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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可以說跟這兩個男孩比起來連普通都算不上了,但實際上她還蠻可愛的。所以說,這個男人亢奮了。他壓抑著自己的亢奮走向兩個小男孩。其實對于男人來說,他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可怕的事件,他本應(yīng)該恐懼的,他本應(yīng)該不再犯罪……然而,他無法控制自己,他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兒童那甜美可愛的身體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曾有過一個成年的戀人,與他同齡,他愛她,愛得很熱烈,但是那又無法滿足他身體上的谷欠望——真的是欲壑難平,他無法填滿自己谷欠望的溝壑而孩子就是那些填充他溝壑的淤泥。因為被一個女孩兒折磨過,所以男人這回把注意力放到了男孩子的身上——反正男孩女孩的身體都差不多,他只是喜歡年幼的,又不是單純的喜歡哪道縫隙。這可真的是讓人恐懼的事實。而現(xiàn)在,他看到了站在街口的兩個孩子——真可愛。他以往是跟他的朋友一起狩獵,當(dāng)然也有單獨狩獵的時候,他會借口給女孩子拍照然后把她們帶到他的家里去,他會用語言引誘那些涉世未深的孩子——她們十來歲,正處于想要長大但卻沒有長大的年紀(jì),她們當(dāng)然會急著證明自己已經(jīng)是個“女人”了,于是,她們就會換上他給她們準(zhǔn)備的成熟的衣服,但是青澀的表情是那么的生動,她們不會知道如果表現(xiàn)得不夠好,等著她們的就只有死亡。不過男人最近被一個女孩子嚇得基本就是魂飛魄散了。他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準(zhǔn)備引誘男孩兒——事實上他已經(jīng)引誘過一個男孩子了,只是對方的年紀(jì)并沒有令他滿意,所以他也只好放棄了那個男孩兒。而現(xiàn)在,眼前站著兩個最合適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放手?男人走向兩個男孩兒。他的臉上掛著笑,看起來十分的和善,一點兒也不像是帶著壞主意的意思。然而,錢德拉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的讀心技能幾乎都已經(jīng)變成了被動技能,這是每個精神能力的變種人都需要經(jīng)歷的過程,他也不例外。所以,他現(xiàn)在腦袋里充斥著這個男人的想法——杰夫,嗯,杰夫,一個惡心的戀童癖。在知道杰夫在想什么之后,錢德拉就更覺得得把這個垃圾逮起來狠狠殺死兩小時了。而富蘭克林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杰夫到底是個什么人,可是從杰夫的行動上,他的確感覺到了不怎么正常的態(tài)度。兩個孩子就這樣站在那里看著那個叫杰夫的人走過來,對他們露出友善而又關(guān)心的笑,說:“你們怎么了?找不到父母了?還是說……”富蘭克林剛要回答,錢德拉就搶先開口:“我們離家出走了!”他摟過富蘭克林的肩膀,十足的哥們義氣的樣子,“我們決定要闖蕩江湖了,不需要家里的大人指手畫腳!”錢德拉的話正中杰夫下懷。說起來杰夫也是個非常讓人不能理解的捉摸不透的神經(jīng)病。他去年就因為隨便在網(wǎng)上約小女孩兒結(jié)果被小女孩兒反殺差點兒丟了命根子——后來事實證明不是命根子而是性命——然而,之后又讓他一直以來都深愛著的女人發(fā)現(xiàn)了他骯臟的秘密……這些都是能逼瘋一個人的,然而,他不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他沒有瘋,只是稍微的隱藏了一下自己,又是痛哭又是懺悔,還搬了家而已。而這就足以讓他獲得理解與原諒了。不然呢?他可是個誤入歧途的年輕人呢!難道要他真的以死謝罪嗎?哦!怎么可以這樣呢!他又不是真正的多壞的人,不然他又怎么可能痛哭懺悔呢?反正,杰夫就是憑借自己的哭泣與痛苦表情博得了同情,也就沒有被送進(jìn)監(jiān)獄——他前女友,那個為他所愛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充滿了同情心!雖然她離開他了,而且是永遠(yuǎn)不會回到他生命之中了,可這也并不會讓他有所收斂,反而會讓他的骯臟的事業(yè)愈演愈烈……不管怎么說,他現(xiàn)在在搬家之后開始的第二次狩獵就這樣擺在了眼前。“孩子們,聽我說……”他擺出了一副可靠的模樣,“你們現(xiàn)在需要的是漢堡跟可樂,懂嗎,你們得好好吃點兒東西,然后睡一覺……我說,你們覺得你們的闖蕩事業(yè)是不是需要一個我這樣的朋友?看,我能給你們準(zhǔn)備好吃的,是不是很不錯?”錢德拉笑了。富蘭克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么個愚蠢的人類,到底是怎么想的,以為會騙上敢出來“闖蕩江湖”的孩子呢?不過富蘭克林很清楚,既然他用了“愚蠢的人類”來做代名詞就代表他已經(jīng)區(qū)別出了普通人與變種人。也不是說他有多瞧不起普通人,但是對于普通人里的變態(tài),顯然被歸類為“愚蠢的人類”也并無不妥。尤其是……他覺得可以給這類人設(shè)計一個恐怖循環(huán)的宇宙,把他們都關(guān)進(jìn)去,這才有意思呢!當(dāng)然,現(xiàn)在他并沒有想好要怎么創(chuàng)造這么個宇宙。畢竟現(xiàn)在他想到的只有去找錢德拉的新爸爸好完成這個世界的倒霉任務(wù),僅此而已——如果有時間,最好就是他可以讓錢德拉幫他找下他想要的那個叫亨利·摩根的爸爸。作為一個真正的孩子,再怎么成熟也還是有限,所以富蘭克林對杰夫的恨意還不算有多少。他就這樣跟著錢德拉一起,坐上了杰夫的車。杰夫的車開向郊區(qū)。他新買的房子也還是在郊區(qū),為了能夠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那些骯臟的小秘密,他遠(yuǎn)離人群,把自己的齷齪全都隱藏在了他的作品之中。而這個時候,匡提科,bau,一份充滿了恐怖氣息的資料就這樣擺在了加西亞的面前。她顫抖著手指輕輕往前,觸碰到資料的瞬間就好像被燙到一樣縮回了手指。“加西亞?”一個青澀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加西亞的恐懼,她轉(zhuǎn)過頭去看向聲音的來源,那是個高個子的瘦男孩兒——其實也不算是男孩兒了,但實際上他看起來就跟孩子也沒什么區(qū)別。瑞德博士,斯潘瑟,總是用他可愛的大眼睛征服整個bau的心。不過最近他看起來有點兒憔悴。大概是因為他跟他mama通話之后又得知了他mama的狀況不那么好了吧。加西亞站起來抱了抱她可憐可愛的小男孩兒,得到男孩兒的回抱。“好了,加西亞,你剛才怎么那么害怕?”瑞德拍了拍她的背,問。“別提了,我剛收到了這個……說實話這是寄給羅西的,但是上面寫著的是……”她拿出信封,上面寫著的是要給bau的所有人看,而且又打了個重點符號,后面寫著:“這是個案子”。由于加西亞又是聯(lián)絡(luò)人還是案件整理人,所以她當(dāng)然會打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