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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 阮玉瞪著染上水霧的眼眸, 耳尖緋紅。 席墨輕笑一聲:“我怕你感冒, 不敢這么壞?!?/br> 阮玉不甘示弱道:“都到家了,我弄濕了也可以換衣服的?!?/br> 席墨嗯了一聲,聲音飄飄忽忽的:“可以跟我一起換衣服?!?/br> 阮玉反應(yīng)過來他的壞一點(diǎn)是什么意思,臉頰飄上了兩朵紅暈。 她抿抿唇,哦了一聲, 不想接這個話茬。 席墨不逼她,只牽著她慢慢往小樓走。 李媽原先每到這天,都會去墓園跟阮鳳萱說說話。今年阮玉去了,她就沒跟著一起去。 原本是打算下午去的,但雨這么大,出門危險。 她看到兩人終于回來,停下手里的事情,手在圍裙上擦了幾下,趕緊拿出準(zhǔn)備好的干毛巾。 “怎么濕成這樣了?路上沒事吧,雨這么大,我急死了。剛剛?cè)ベI菜看到一個年輕人開著電瓶車摔倒了,還好沒摔到車底下?!?/br> 李媽絮絮叨叨的將干毛巾遞給席墨,又小心仔細(xì)的給阮玉擦拭身上濺到的水珠,嘴里念叨個不停。 “這種天氣真是危險,下午就不要出門了。你們要是再不回來,我做飯都不安心?!?/br> 李媽替阮玉擦干凈了水珠,叮囑她去換一件衣服,雖然沒有濕掉,但帶著濕氣的衣服容易感冒。 普通人可能沒事,但懷著孩子,不能冒險。 阮玉哦了一聲,席墨將手里的毛巾遞還給李媽,拉著阮玉上樓。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阮玉突然笑了一下,笑完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巴。 席墨頓了一下,瞄她:“笑什么?” “沒什么?!比钣衩蛑?,忙不迭搖頭。 席墨拉著她走進(jìn)房間,把房門關(guān)上,寵溺的刮了下她的鼻梁:“我知道你笑什么。” “嗯?”阮玉被這樣寵溺的姿勢弄得臉紅,有些怯怯的捂住半張臉。 席墨道:“你肯定在想,李媽絮絮叨叨的,有種家的感覺,你很開心。” 阮玉微微睜大眼睛,她剛剛的確是這么想的,沒想到席墨能猜出來。 她哦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玩了下自己的手指,推著席墨往旁邊的男主人房走。 “你快去洗澡換衣服吧?!?/br> “嗯?!毕炖镎f著嗯,突然回身從身后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溫存了幾秒。 “反正你也要換衣服了,弄濕一點(diǎn)沒關(guān)系的。” 阮玉嘴唇動了動,有些羞惱的推了推他的手掌。卻沒有用力,任由席墨抱著。 ****** 第二天早上,阮玉睡得有些沉,席墨沒有叫她。 她半夜的時候腿有些抽筋,一直睡不安穩(wěn)。席墨給她按摩了許久,又用熱毛巾捂著,才好上許多。 家里請了幾個專門照顧孕婦的阿姨,交了席墨一些按摩的手法。 每次看到席墨給阮玉按摩,都會感嘆席墨手法專業(yè),人聰明又耐心,一學(xué)就會。 背地里幾個阿姨沒少議論,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其實(shí)也不盡然。 有些人有幾個臭錢就趾高氣揚(yáng)看不起女人,有些人,不論多少身家,都事事親力親為。 這些阿姨原本是要在旁邊陪夜照顧阮玉的,席墨都沒讓,所有關(guān)于阮玉的一切,他都沒有讓別人插手。 她們有時候開玩笑說,拿了那么高的工資,結(jié)果就只需要在旁邊指揮一下,心底都過意不去了。 阮玉醒來的時候,這幾位阿姨跟著李媽,已經(jīng)做好的了營養(yǎng)早餐。 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阮玉半夜驚醒幾次,窗外的雨聲就沒有停過。 小樓四周綠植縈繞,雨水擊打在樹葉草地上發(fā)出的淅淅瀝瀝輕響尤為明顯。 她閉著眼,便能想象出葉片在雨水的沖擊上,逐漸變得清澈的畫面。 早上起來,天空放晴,湛藍(lán)澄澈的空中飄著幾處極薄的云,溫柔的白色中藏著淺淺的藍(lán),天邊的霞光如同少女微醺的臉頰。 阮玉打開窗戶,被隔絕在窗外的蟲鳴鳥叫瞬間溜進(jìn)了房間,縈繞在她的耳邊。 她望著底下濕/漉/漉的草地,窗戶邊上銀杏葉上一滴清澈的水珠滴下,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阮玉深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雙眸,感受著雨后初晴的舒適感。 今天她要出門,去見她的父親。 他們約的早上九點(diǎn),在江南最高層的樓頂,一個茶室。 曹慶凌晨的時候還沒有睡覺,他緊張的睡不著,拉著老骨去買了幾十套衣服。 最后一件也看不上,覺得沒有一件能配的上他去見閨女。折騰到了一點(diǎn),老骨最后沒有辦法,威脅他說: “你要是再不睡,精神狀態(tài)跟不上,明天邋里邋遢的去見小玉,說不定印象分就低了?!?/br> 曹慶被嚇得一個激靈,沒再糾結(jié)該穿什么衣服,乖乖爬上了穿。 又是輾轉(zhuǎn)反側(cè),一直到深夜,才進(jìn)入睡夢。 定的九點(diǎn),他卻開了五點(diǎn)的鬧鐘。 還沒睡幾個小時,又開始爬起來折騰該穿什么衣服。 好不容易折騰好了,不到七點(diǎn),就已經(jīng)在人家茶樓等著了。 席墨帶著阮玉過去的時候,大約八點(diǎn)五十。兩人都很有時間觀念,不喜歡遲到。 過去的時候,接待他們是這座大廈的老總,席墨提前打了招呼,他也一早等著了。 老總不認(rèn)識曹慶,還以為是席墨的生意伙伴,笑著開玩笑道:“里面那位七點(diǎn)就到了,茶都喝了三壺,看來跟席總談的是大生意啊?!?/br> 只有大生意,才會如此重視,提前兩個小時到地方。 那老總也是想搭上席總這條線,態(tài)度殷勤,話里話外想打探消息。 席墨抿唇,淡淡道:“私事,下次有消息再跟褚總聯(lián)系?!?/br> 褚總心下了然,視線落在阮玉臉上,不敢多作停留,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樂呵呵帶過這個話題,親自帶著席墨往包間走。 臨了開門的時候,沒忍住又試探了一句:“之前網(wǎng)絡(luò)上傳聞席總已婚,我那時候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br> 說到這個話題,席墨不再是淡淡的敷衍狀態(tài),他嗯了一聲,道:“結(jié)婚三年,內(nèi)人懷孕了,以后有機(jī)會再介紹?!?/br> “好的好的,榮幸至極。”褚總從幾句話中聽出端倪,便知道席墨身邊的女子在他心中地位不低。 他慶幸自己沒有多冒犯,笑著首先給阮玉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里面的曹慶聽到開門的聲音,啪的一下站起來,手里的茶杯差點(diǎn)丟出去。 他扶了一把,手忙腳亂的將灑出來的茶水擦干凈,仍舊不敢跟阮玉對視。 褚總是個明白人,將人領(lǐng)到這兒,便關(guān)上門離開了。并且吩咐服務(wù)員沒事不要隨便敲門,等著里面人傳喚就行。 門咔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