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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辛苦了。” 霍蕭靠在椅背上,他現(xiàn)在不想說話。 “皇上,漠北公主巫縵殿下到了。”門外人稟報著。 霍蕭:“……” ☆、爺呢! “巫縵?她來干嘛?”一旁沈落手停了, 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滿滿不解, 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在驛館才對! 雖然被霍蕭搞的像坐牢, 但畢竟是一國公主,不太可能真嚴(yán)加看管,否則那天晚上她也沒法溜出來抓她。 可,這也不是她明目張膽跑到霍蕭面前晃的理由! 霍蕭抬頭看了眼剛剛把自己坑了的某人,一手扶額:“讓她進(jìn)來。” 巫縵進(jìn)來, 一身銀色小鈴鐺隨著人行禮的動作發(fā)著清脆悅耳的聲音:“皇上, 巫縵來帶世子出去走走?!?/br> 霍蕭握著筆的手緊了緊,一雙眸布著濃重黑霧直看向底下不怕死的巫縵。 巫縵沖人璀璨一笑, 又繼續(xù)看向一旁站在人身邊還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綿羊, 勾起的唇角就仿佛在說這只羊是她的了。 沈落不解的兩邊看了看,她有種他們答成了什么不可說交易的直覺。 “皇上,這可是太后的旨意。”巫縵笑著,笑顏如花,還笑的略微jian詐。 沈落手驚恐的松了,退了兩步,抬眸看到巫縵那艷麗的笑容,趕忙急急忙忙低頭,兩手又重新攀上霍蕭手臂,堅實有力的臂膀在她手下,她攀的死死的。 霍蕭感受一側(cè)柔軟的手握他手臂握的緊緊的,呼吸微重, 放在桌上的手用力捏了捏,微瞥過頭不去看她,低沉暗啞的聲音像是抽盡全身的力氣般響著:“朕……知道了?!?/br> 巫縵嘴角一勾,沈落睜著雙不可置信的眼,手漸漸松了,唇齒微顫,聲音里透著股凄涼:“皇……皇上?” 霍蕭起身就往外走,大步流星,忍著不讓自己回頭,忽視身后眼巴巴的眼神,他總覺得只要自己一回頭,看到人那可憐模樣,可能就忍不住拉上人就走,再踹巫縵一腳。 但,不行。 踏出屋子那一刻,陽光普照,霍蕭靠在門上,眼眸微垂,陽光打在身上多了點(diǎn)落寞。 嚴(yán)辭一側(cè)心疼的守著。 屋內(nèi),巫縵玩著腰間鈴鐺,一步步上前,笑著:“別看了,人已經(jīng)把你拋棄了。” 沈落往角落縮了下,小嘴顫著:“你……你想做什么?” “你再過來,我喊了人了!” 巫縵“噗嗤”笑了下:“有本事你喊啊,你喊完,估計外面沖進(jìn)來的人幫著本宮把你剝了?!?/br> 沈落歪了下腦袋:“啥意思?” “意思就是你從今以后就是本宮的了?!卑尊袷痔羝鹚掳?,沈落咽了咽口水:“那個什么,我喜歡男的。” 門口靠著的霍蕭,正心如死灰,聞言,心頭突然跳了下,怔怔的轉(zhuǎn)頭。 嚴(yán)辭:“?。?!” “這個,你不是說過了嗎?”巫縵順帶捏了捏那臉蛋。 霍蕭轉(zhuǎn)了個身,透著門板看向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只能依稀借著聲音分辨出兩人在什么位置,一手按在門板上,頭還靠著。 嚴(yán)辭:“……” 巫縵又道:“沒事,本宮不介意,本宮只要與你共度良宵一晚罷了?!?/br> 沈落垂眸深思。 “反正,多來幾次,你也就從了。”巫縵繼續(xù)調(diào)戲。 沈落看著人白嫩手指,猶豫了下,忽然抬頭一笑:“那好吧?!?/br> “啊?好什么?”巫縵愣了,愣神之際,一只手忽然抓上她的,她順著手向上看去,對上一雙泛著灼灼光芒的眸子,再看那朱唇一張一合的,帶著興奮? “不是說共度良宵嗎?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 巫縵小嘴顫了:“你……你說什么?” “殿下,走吧,先陪本世子去拿點(diǎn)換洗衣物,然后我們?nèi)ツ隳恰!鄙蚵淅卓z就往外走。 “什……什么?去……去哪?” “國子監(jiān)畢竟念書的地方,當(dāng)然是去你那春風(fēng)一度!” 巫縵腦子轟的一下,懵了,什么□□風(fēng)一度? 沈落剛拉著人急步走出,眼角就瞥到一抹明黃,立馬轉(zhuǎn)身,恭恭敬敬:“皇上,臣今晚不回國子監(jiān)了?!?/br> 霍蕭從聽到人說擇日不如撞日的時候,腦子里就嗡嗡作響,什么也聽不見客,現(xiàn)在低頭嘴巴張了張,眸色閃過一絲酸楚,垂著眸,背在身后的手捏了捏,淡淡著:“嗯?!?/br> 巫縵懵了,她還不回來,她想干嘛?真跟她洞房? 問題是她們兩怎么洞房! 沈落拽著人回了甲院,對著院里正在拔草的老管家:“管家,快幫本世子把那身國子監(jiān)的學(xué)子服找出來?!?/br> “嗯?你找那個做什么?” 沈落晃了晃手里的:“跟人去春宵一刻,總要穿的好點(diǎn)?!?/br> “啥?” 手中的雜草紛紛揚(yáng)揚(yáng)下落,老管家傻了,她說啥? “不是,你確定?” “嗯!別耽擱時間,快點(diǎn)!” 老管家恍恍惚惚去收拾衣服,再帶著衣服跟著人踏入巫縵的別院,別院雅致清秀,他回神了,原來她居然是認(rèn)真的? 沈落跟到自己家一樣,指揮著下人去備水,自己再洗了個澡。 巫縵坐著,看著屏風(fēng)后人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白白嫩嫩,在胸口那么一束,換上國子監(jiān)那一身飄飄白衣,清朗俊秀,回頭看她,像狼盯羊一樣。 巫縵抖了下,她瘋了吧? 真要睡她? “你不是玩真的,對吧?” 沈落一把折扇拄著下巴,嘴角一勾:“如此夜色,如此美人,為什么不來真的?” 巫縵嘴巴微張,傻了。 “那個什么……本宮想起還有公務(wù)處理,那個……” “殿下,這里不是漠北,你哪來的公務(wù)?” 沈落步步走來,走的氣宇軒昂,巫縵退了退,一道旨意,讓她把自己性別給忘了? “那個……” “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別耽擱了!速戰(zhàn)速決!” 巫縵:“……” 她們拿什么去春宵一刻? 還別耽擱? 前提是有那東西去耽擱! 她有嗎! “那個,本宮回去洗個澡!你先歇會,養(yǎng)精蓄銳!” 巫縵逃也般的往外跑。 沈落坐在桌邊,嘴角一勾,折扇一開,小風(fēng)扇著。 “爺,你真要啊?”老管家抱著人換下來的衣服,心臟一個勁不安的跳著,這是玩命??! “你家爺?shù)呐?,我怎么會染指??/br> 老管家:“……” 你剛剛的模樣分明想把人生吞活剝了。 “對了,管家,再去問人要幾壇酒,搬過來,先把人灌醉了,才好辦事!” 老管家:“?。。 ?/br> 說好的不染指呢! 那一邊,巫縵指揮著侍從:“快,趕