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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娟突然來找他,說了那些語焉不詳?shù)脑?,一猜便是跟阮玉有關(guān)。 既然跟阮玉相關(guān),她今天下午又突然來醫(yī)院,肯定是在醫(yī)院發(fā)生的事情。 席墨指尖摩挲手機屏幕,他從來不信別人嘴里的秘密,也沒心思跟程娟繞圈子玩。 既然想知道,就要用自己的手段。 席墨回到阮玉的病房,程娟給阮玉的診斷結(jié)果是沒有外傷,驚嚇過度導(dǎo)致的腹痛。 席墨靜靜望著阮玉,小丫頭睡相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到一半嫌熱,被子大半被踢到地上。 她又習(xí)慣抱著東西睡覺,只可憐巴巴的抓住被子的一個角。努力的往自己懷里塞,抓了半天,掉在地上的被子因為重力,怎么也抓不起來。 睡夢中,她撅了噘嘴,脾氣很壞的樣子。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輕輕一顫,在毫無瑕疵的白凈小臉上投下一道陰影。 若是有攝影師在這里,必定會忍不住想要拍下這樣的畫面。 阮玉睡得很安穩(wěn),沒有醒來的跡象。 席墨替她將被子重新蓋好,將她露在外面的手腳塞進被窩里。 阮玉也只是動了一下,抱住被子繼續(xù)睡。 席墨拉了個靠椅,在窗邊坐下。房間里有些悶,但他沒有開窗。 靜靜等了二十分鐘后,徐特助的消息傳回來。 “視頻拍好了,boss現(xiàn)在要看嗎?” 席墨打開讓他發(fā)過來。打開視頻,沒有開聲音,怕吵醒阮玉。 視頻里席佳鈺被用粗麻繩綁著手腳,一掙扎,從不干粗活的皮膚上就磨出一道紅痕。 她的雙眼被蒙上了,嘴巴故意沒有封起來。 正在瘋狂的嘶吼,問著他們是誰,為什么要綁自己,她可以給錢。 席墨沒有開聲音,隔著屏幕也能感受到席佳鈺的恐懼。 她這么害怕,設(shè)計迫害阮玉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阮玉也會害怕? 按照席墨的交代,徐特助給席佳鈺注射會產(chǎn)生幻覺,加大感官刺激的藥劑。 徐特助請來的七八個肌rou男子,按照說好的,說著赤/裸骯臟的臺詞,對著席佳鈺上下其手。 他們粗魯?shù)乃洪_她的衣服,撫摸著她的每一寸皮膚,營造出一種要輪/jian她的錯覺。 在藥劑的放大效果下,席佳鈺哭得撕心裂肺,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又一個男人碰觸。 好像真的被那么多人侵犯一樣,不停地哭,最后暈了過去。 席墨直接快進,拉到了最后。 席佳鈺被一盆冷水潑醒,從幻覺中醒來,她驚愕的發(fā)現(xiàn)除了被撕掉衣服,那些惡心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喜極而泣。 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人了,她軟著腿,扶著墻壁站起來,想要逃跑。 “你后悔了嗎?”徐特助背對著她,做了一些偽裝。 “啊——”席佳鈺受驚過度,此時再看到男人,嚇得跪了下去。 她拼命哭喊:“不要,不要強/jian我,不要,求你們放過我。” “你雇傭別人對阮玉做這些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放過她?” “阮玉!你是阮玉派來的人?你要對我做什么?爺爺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我是席家的孫女,你不能對我做這些!” “為什么不可以?”徐特助聲音陰柔,在這樣全封閉,完全見不到光的小黑屋中,這種聲線,光是想象,便能徹底擊垮席佳鈺的心防。 “剛剛只是預(yù)熱,如果你不知悔改,我會讓噩夢成真。” “不要,阮玉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付你雙倍,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看來你還是不知悔改?!毙焯刂浜咭宦?,小黑屋的鐵門嘎吱一聲,他拉開門出去。 接下來,那七八個男人魚貫而入,然后是席佳鈺的尖叫求饒聲。 席墨沒了耐心,快進到最后,關(guān)了視頻。 他當(dāng)然不會真的讓那些男人做什么,只是要給席佳鈺一個教訓(xùn)。 樓海裝逼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重復(fù)同一件絕望的事情,會不斷加深恐懼感。一旦理智的弦崩潰,那這件事會留下終身陰影。 席佳鈺做事太過狠辣,如果不是席墨及時趕到,他不敢想象阮玉會遭遇什么。 未造成犯罪,不是她不曾犯罪,只是她被迫失敗。 因此,席墨不認(rèn)為自己給她留下一點小陰影有什么問題。 至少,日后她再想起阮玉,首先只會想到這令她絕望、屈辱的記憶。 席墨關(guān)了視頻,對徐特助道:“不斷重復(fù),直到她崩潰后悔。” 他摁暗了手機屏幕,揉揉太陽xue,聽到阮玉發(fā)出一絲動靜。 “不要,不要靠近……” 席墨站起來,快步走到床前,輕輕撫平她眉心的皺紋。 阮玉嚶嚀了兩聲,嘴里發(fā)出囔囔聲:“不要怕,mama不要怕,小玉保護你,小玉會跆拳道的,不要怕……” 席墨心微微揪緊,阮玉十二歲的時候開始學(xué)跆拳道。一開始他以為是席老爺子強迫的,當(dāng)初席佳鈺也找了教練一起學(xué)。 席佳鈺沒幾天就哭著放棄,阮玉一直堅持到了現(xiàn)在。 他本以為阮玉只是不敢違抗老爺子的命令,現(xiàn)在想來,不過是想保護她的母親。 席墨不知道,過去的那些恩怨,原來給阮玉造成了這么大的陰影。 阮鳳萱就是當(dāng)初偷跑出去被人強/暴,還關(guān)在黑屋中十天才被找到。 再遇到這樣的事情,阮玉肯定是做噩夢了。 席墨蹲在床前,跟阮玉十指相握。 “不怕,我在。”另一只手摸摸阮玉的額頭,“乖,沒事了?!?/br> “席墨……”阮玉唇間逸出一絲聲音。 “是我?!毕珜⑺氖直迟N在自己的側(cè)臉上。 阮玉睫毛微微一顫,緩緩睜開雙眸。她看到蹲在床前的人影,怔了片刻。 靜了幾秒,才啞著嗓子開口:“你怎么在這兒?” 她抽回自己的手,撐著要坐起來。 席墨輕輕按了一下她的肩膀,“別動,我去給你倒水?!?/br> 徐特助準(zhǔn)備了保溫杯,里面放著溫水。席墨倒出來,抿了一口試了溫度,剛剛好入口。 他回到床前,將阮玉扶起來。阮玉伸手想去拿水杯,席墨繞過她的手,遞給她唇邊。 “我喂你,慢點喝。” 阮玉嗓子沙啞,因為缺水,喉膜粘在一起,很不舒服。她沒有跟席墨爭,就著他的手抿了幾小口水。 等到嗓子舒服了,她輕輕咳了一聲,才緩緩開口:“謝謝你?!?/br> 席墨沒吭聲,將水杯放到旁邊,將保溫杯蓋上。以防待會兒阮玉再想喝水時水涼掉。 他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阮玉。 其實有些生氣。 阮玉被他看得心底發(fā)毛,悄悄揪緊身上的杯子??照{(diào)溫度開得有點高,她覺得悶。 被盯了一會兒,忍不住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