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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是絡(luò)腮胡的嘴里跑出來: “天哪!你就是東方的繆斯!只有你才配得上我的封山之作!” “這是怎樣的緣分!我在設(shè)計這對對戒時,我幻想著佩戴她的美人,就如同你這般模樣!” “你簡直太美了,請原諒我拙劣的形容,我不像你們東方人,會那些美麗的詩詞。我只能用最笨拙的語言,贊嘆著你的美麗!” J說著,上前展開雙手,給了阮玉一個熱情的擁抱。 J生活在一個浪漫的國度,擁抱只是見面禮,如果不是考慮到東方女子的含蓄,他甚至愿意親吻一下他的繆斯。 阮玉聽著這么多的贊揚(yáng),J的英文也不是特別標(biāo)準(zhǔn),說著英文,還會飆幾個法語的詞匯出來。 好在她這兩門語言都學(xué)的不錯,能聽懂J的贊美。她出于禮貌,輕輕回抱了J一下,說著謝謝。 樓??礋狒[不嫌事大,在后面小聲對陸曼道:“快看,席墨的臉黑了哈哈哈?!?/br> 席墨給了他一個白眼,將阮玉拉回自己身邊,踏出半步,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 他伸出右手,主動跟J自我介紹:“我是席墨,這是我的妻子,我們非常恩愛?!?/br> “哦哦!”J握上席墨的手,夸張的哦了兩聲,樂呵呵道:“席先生也非常的英俊,我曾經(jīng)在財經(jīng)報上看過您的風(fēng)采。你們很般配,帶上我的戒指,必定能白頭偕老?!?/br> 席墨的黑臉好看了許多,幾人坐下,J便將設(shè)計的對戒拿了出來。 這是一顆紅鉆,在鉆石中,紅色的鉆石,代表著低調(diào)神秘。紅鉆少見而昂貴,是所有石頭中,價值最高昂的一種。 這一顆碩大的紅鉆更是絕無僅有。 戒面經(jīng)過設(shè)計打磨之后,也足足有三十六克拉那么大。 J一生見過各種各樣珍貴的寶石,卻依舊被這一顆紅鉆蠱惑了心神。 他拿出來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生怕碰壞了一星半點(diǎn)。這一顆原石,當(dāng)初在拍賣會上,拍出了八個億的天價。 他一直遺憾,沒人親眼見一下。直到在陸曼那邊見到,才知道這顆原石的主人是誰。 J將女戒輕輕放在阮玉面前,溫聲道:“神秘的東方紅,完美融合著低調(diào)和張揚(yáng),跟你實(shí)在是太搭配了?!?/br> 他的設(shè)計大膽,將打磨下來的碎鉆都鑲嵌在了主鉆的旁邊,在燈光的各種角度折射下,隱隱能夠看出,這是一只天鵝的模樣。 這么大的鉆,除了J這樣的大師,一般人也的確不敢下手。 陸曼拿到這顆紅鉆大半年,愣是改了幾十遍圖紙,卻不敢將它從保險柜里拿出來。 男戒便簡單多了,將主鉆上多余切割下來的碎鉆鑲嵌在戒指一周。 跟女戒交相輝映,代表著迎合、追捧。 J對阮玉道:“美麗的小姐,請你務(wù)必試一下。恕我直言,除了你,沒有人配得上這枚戒指?!?/br> 阮玉看著跟她兩根手指差不多粗的戒面,猶豫了的望了席墨一眼。 紅鉆即使再低調(diào),這么大的鉆石,也無法做到低調(diào)了。 陸曼猶豫那么久,也是無法將這樣高調(diào)的原石設(shè)計的低調(diào)一些。 這樣一顆鉆戒,無法適應(yīng)日常生活,只能是一件奢侈品。 J道:“不要猶豫,你一定能夠駕馭它,請相信自己,只有它才配得上你的美?!?/br> 席墨臉黑了一分,這個外國佬太過講話。阮玉不由對他露出一個淺笑,席墨拿過戒指,忽視了J的臉,輕輕捏住阮玉的指尖。 輕聲道:“我?guī)湍愦鳌!?/br> 戒指有些重,席墨捏著鉆戒,輕輕套進(jìn)阮玉的無名指。 J立刻拍手叫好,一把抓住阮玉的手,緊接著便驚嘆:“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果然,只有你,才配得上這個戒指!” J很興奮,他興奮的不僅是阮玉符合他心目中繆斯的形象。同時也在興奮,他終于完成了自己的封山之作。 完成這樣的一件作品,能夠設(shè)計這樣的一顆寶石,他死而無憾了。 那些珍貴的寶石,大多被收藏起來。僅僅是未經(jīng)雕琢的原石,便已是天價。 很少會有人愿意拿出來給珠寶設(shè)計師設(shè)計,J覺得自己無比幸運(yùn)。 他厚著臉皮搶了學(xué)生的設(shè)計機(jī)會,完成了這一次偉大的設(shè)計。 他敢保證,這個戒指,必定會載入史冊。 席墨沒理他,拿出自己的那枚戒指,放在阮玉掌心。 他沒有開口,只是伸出自己的右手。 房間里有五個人,其他四人都一瞬不瞬盯著她。 阮玉臉皮薄,白皙的脖子染上一絲紅暈,她跟席墨對視兩秒,迅速拿起戒指,急急的給席墨戴了上去。 席墨輕輕笑了一下,反手握著她的指尖。 阮玉臉上的熱度還沒有下去,聽到耳邊樓海的一聲輕笑,臉更燙了。 她掙了一下,沒掙開。 席墨靜靜看了她兩秒,小聲問:“喜歡嗎?” 這戒指比她脖子上的祖母綠寶石還要大上一圈,阮玉咬咬嘴角,壓著聲音道:“有點(diǎn)重?!?/br> 陸曼眼底露出一絲羨慕,她跟樓海家底都不錯,一般的鴿子蛋都不放在眼底。 但像這樣的,原石都賣出了八個億天價的鉆戒,實(shí)在是消費(fèi)不起。 她笑著道:“重算什么?好看就行了?!?/br> 時至今日,阮玉依舊不知道該怎么跟不熟悉的人熱絡(luò),她咬了咬嘴角,抿著唇對陸曼笑了一下。 陸曼靠在樓海肩上,羨慕道:“真好看,要換了我,我天天戴著,閃瞎別人?!?/br> 樓海連忙接腔:“姑奶奶,我們家里又不是沒有鉆戒,你怎么不戴著?” 陸曼白了他一眼:“我所有戒指加起來,都沒這個十分之一貴。” 樓海:“……” 不敢講話了。 這個世界上最苦逼的事情,大概就是你明明已經(jīng)是很多人眼里的超級富豪,但你的朋友卻比你富一百倍。 席墨將阮玉耳邊的碎發(fā)拂開,溫?zé)岬闹讣饽罅四笕钣駴鰶龅亩?,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br> 低聲呢喃:“天天戴著,可以嗎?” 阮玉晤了一聲,視線落在席墨臉上,又立刻挪開。 她怕被別人聽到,垂著腦袋小聲道:“太重了,很不方便,會丟的?!?/br> 席墨低笑一聲:“我也天天戴著,不怕丟。丟了再設(shè)計,我那邊還有幾塊石頭?!?/br> 這話要是被J聽到,封山之作這種話又要跟放屁一樣被風(fēng)吹散了。 席墨當(dāng)初拍下這顆紅鉆原石的時候,主要是為了收藏。 像這樣獨(dú)一無二,再也找不到第二枚的原石,升值空間不可估量。 但只要能搏阮玉一笑,再多的升值空間也不必去考慮了。 J完成了任務(wù)之后,跟陸曼大談這次作品給他的靈感。陸曼怕阮玉不習(xí)慣,句句話都要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