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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代表洛基不會……越想越覺得可怕。索爾知道洛基是約頓海姆的冰霜巨人,而冰霜巨人之中本身……是的,冰霜巨人里本身就不分男女而只是通過在生育期的時候用決斗來選出能夠繁衍后代的雄性以及被他選定為他繁衍后代的雌性——事實上,他們都是男人,但同時男人,如果兩個人有意思的話,他們會通過決斗來決定誰上誰下,誰生孩子……不不不!索爾直搖頭。他不能接受這個!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弟弟給其他人生孩子?!只要想到自己弟弟給其他那男人生下孩子還把孩子送到中庭去養(yǎng)這件事,索爾就覺得他學血里的血都在沸騰。不!他絕對不允許有人膽敢這樣對他的弟弟,他絕對不允許洛基與人在一起還讓洛基生了個孩子!不管那個人是誰,他發(fā)誓要殺死他,用他的鮮血來贖罪!索爾的表情透露出了他的內(nèi)心,他完完全全沒有遮掩的意思,而一直在旁邊當壁花的簡·福斯特也是一樣,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那個“真相”——這個真相對于中庭人來說幾乎是不可認知的,所以她再聰明也無法去猜想這么個詭異的結果,但是,索爾的表情卻透露出了一種讓她覺得事情會變得不可收拾的恐怖感。簡張了張嘴,想要說點兒什么但卻什么也沒說出來。她的確很憤怒,她也想要好好教訓教訓洛基跟他那個得意忘形的兒子——那孩子在地球上被各種寵愛推崇,但是他本質上還是洛基的孩子,是個罪惡的代表……她真的一點兒也不信這個孩子將來能夠成為一個好人,更別說是個好國王了!這個問題讓簡覺得她應該勸一勸索爾繼承王位。不管怎么說,阿斯加德是一個偉大的國度,它在宇宙中的地位舉足輕重,它維系也維護了九大國度的和平……所以,她怎么敢放手讓那個為了洛基而打她的孩子做國王呢?簡有著足夠的理性來驅逐錢德拉本身就自帶的魔法光環(huán),她覺得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錢德拉到底為什么會被認為是繼承人,她根本就沒有過多考慮也不想去仔細思考。當然這也說不上是誰的錯。畢竟索爾是打算介紹她跟洛基認識,而她卻打了洛基,又被洛基的孩子打了……簡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是太倒霉了才會被索爾這樣無視了三年還等著他!“簡!”索爾想要好好解釋。“別攔著我了,索爾,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她氣急敗壞地揮開索爾的手,“你上一次到紐約的時候是否想過要來看看我——即使你當是行程很緊?”索爾辯解的話還沒出口就被簡截斷了。“不,你沒有!”她說,“我只能在電視里看見你跟那些外星怪物打斗,而你……根本就沒想過我還在等你!索爾……我這一次也是為了你才會到這里來的……我想你,可你根本就把我當成可有可無的存在,如果你想起來我了,你就會來見見我……沒想起來的話那就是沒想起來,我說得對嗎?”索爾無言以為。其實他真的很喜歡簡·福斯特。真的很喜歡。“我們最好都冷靜一下吧,索爾?!焙喬岢隽私ㄗh,索爾終于決定尊重一下他的伴侶,于是并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安排她住在他母親的水晶宮里、可以說整個仙宮,索爾最信任的女性就只有他母親了,所以他也只能把她交給他的母親照顧才能暫且放心。把簡托付給弗利嘉之后,索爾又一次來到了地牢。但是地牢看守卻告訴他,洛基父子被轉移了,他們被安排在了水晶宮內(nèi)的塔樓里。水晶宮里只有一座塔樓。那座塔樓并不算特別高,但是并沒有直接通到頂樓的樓梯也沒有外面掛著的梯子,只有會魔法的人才能到達那里,而索爾倒是可以用他的錘子飛上去,可其他人卻根本連接近都不能。索爾舉起他的錘子飛了起來,直接就沖進了頂樓的一扇窗戶里!嘩啦一聲,窗戶被撞破了,索爾也咚的一聲掉了進去。然而,也就在這一刻,索爾傻了。他當然傻了!眼前的一切……眼前的一切讓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童年!對!就是童年!這房間里的裝飾跟他小時候與洛基一起住著的那個屋子一模一樣!墻角有一個書架,書架上擺放著許許多多的書籍,有些看起來就像是參加了二戰(zhàn)一樣,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信形容了——小的時候,在他與洛基共同的房間里,這個書架是洛基專屬的,他很少用到它,即使他想要找些書來看,也是洛基幫他找到了書再把書給他,讓他增加一點兒理解。由此,索爾就更覺得這間屋子親切了。屋子正中央原本是兩張小床,后來他要求把兩張床并到一起去,這樣他就可以跟洛基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好好說悄悄話了。所以……現(xiàn)實中他看到的那張床也是兩張小床拼湊出來的,所以……到底是誰在故弄玄虛?索爾是非常想要知道幕后黑手是誰的。他一直以來都在一個被人包裹好的不現(xiàn)實的世界里……只有小時候才是最純凈最現(xiàn)實的,所以能夠洞悉他的心意還造了個假的過去來試探他……所以說,他真的非常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做這件事……為什么……為什么明明洛基不像是離開過阿斯加德,可他卻還是能跟人生孩子?懷揣著十萬零一個為什么,索爾又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線索。就在索爾在房間里翻找的時候,洛基與錢德拉已經(jīng)在塔樓里開始了學習——洛基學過所有王子該學的課程,他不但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是的,他甚至比其他人還要強過很多。只是他不適合做國王,并不代表他不會做國王。奧丁事實上是個非常懂得人心的老國王,只不過固執(zhí)與偏執(zhí)讓他變得面目可憎罷了——“你確定索爾能夠在塔樓里找到真相?”弗利嘉站在奧丁身邊,她原本對他是十分憤怒的,但現(xiàn)在,她卻覺得可以不用那么生氣了。“如果他不能找到真相的話,那么也就不用管他了,”奧丁說得更是讓人氣得想要發(fā)笑,“你要相信他,也相信我,女王,你得知道我們的兒子并不是真的蠢貨,他只是……”弗利嘉笑了一下。她當然知道奧丁下面要說什么,但是她沒接話,就讓奧丁自己往下說。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似乎是打著啞謎,但同時,在一旁的簡·福斯特也聽得到兩個人的對話,在對話之中,她還是覺察出了問題。不得不說,簡真的是個聰明人。她從二人的對話中推斷出來索爾不是“索爾”,他本人沒有任何問題,但是腦袋卻出了大問題,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