的。 她不再屬于他了,甚至,連她身上最后殘留的關(guān)于他的印記也消失了。 她在沒有他的世界里,活出了屬于自己的光彩,并且讓人奪目。 這一刻,有了這樣認(rèn)知的王振陽突然覺得心陣陣絞痛,那是來自于心底深處的某一種情愫的破裂,帶著最鋒利刀刃,直直的刺向了他。 而他卻痛的呼吸不暢。 心,在慢慢的收縮,絞痛,接著意識慢慢的暈眩,整個人都變得模糊起來,在陳沫的一聲聲尖叫聲中,王振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挺直的向后倒了去。 這一刻,在他的心中,唯一閃過的念頭便是:沫沫,要是你還愛著我,多好。 -- 杜巖析:我家沫沫還愛著你? 王振陽:怎么?不可以? 杜巖析:你也不拿個鏡子照照自己長什么樣,還愛你,愛你個鬼哦。 第74章 說謊 “我沒有說謊, 我何必說謊, 愛一個人,沒愛到難道就會怎么樣。——” -- 回憶部分: “沫沫,那個傻子又來宿舍樓下蹲著了,說要托我們給你帶話。”黃婭剛下了課,正在寢室里換衣服準(zhǔn)備出去給小學(xué)生做家教練練手,“我說這人還真是有毅力,居然連續(xù)定時定點的站了一個學(xué)期了, 打破了之前所有人的記錄哎?!?/br> 同寢室里剛起床的趙可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畫著妝, 對著鏡子在慢慢的勾著眼線, “是啊,這王振陽真的夠可以的, 居然風(fēng)雨無阻雷打不動的站了一個學(xué)期了, 話說沫沫你要不要考慮一下,這么有誠意的追求者可不常見啊?!?/br> “嘁, 沫沫你別信她說的鬼話,肯定是這個王振陽背地里賄賂了可欣了, ”黃婭對著鏡子看著自己剛買的BRA, 蕾絲邊勾勒的胸型剛剛好,“這王振陽我看不太行,家里條件不怎么樣, 人還賊清高,也就誠意這方面做的靠譜點?!?/br> “這年頭鳳凰男還是不要找,誰知道這種人一飛沖天之后還是不是現(xiàn)在的樣子, 我看要找的話,隔壁系的學(xué)長劉文瀚不錯,眉清目秀的還讀的是法律,這要以后拿到了律師執(zhí)照之后,我就是律師老板娘了。”黃婭美滋滋的意yin著。 “你就做夢吧老黃,”趙可欣毫不客氣的吐槽道,“劉文瀚這樣的輪得到你,聽說法律系的好幾個學(xué)姐都盯著他的?!?/br> 陳沫還躺在自己的床上哈欠連天,底下陳沫和趙可欣已經(jīng)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拌起嘴來。 “啊——”陳沫伸了個懶腰,接著又打了個哈欠,眼淚都飆了出來。 “王振陽給你帶的早飯給你放在桌子上了啊,”黃婭走之前對陳沫說道,“還有他還提醒你說,馬上要期末考試了,你修的那幾門高數(shù)的筆記他都有幫你記得好好的,你要是需要就跟他拿?!?/br> “臥槽,”還在化妝的趙可欣忍不住爆起了粗口,“這簡直是預(yù)備的二十四孝男友吧沫沫,早飯筆記食堂打飯圖書館占座,哪樣拉下了,真的是羨慕啊?!?/br> 陳沫揉了揉剛睡醒的眼睛,“又是他啊,”怎么最近耳朵邊嗡嗡嗡的全是“王振陽”這個名字,“能愛別提嗎?” 陳沫剛起床,起床氣有點大,“黃婭,把豆?jié){遞上了給我漱漱口先,”睡了一覺她只覺得口干舌燥,急需要溫?zé)岬乃畞砭徑飧稍铩?/br> “臉也不洗,牙也不漱就開始喝豆?jié){,臟死了你都,”黃婭滿臉的嫌棄,但是還是踮起腳將桌子上的豆?jié){遞給了陳沫,“讓你這種邋里邋遢的樣子被那些追求者見到,估計都不想再見追你了?!?/br> 在宿舍里的陳沫,完全就是個女神經(jīng)病,經(jīng)常形象全無的唱歌搞笑,絲毫沒有在外面高冷女神的樣子。 “不追就不追,你以為我稀罕吶,”陳沫將吸管插進(jìn)杯子里喝道,“大學(xué)生活百無聊賴,還有那么多蒼蠅纏著,真是煩?!?/br> “那是你甜蜜的煩惱,”趙可欣也收拾收拾準(zhǔn)備出門去做兼職,“走了,你好好的和你的追求者待著吧?!?/br> 說完便和黃婭離開了寢室,臨走前還順手將門啪的一聲關(guān)上。 -- 陳沫磨磨唧唧了很久才出宿舍門,要知道,若不是這個傻逼高數(shù)課總在強制點名,她是去都不會去的。 進(jìn)了大學(xué)一年,陳沫啥也沒學(xué)會,和老師打游擊戰(zhàn)的本事倒是日益增加,平日里的腦袋瓜子都用在了如何逃脫老師的點名上,反倒是到了期末考試就開始犯死樣。 而顯然王振陽的出現(xiàn)則是拯救陳沫于水深火熱之中。 “這里是這學(xué)期所有的講義,重點我都標(biāo)注出來了,考點也會在這里面出現(xiàn),”王振陽像是獻(xiàn)寶似的從包里掏出一沓沓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